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方才醒了过来,挠了挠鸡窝似的脑袋,四处张望,得出一个结房间阴暗,角落里躺着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子,蓬头垢面,像极了城门口的那群乞丐,论,天呐,我不是被绑架了吧!
没错,她就是现世纪的全科医生张潇潇,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还有待考证!
考证结果:莫名穿越,原因不明!
此时张潇潇内心五味杂陈,一脸懵圈:我是谁?我在哪里?明明在家睡觉睡的好好的,是谁在恶作剧?
突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她的脑海。
张潇潇,右相府的嫡大小姐,可惜不受待见,在相府吃不饱穿不暖,活的真不如城门口的乞丐。
妹妹抢了她的未婚夫当今的太子,惨遭退婚;又被指婚嫁给未婚夫的皇叔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王爷。
也因此,右相的大小姐张潇潇,遭遇人生重大打击,出嫁那天,气急攻心,在踏入尊王府的那一刻,直接驾鹤西去,命丧黄泉。
让新世纪的医学小天才张潇潇成功接盘了这倒霉又狗血的糟糕人生。
这么狗血的剧情,这么错中复杂的关系。让此时的张潇潇脑子乱的像团浆糊,半天没有反应。
呆滞了好久,张潇潇发现这是回不去了,才从自己的思维中跳出来。
小黑屋什么也没有,透过门上的缝隙,漏出一束一束的小光。
从空间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脸可以和调色盘媲美,头发可以让母鸡安家乐业,眼睛肿的能和水沟里的癞蛤蟆称兄道弟,嘴唇干裂的能让千年老树皮自愧不如。
再低头看看其他地方:大红嫁衣,半灰半红,怎么看都像个没洗水的拖把。
张潇潇想清理都不知从何下手,从空间拿出瓶水,一半喝进肚子,一半用来擦脸。
擦的时候张潇潇觉得,这哪里是张脸,分明和叫花鸡是同类,外表裹着厚厚的土,一剥,还能掉渣。
让张潇潇一时不知从何是好,剥剥抠抠好久,才看见了原来皮肤的颜色。
好像长的还可以的样子,模模糊糊也看不清,刚刚那张丑脸倒是挺清楚的,晚上挂在门口辟邪,鬼都不敢经过。
突然四周漆黑,刚刚渗漏的小光一时也不见踪影。
不是吧,连点光都不给了,上帝啊,你把我的门关了,没关系我可以接受,你顺便把我的窗给带上了,没关系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你把我唯一透光的孔给堵上了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在张潇潇慷慨激昂的感慨下,房门突然咻的一声打开了,房间瞬间亮堂起来,让张潇潇有些睁不开眼。
这算是反转吗?张潇潇揉着眼睛,心想着。
但惊吓是让人措不及防的东西。
带走。命令一下,只见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侍从将张潇潇架出来,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待张潇潇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拷在柱子上,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张潇潇心想:严刑逼供?还是屈打成招?魂穿的事实都没来得及消化,不会就要一命呜呼了吧。难道这个相府小姐是个卧底?被发现了?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水逆得不要太厉害吧。
少废话,快说。两名黑衣男子死死地盯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张潇潇环顾四周,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器,地上散落的白骨也不可计数,头盖骨、肩胛骨、躯干骨、中间楔骨不时还飘来一阵阵的尸体腐臭味。
让张潇潇一阵干呕,要不是她前生是一名医生,有足够强大的心理素质,换做其他人,怕是早就晕了过去。
这哪里是间审问室啊,分明就是地狱门口,人间炼狱啊。
张潇潇看到那些东西都头皮发麻,手脚无力,说不害怕都是假的,这是踏入地狱的面试考核吗?
大,大哥,说什么啊?面对此情此景,张潇潇说话都磕巴了。
把你知道都说出来。
张潇潇眨巴着她的大眼睛,满脸无辜,满头雾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绝对实话,比真金还真,可惜某些人就是不相信。
快点说。黑衣侍卫一脸恶狠。
我真不知道啊,大哥!张潇潇心里默念,别动刑,别杀我。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盘旋了大半个钟头,眼看两位大哥就要拿起刑器对她动刑时,一位带着小半面具颇具王者风范的男子走了过来,威力扑面而来,好有震慑力,长得真好看。
呸!张潇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犯花痴。小命都要不保了。张潇潇此时的内心也分成了两派,侧面也证明了她目前活的挺好。
王爷。两名黑衣男子向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她什么都没说,正打算用刑。
嗯。当真不说?语气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的北风,冷到骨子里头。
张潇潇腿更软了,啪嗒一声,直接给跪了,冷静,小心,一定要小心,不然惹上眼前这个大魔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加油!
张潇潇现在只能这样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是我不说吗,你让我说什么啊,一个劲的问我说不说,那你到是问呐?你不问我哪知道要说什么,开口你又说我讲的都是废话,闭嘴,不开口你又要我说,要我说你们又不问,那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到底说什么?放,放下你手中的刑器。
张潇潇看见那满屋子的刑器打了个寒颤,语气又委屈又害怕。
这还用问,两名黑衣男子突然语塞。
右相府,目的。两个词组,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这便是人见人怕的魔鬼王爷凌衍尊。
我怎么知道,我刚来这地方哎,我连右相府在哪右相长啥样都不知道。可这样说真的有人信吗?
张潇潇现在的感受简直同窦娥一般,飞雪吧,好证明她是被冤枉的。
但是张潇潇又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万不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