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我今天生理期,可不可以
江月笙无视跪在雨中的女人,大步走向停在旁边的车子。啪地一声,关上车门迅速离开。
车轮经过的雨水溅了白滢一身,她肚子好痛,忍不住弯下腰在雨中蜷缩成一团。
江先生也太严厉了,夫人只是不小心摔碎了一只碗。
这可不是什么碎碎平安就能糊弄过去的,做生意的最怕这种不吉利的事情,尤其是江氏集团做得这么大,江先生在意也属正常。
走廊下,几个佣人窃窃私语,都看着白滢无奈的摇摇头。
白滢感觉自己快痛死了,今天早上她浑身没力,这才不小心摔坏了一个碗。没想到江月笙因此大怒,让她在雨中罚跪三小时。
她只能跪,一秒都不能少。否则那些保镖就会冲过来把她按在地上,那样更难堪!
高档商区的某间酒吧。
江月笙灌了几杯酒,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些在舞池上扭动的男男女女。
江总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关键还是单身,你们可要把握住机会呀。
边上几个男人从江月笙进来开始就拍马屁,顺便还叫来了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江月笙笑一笑,他隐婚,谁也不知道白滢的存在。
他揽住投怀送抱的两个*模特,接过她们送上来的酒,一杯又一杯。
红酒入喉,又是这样的气氛,他心里渐渐有些燥*了。
突然,西装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一小时后。
江月笙踹开病房门,把床上的白滢一手提起来。
就在他离开庄园不久,白滢痛得晕倒了。
江先生,医生说夫人还不能出院。张妈担心地说,女人的生理应当多加注意和护理,江月笙不爱护也就罢了,还要这样折磨白滢。他们做佣人的在旁边不好说什么,只能用医生的话来劝一劝自家先生,希望能有些作用。
白滢的胳膊被江月笙死死拽着,她浑身无力,脸也憔悴地发白,像一只旧娃娃被人吊着。
她那么费尽心思地嫁入江家,这点委屈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江月笙一个眼神,身后的保镖便进来把白滢擒出去了。
十分钟后,白滢被丢进车后座。江月笙嫌恶地盯着她,让人把她拉出去打车回庄园。
身边的人叫了辆网约车,白滢进去后,张妈放心不下也跟了进去。
窗口的风呼呼吹在白滢脸上,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出神。
她跟江月笙在外面从来不坐同一辆车,专门供她出行的是江家多年前淘汰下来的旧车,刚才来医院的路上抛锚了,估计又要修上几个月。
回到庄园,张妈扶着白滢进屋,一只印着药店名字的塑料袋丢在她脚下。
透过塑料袋,白滢一眼看出来,是避孕药。
那个包装她再熟悉不过了,甚至可以说是放在床头柜里的必备药物。
上次的吃完了,江月笙又命人去买。可是
白滢目光闪了闪,虚弱无力地开口:医生说,不能常吃这种药,否则以后她快速抬了抬眼皮看了江月笙一眼,声音很轻,否则以后不容易怀孕。
江月笙闻言冷笑一声,眼神阴狠起来:你还想要孩子?当你把刀扎进雪儿六个月大的肚子时,你就不配做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