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裙子一点点卷上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墩墩划破的位置有点尴尬。
等等,我今天穿的什么内裤来着?
好像是……kitty 猫的。
这也太不性感了吧!
我陡然捂住裙子,「那个,好像只是破了点皮,不处理应该也没问题。」
「你是医生?」
周遇皱眉,直接把我裙子掀上去,盯着我划破的伤口看了看,「稍微有点见血,不用打破伤风。我先给你消个毒,一会再把猫的爪子剪一剪。」
空气带着暧昧的气息,周遇的手带着夜晚的寒意,他半蹲在我身前,手中拿着酒精棉,擦过的地方都像淬了火。
我有点动情,趁着酒劲儿,带着嗲音别有心机地喊了句,「轻点,疼。」
结果对方力度不减,换来了一句无情的,「矫情。」
我:?
周遇是不是有毒?!
回家之后,墩墩躺在我旁边小呼噜打得震天响,我怎么都无法安眠。
这回跟周遇见面,就跟春风吹绿了江南岸,让我压抑许久的小心脏还有点荡漾。
我想到闺蜜说的话,「憋了七年,也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了吧。」
七年,现在是不是我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