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一只脚跨过顾泽生的腿,穿着短裙的人就那样跨坐在顾泽生身上,纤细的十指从西装的领口钻进,轻轻地抚摸:“这是谁又惹我们顾大少生气了?”
“你。”顾泽生轻轻哼了一声,伸手紧紧地捏着秦郁晚的下巴,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秦郁晚被顾泽生捏得没有办法,微微张着的嘴里面难耐地溢出轻喘。
一声喘息仿佛是一把钥匙,使得顾泽生的身体开始本能地燥热。
顾泽生顺势剥了她的黑丝袜。
秦郁晚动了一下,往顾泽生身上靠近了几分,趴到顾泽生的耳边,语气带着几分祈求:“把百叶窗放下好不好?外面还有很多人。”
顾泽生听到这句话,心情仿佛好了一点,虽然他说话依旧冷冷的,但熟悉顾泽生的秦郁晚知道,他的气消了半分,他对秦郁晚说:“害羞了?”
秦郁晚伸手去解顾泽生的皮带,“我害不害羞,顾少感受不到吗?”
“让他们看。”顾泽生轻轻笑了一声,秦郁晚分不清他是心情不错的笑还是冷笑,随即开始动作。
办公室内上演着香艳的画面,主角还是他们的总裁,玻璃门外的众人走掉不敢,留下觉得不适,最后就只能在原地闭着眼睛装死。
办公室里娇喘阵阵,顾泽生捏着秦郁晚的下巴让她大声点。
秦郁晚的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在办公室做过,但是,像这样青天白日,还是第一次,何况外面还站着那么多的人。
她的喘息声微微大了一些,但顾泽生仍觉得不够,他的手在她的下巴上捏得更紧了,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声音大一点,否则我就让他们进来看着我们,你不是说来泄我的火吗?你今天要是泄不了我的火,我就把你送给小江。”
“你舍得吗?”秦郁晚壮着胆子不依不饶,却跟着配合起来,她知道顾泽生真的做得出来。
也不知在欲望的巅峰沉沉浮浮了多久,到最后秦郁晚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嘶哑,一切才终于结束了。
刚结束,腹部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刺痛便紧接着袭来,药效压不住疼痛,她还没有缓过来,一动也不敢动,顾泽生起身时,就一把将秦郁晚推到地上,动作干净利落。
黑色的丝袜还在她的膝盖处一片狼藉,提醒着秦郁晚刚刚发生过什么,她的小腿撞上玻璃渣,流了不少血,一时间秦郁晚分不清到底是腹部更疼还是小腿更疼。
紧接着,她的下体开始流血,好在血流了一会儿就不再流了,她有些狼狈地穿上内裤,将丝袜直接脱掉,起身要往出走。
在这整个过程中,顾泽生都冷无动于衷。
直到她站起身,顾泽生走近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今天早上去医院做什么?去找秦漫?”
秦郁晚楞了一下,原来他生气的原因,真的是因为自己。
秦郁晚当然不会也不能告诉他,她去医院是因为她怀孕了要打胎,而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去医院问一下打胎有没有生命危险,需要注意什么。
从五年前和顾泽生在一起,她搬进这座别墅那天,他就说过:“我不喜欢戴那个,但是我也不喜欢孩子,你要是有了记得自己去医院。”
那时他摸着她的头发,难得温柔地对她说:“郁晚,你要是接受不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去换别人。”
她在他身边将近五年的时间,除了听他讲起他的白月光秦漫,那些话是秦郁晚听过顾泽生对她说的,最温柔的话,他说那些话时,像极了端坐在殿堂的猎手,静静等着猎物自己上钩。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没有回答顾泽生的话。
“秦郁晚,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不要以为你在我身边待得久就可以任性妄为,别碰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