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后,秦郁晚胡乱吃了两片止疼药就直接将自己塞进了床里,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不知何时回来的顾泽生正躺在她旁边。她借着一旁小台灯暖黄色的薄光,静静地看着顾泽生的脸。
天生的冷白皮,皮肤好的像一层薄薄的精致白瓷,鼻梁很高,眉毛整齐而浓密,眼睛是正儿八经的桃花眼,眼尾延长了一条线,生气的时候显得魅惑,安静的时候又有几分古典的韵味……
他真的很好看,男生女相,当之不愧的美人,却又因为身上毫不留情的冷气,有几分让人害怕而敬畏的气势。
近半年来,顾泽生难得像现在这样躺在她旁边,秦郁晚没忍住悄悄伸手,轻轻地触碰他的眉毛,鼻子,嘴唇……白天发生的一切在此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五年都快过去了,三个月怕什么,反正这几年林林总总,顾泽生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但是除了秦漫,便只有她一个人能陪在他身边这么久。
只要秦漫死了,顾泽生的心最后一定会落在她的身上,到时候她要和顾泽生结婚,如果他要孩子,她就给他生一个,如果他不要,没有孩子也可以。
察觉到有人抚摸,顾泽生温顺地蹭了蹭,迷迷糊糊地睁眼,轻轻呢喃:“漫漫……”
秦郁晚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来,吻上了顾泽生的唇,极轻极轻地吻,温柔而虔诚,到最后变得绵长缱绻。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男人,面容总是冷冷的,即使在床上也很少流露出温情,只有这样半梦半醒间,才会展示出一些难得的柔软,最是动人。
男人渐渐地清醒,也看清了眼前和他接吻的人,半梦半醒之间的温柔开始收回,他的吻渐渐地变得霸道,最后近乎粗暴。
他的手开始游离,秦郁晚抓住了顾泽生的手,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为了能留在顾泽生身边,秦郁晚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床伴,所以她很少,几乎没有拒绝过顾泽生在床上的任何要求。
顾泽生没想到秦郁晚会这样,低声在秦郁晚耳边说:“怎么?不愿意?”
秦郁晚的耳朵很敏感,顾泽生说完,她的脸便红了:“怎么会,只是……”只是下午回来她疼得没有任何力气,直接呑了止疼片就睡了。
五年来,顾泽生早已熟悉秦郁晚的身体,也知晓她的命门,他摸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气:“只是什么?”
秦郁晚被顾泽生撩拨地微微颤抖,最后才说:“我下午回来就直接睡了,有点脏。”
顾泽生远比她想的要坚决,她话刚说完,就被顾泽生拦腰抱起:“去洗手间。”
花洒的水落到脸庞上,水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方寸之间,卫生间的温度开始急剧攀升。
也许是因为温热的水汽让人变得柔软,顾泽生温柔了几分,他依旧轻轻揉捏着秦郁晚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缠绕:“秦郁晚,你爱我吗?”
秦郁晚嘴角一勾:“当然爱。”
“你爱我什么,钱?”顾泽生抓起她的两只手,将她反扣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玻璃冷得她一颤,身后的人贴了上来,避无可避:“我看你爱的,不止是我的钱。”
“当然,还喜欢你睡我。”秦郁晚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
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的疼痛像是睡醒一般,开始再次袭来,来得急促而剧烈。
她整个身子又疼又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沉沦,最后,腹部的疼痛逼出了她的眼泪,她低声求顾泽生快些结束。
可开始了又怎么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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