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原本想要就此推开季临榆,却突然被他拉近。
柔软的触觉让季临榆的眼角飞红。
是她
果然是她。
多年前,宋湘曾挖走季氏无数高管简直把季氏当她的人才储备基地。
这样的女人,心思深沉,阴险毒辣,是季氏集团最大的敌人。
可面对这样的敌人,季临榆却恨不起来,反而一眼就认定了她。
放,你放开我!宋湘不敢置信瞪大了眼,伸手去推。
掐住她的力道松了一点,取而代之的,却是紧紧将她扣进怀里,丝毫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季临榆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走,让我靠一下。
宋湘呼吸一滞,他这是醒了,还是彻底疯了?
你,你先放开我!季总......季临榆!
季临榆却没有听话。
反而将宋湘抱得更紧。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但是,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会舒服很多。
季临榆忽然将宋湘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睡觉。季临榆沙哑道。
宋湘只觉得身子一沉,被他丢进柔软的大床里。
宋湘:.......?
谁能想到季临榆说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简简单单抱着她,头轻轻抵在她颈间,闭上了眼睛。
起初,宋湘僵着后背不敢动,耳边是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手心全是汗。
她轻声问:季,季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动了动,哑着声音说:睡觉,还是你想做些其他的?
宋湘吓出一身冷汗,下意识裹紧了被子,身旁的男人似乎也平静了下来。
本来应该无法安眠,可这段时间在看守所受到的折磨已经让宋湘筋疲力尽,闭上眼的刹那,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宋湘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月光洒进房间。
季临榆缓缓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脖子,闻见那股淡淡的小苍兰香气,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宋湘是被门外江纯溪的叫嚷声吵醒的。
记者朋友们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谁放出的消息......不要再说什么宋湘有意勾.引季氏的小季总了,这真的是个意外。
小季总他.......我想还是给宋湘留点体面吧,毕竟我是她最好的闺蜜,今天我不能让各位就这么闯进去!
一大清早,江纯溪的聒噪让宋湘狠狠皱眉,她睁开眼睛,被阳光刺了一下。
不对!昨夜的事还没完呢!
门外一定又是江纯溪设的圈套!
宋湘想要爬起来,腰间却还搭着一只手,强迫她不准起身。
宋湘拉好睡裙,推了推季临榆,你放开我,天亮了,该起床了。
季临榆显然还没有醒,本能地将宋湘圈回怀里,闻见那股淡淡的小苍兰花香,才餮足的睁开了眼睛。
女人的肌肤白得几乎反光,韧柳似的细腰挺得笔直,有种难以接近的孤傲感。
季临榆薄唇轻抿,锋锐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原来是她,竟然会是她。
门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江纯溪又搞什么名堂,宋湘心中忐忑。
季总,我知道你恨我,季氏上下估计都恨我,但我现在处境.......不如我们谈个合作。
宋湘话音未落,就在此时,总套外传来滴滴滴的门锁声,有人进来了!
季临榆顺手将她抱进怀里,抱得很紧,你乖乖听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位小季总是脑子不清醒?
怎么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明明
熙熙攘攘的脚步声让宋湘有一瞬间害怕。
她猛地将头埋进男人怀里,不让人看清她的脸。
死一个总比死两个要好!
出人意料的是,只有一个打扮精致的贵妇人,带着两名女佣走进来。
季临榆不动声色将宋湘藏进被子里,静静看着母亲。
季母刚进门便气不打一处来,抱怨说:门外都是些什么人?我让人疏散了,你昨晚是被仙人跳了,还是沾了不该沾的女人?被子里是谁?
宋湘一愣。
竟然是季母。
而且,她还把门外的人给轰走了,误打误撞解了围?
季临榆没有说话,但是却顺手抓住了宋湘的手腕。
季母见季临榆不说话,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皱起眉,问:难道你昨夜又闹出了事?是谁送来的女人?还......还有气?
被子滑落一角,宋湘吓得打了个冷战。
心知藏也藏不了,便坐了起来。
没等她转过脸,季临榆先说:人没有事,反而,你要多个儿媳妇了。
季母眸中闪过惊讶。
光凭背影便能瞧出宋湘是个美人,长发微卷,纤瘦的蝴蝶骨,还穿着一件暗示性很浓的吊带裙。
可她身上干干净净的,昨夜竟什么都没发生?
她活下来就够稀奇了。
亲眼看见季临榆对宋湘的维护和占有欲,季母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位女士是......能转过头让我见见吗?
季临榆淡淡笑着,用手指小心拨弄着宋湘额前的碎发,像对待珍宝,妈,您应该也认识她的。
宋湘冷冷看着他,坐直了身子,缓缓转过头去
她是?我好像真的见过,她是,她是宋家的宋湘?!季母倒吸了口冷气,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我把她送到了小季总的床上,你说宋湘会不会被玩死?江纯溪坐在曾经宋湘的办公室,张狂地笑了,就算宋湘下得了床,季氏会放过她吗?到时候两只疯狗互相利用,互相撕咬,咱们坐收渔翁之利了。
助理笑吟吟地递咖啡,还是江总您有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