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看着苏容妃这副模样,无比心疼。
多好的女人啊!
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宁愿以死相逼。
后世那些女人,眼里只有金钱,根本不知道节操为何物。
原主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这种极品女人,居然也舍得送给别人!
秦昊伸出手,为苏容妃拭去泪痕:“爱妃,别哭了!朕知错了。朕向你保证,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朕册封你当皇后,掌管后宫,母仪天下!”
苏容妃愣住了。
她还是第一次从秦昊口中听到如此动人的情话。
可是苏容妃根本不信。
她低着头:“臣妾不敢。陛下后宫佳丽三千,臣妾不是李贵妃,怎敢奢望陛下独宠臣妾一人。以后,陛下打骂臣妾的时候轻一点,臣妾就知足了!”
“李贵妃?李牧的女儿?”秦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他承载了原主人的记忆碎片,一些事记不清了。
苏容妃道了一个万福:“既然陛下收回成命,妾身就先回去了。对了,陛下请移驾去华清殿就寝,去迟了,贵妃娘娘要不高兴的。”
言罢,苏容妃就要离开。
秦昊一把抓住苏容妃的皓腕:“不准走!今晚,朕要你留在养心殿侍寝!”
苏容妃大惊失色:“陛下,贵妃娘娘不准您碰其他妃嫔。娘娘若是知道,一定会生气。”
秦昊脸色微沉:“朕才是皇上!朕要哪个妃子侍寝,还要她李贵妃说三道四?朕不管!朕今天偏就不去华清殿,偏要你留下服侍朕!”
苏容妃又惊又喜。
陛下这是转性了?
这些年来,李贵妃说一不二,把持后宫,陛下见到李贵妃,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的要死。
今天,陛下终于是硬气了一次,竟敢忤逆李贵妃?
不等苏容妃拒绝,秦昊就斥退侍卫宫女,抱起她的娇躯,丢到龙床之上。
“陛下...”
苏容妃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的宫装已被秦昊脱下。
看到秦昊面红耳赤,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苏容妃又羞又臊,双手环抱,遮住胸口的一抹雪白,俏脸羞红。
苏容妃入宫一年来,陛下从未临幸过她。
直到现在,苏容妃尚未人事,依然是处子之身。
可是,秦昊猴急的要命,根本就不听她解释。
苏容妃嫁入皇宫那一天,就是皇上的女人。
她也想得到皇上临幸,最好身体争气一些,诞下龙子,为秦氏皇族延续香火。
但皇上性格懦弱无能,在朝堂上受委屈,就发泄在后宫妃嫔的身上,对她们又打又骂。
苏容妃衣衫滑落,白嫩的娇躯之上遍体鳞伤。
“陛下,妾身很难看吧?妾身是怕冲撞了陛下...”苏容妃含泪说道。
“不,朕觉得很美!”秦昊一阵内疚,低头轻吻着苏容妃玉背上的伤痕:“是朕不好,朕不该拿你发脾气!明天,朕就传御医,帮你治疗伤势。”
苏容妃背上又疼又痒,心中像是猫爪轻挠,脸颊绯红:“陛下,臣妾还是处子之身,还望垂怜...”
看到她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秦昊热血冲脑,朝着她的红唇吻落。
春宵一刻,千金难换。
翌日,清晨。
秦昊还在温柔乡里沉睡,就听到耳畔有人柔声道:“陛下,陛下,该上早朝了。”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如花似玉的绝美脸庞在自己枕边。
不是苏容妃,还是谁?
秦昊抱着苏容妃柔弱无骨的娇躯:“不去!朕是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何时起床,就何时起床!”
苏容妃急坏了:“陛下,您是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何况,现在大夏内忧外患,民不聊生,西域有匈奴来犯,战事吃紧!您不上朝,难道要做亡国之君?”
一番话振聋发聩,让秦昊猛然惊醒。
他猛然想起来,泱泱大夏,看似强盛,实则外强中干。
西有匈奴,北有契丹,南有百越,东有倭寇,四方外族皆是虎视眈眈,把大夏视为嘴边肥肉。
除了外患之外,更严重的是内忧。
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李家把持朝政,把大夏这参天巨树蛀的千疮百孔,大厦将倾,随时都会轰然倒塌。
如果秦昊沉迷女色,连早朝都不上,过不了几天,就会变成亡国之君。
不行!
我刚当上皇帝,刚坐拥后宫佳丽三千,有苏容妃这么美丽温柔的妃子。
我不能当亡国之君,我得好好治理这个国家!
我要做,就要做好皇帝,做万世之君!
一念至此,秦昊心胸中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
秦昊在苏容妃的俏脸上亲了一下:“爱妃,多谢你提醒!朕立刻就去上朝,处理朝政。”
苏容妃大喜过望,帮秦昊更衣,披上龙袍,系上金带,踏上腾云龙靴,头戴冕旒。
一炷香后。
秦昊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身穿龙袍的样子,微微颔首:“朕这派头,还真像个皇帝!”
秦昊在一众太监和御前侍卫的拱卫下,踏入金銮殿,端坐在龙椅之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匍匐在地,向秦昊叩首。
唯有一人站在百官前,傲立不跪。
此人官拜一品,正是三朝元勋,李牧李少保!
面圣不跪,可见李牧的权势何等滔天。
秦昊看着李牧,怎么看怎么不爽。
他想要当万世之君,第一步就要整治朝纲,李牧是头号大敌。
可是,李牧的权势太逆天了,想要扳倒,谈何容易。
不等秦昊开口,李牧眸光一闪,沉声道:“众卿平身!有本既奏!无本退朝!”
“...”秦昊愣住了。
自己的话都被李牧给抢了?
那自己上早朝来干什么?
秦昊原以为是自己是傀儡,没想到比傀儡还惨,充其量是个吉祥物!
一名将领站出来,道:“陛下,匈奴大军犯我西境!我方粮草所剩无几,连军饷都发不出!还请陛下早下决断,设法筹集军饷,运往西境。”
秦昊吓了一跳,边关告急,连军饷都发不出来,将士岂不是要哗变?
西境一旦失守,匈奴长驱直入,大夏就亡了啊!
秦昊脱口道:“拨款!立刻拨款!户部尚书,国库里还有多少钱?立刻拨款拨粮,运往西境!”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
朝中大臣都是脸色怪异,国库空虚已久,哪里还有钱发军饷?
户部尚书张仲文一脸为难:“陛下,连年征战,国库实在是拿不出银子!如今国库仅剩下三十万两银子!军饷至少要两百万两!实在是杯水车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