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他的对手,这是最后一击。
厉北承没有回头,也不惧怕被勒住脖子,他声音冰冷:「毒?」
爷爷为了给他留后,在他的饭菜里,加了猛料?
厉北承冷呵一声,随即抓住陆酒的手腕,一个反转,她被他抵在墙上,他的手扼住她的脖子。
夜里,他目光如炬,声冷如冰:「非女人不可的话,我不介意对尸体下手。」
他这话里明显是真要睡女人解毒,那他不介意先杀了她,再用她解毒。
够狠!够变态!
陆酒呼吸困难,却笑着扬眸:「厉先生,是你下手快,还是我下手快?」
厉北承感觉到后颈的冰凉,那是一个尖锐利器,抵着他的命门。
这女人,也是个不要命的,跟以前老爷子送来的女人,不一样。
够野!够狠!
陆酒仰着头,红唇凑近他的唇瓣:「厉先生,不如先解个毒?」
3
随着陆酒说话,她柔软的唇瓣,张张合合,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着厉北承的唇。
那种轻轻的酥痒,从唇瓣一路蔓延到心底。
厉北承失神。
就这一瞬间,陆酒膝盖用力一顶。
「嘶!」
厉北承的裤裆,就被撞的脸都变色了,扼住陆酒的手,也是不由得一松,弯着腰,痛苦不已。
「陆酒!」厉北承捂着裤裆,咬牙切齿的喊着。
他厉北承从来没在别人手里吃过亏,更别提在女人手里吃过亏。
但今天他已经两次在她手里吃瘪了!
陆酒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叉子,抬眸淡然的看他:「我是唯一能给厉先生解毒的人,你确定要杀我?」
这把叉子,是她吃完饭,顺手带上来防身的。
厉北承冷然看她:「这就是你给我解毒的方式?」
陆酒目光向下瞥了一眼,厉北承的手,还捂着裤裆呢。
可见,她刚才的力度,有多重。
陆酒:「厉先生思想可以纯洁一点,我说的毒,不是男女欢毒,而是你身上的神经毒素。」
厉老爷子可没给厉北承的饭菜下那种欢毒。
厉北承忍痛站直,一双黑眸,更是淬了冰一样的看着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