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挣扎捶打,甚至是用口咬他,徐逸帆都纹丝不动,丝毫不送手。
白璐,我徐逸帆用我的后半生以至于我的所有,真诚的祈求你的原谅,我只要你一个。
白璐咬住他肩甲的部位,用力狠狠地咬着不松口,似乎要将他过往赐给她的痛,以透过这种方式统统还给他。
直到嘴里传来淡淡的腥甜味,她才惊觉,将他咬伤了。
木楞地松开嘴,白璐看着被鲜血浸染的白色衬衫,兀自出神。
白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去爱你,让子诺拥有一个完整令人羡慕的家庭,绝对不会再让你留一滴眼泪!
破碎过的心,就算再怎么弥补,还是会有裂痕,你走吧!我已经走出了困境,余生不必指教。
白璐淡然的语气已经表明了心意,徐逸帆力度也松懈了。
她用力推开他,决然的眼眸快速掠过他的脸,淡然走进电梯。
徐逸帆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就这么直挺挺站着不动,似乎对此现象也是意料之中。
回到屋内,白子诺坐在沙发上异常安静,夏凌峰正在抚摸他的脑袋。
白璐收拾情绪,走过去,小声问:子诺怎么了?一副郁郁寡欢的状态,是不是跟干爹闹别扭了?
夏凌峰没有说话,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你们,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白璐狐疑,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结果白子诺却说:妈咪是大骗子,子诺不想跟妈咪说话了。
说着,他生气地将沙发上的抱枕给丢地上,飞快地跑进房间,还将门给反锁了。
诶,你这孩子白璐错愕不已,这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走到房门前,却打不开房门,白璐有些生气:白子诺,你赶紧给我开门,你闹什么脾气!
夏凌峰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刚刚子诺跟我都在阳台看见了。
白璐骤然愣住,火气立即消散殆尽,有些无力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夏凌峰安慰她:子诺他只是三岁的孩子,每个小朋友都有爸爸,他没有,渴望是难免的。
白璐低头不语,子诺一天天长大,几乎每隔几天都会问她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他就没有爸爸?
她总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说他是妈妈一个人孕育出来的孩子,天生就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