而因为落水的意外,导演给阮轻画放了半个月的假,阮轻画住院了三天,出院后就赶去见江淮谦。
江氏别墅外。
阮轻画站在大门口,忐忑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大门打开,露出了管家苍老紧绷的脸。
被那双浑浊的眼睛注视着,阮轻画只觉得心底所有隐秘的心思都被看光了。
阮轻画忙挪开视线,紧张解释:“我来给江总读书。”
好在管家并没说什么,侧身让开了路:“先生在房间。”
阮轻画循着记忆走到卧房前,抬手正要敲门,可门却一碰就开了。
她一脚刚跨进房间,屋内浴室门就被推开,江淮谦走了出来。
水珠从男人未干的发梢滴落,沿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下滑,一路滚进了腰间围着的浴巾上——
阮轻画呆在原地,直到江淮谦冷呵:“你还要看多久?”
顿时,阮轻画回过神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逃也似地跑到了走廊尽头的阳台上。
阮轻画捂住了心口,只觉得这颗心脏都要跳出了胸腔。
缓了半天,她的脸颊上的灼热才降下去。
“淮谦……”
夜风中,阮轻画不由自主轻喃着脑海想念着的名字。
挤压在心中多年的情愫在此刻爆发。
求而不得……
阮轻画越想,心间越酸涩。
良久,阮轻画才走回卧房,但她刚回到走廊,就被管家拦住:“阮小姐,先生吩咐,今天你可以回去了。”
阮轻画瞬间失落,但很快便打起了精神:“那我明天可以来吗?”
“需要你时,我会通知你。”
阮轻画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点头:“好,我会等的。”
……
阮轻画回到了家,就开始等待下一次见面。
这一等,就过去了五天,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对阮轻画而言,等待的每一分都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总是忍不住看手机,生怕漏掉一个电话,对江淮谦的想念,像是犯了瘾,不可自拔……
这天晚上,阮轻画又被经纪人刘一帆的带着参加宴会。
期间,她被几个投资商拉着,多喝了几杯酒。
宴会过半,阮轻画独自一人到酒店花园醒酒,却在树荫下,意外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江淮谦。
这时,江淮谦侧对着她,和朋友正说这话。
月色为他俊俏的脸颊覆上了一层清冷的云辉。
阮轻画的心跳加速,微醺的酒意压下了她的江虑,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想见江淮谦。
就在她要靠近的时候,对面传来一道唏嘘:“淮谦,当年你对你养妹的心思,兄弟几个都看得到,你说你当初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现在人死了,偏偏又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