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的主要出场人物是谢与郁惊画,是网络作家谢与创作的总裁豪门小说,这本书完美无缺,无可挑剔,谢与郁惊画主要介绍的是:“是不是要缝针?”她想往伤口上看。谢与抬手,虚虚捂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放得格外温柔。“是,不过不怕,会打麻药的。”“画画,不确定那把刀是不是干净的,应该还需要打一针破伤风,再让医生给你开个检查……”他低声说着,语调不疾不徐,像是清冷山泉,涓涓细流般淌进了心中。乌泱泱的眼睫颤着,扫过男人的手心。
《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精彩章节试读
“是不是要缝针?”
她想往伤口上看。
谢与抬手,虚虚捂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放得格外温柔。
“是,不过不怕,会打麻药的。”
“画画,不确定那把刀是不是干净的,应该还需要打一针破伤风,再让医生给你开个检查……”
他低声说着,语调不疾不徐,像是清冷山泉,涓涓细流般淌进了心中。
乌泱泱的眼睫颤着,扫过男人的手心。
郁惊画温顺地靠着谢与,听着谢与的平静语调,无意识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样听着,好像也不会很痛。”
她吸着鼻子,攥住谢与衬衫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满是依赖,尾音低低落下。
“谢先生陪我。”
谢与喉结滚动,低眸看着怀中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温声道,“一定陪你。”
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路面上的车流少了许多。
司机是部队里退役下来的,直接猛踩油门顶着超速违章,六分钟就开车冲进了医院。
早已联系好的医生护士就在门口等着,见谢与抱着人从商务车中出来,立刻将移动病床推了过来。
“谢董,您将伤者放上面吧,清创室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过去。”
谢与点头,倾身将郁惊画放到了病床上。
少女仓促抬眼,刚平静下来一些的情绪又波动起来,慌张拉住了谢与的手。
眼眶湿漉漉的红,小声喊着,“谢先生……”
谢与反手握了回去,力气有些重,带起一点儿微弱的疼。
在这时,这点细微的疼却格外让郁惊画安心。
他说,“别怕,我一直都在。”
护士推着床往里走,滚轮骨碌碌作响,看出郁惊画有些惊惶,柔声安慰道,“不怕,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能处理好了。”
医生穿戴好无菌装备,口罩上的眼睛微弯,也安慰了一句,“很快的,不要担心。”
“我要先给您用生理盐水清洗伤口,可能会有些疼,您稍微忍一忍,清洗完就能打麻药了。”
郁惊画躺在床上,她的手掌和手腕也都在挣扎时在地上摩擦过,破皮的地方还有一层灰尘和小石子,被两个护士小心翼翼的用生理盐水冲洗。
谢与站在一边,用手挡住她的视线,低声安抚。
“不怕,疼就说出来,医生会轻一些的。”
郁惊画侧头看他,眼睫轻颤,又是一串泪珠滚落,哽咽着点了点头。
谢与抽了张纸巾,沾满水,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
脏兮兮的小猫又恢复了白皙,眼尾恹恹落着,因为清洗伤口的疼痛,她咬住了自己的唇,柔软下唇上满是齿痕。
谢与只能揉揉她的耳朵,一声接一声不停哄着。
他喊得低柔又亲昵,“画画”“宝贝”“郁娇娇”换着叫,是在从前那位冷情沉戾的谢九爷身上不会出现的肉麻。
不仅医生和护士心中惊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郁惊画也被他喊得耳热,长睫撩起,浅茶眼瞳中浮着薄薄碎光,软声道,“谢先生,您别喊了……”
过于苍白的小脸上晕开浅浅的粉,似是裹了云霞潋滟。
谢与低声轻笑,眉眼舒缓温柔。
“为什么?”
“画画害羞了?”
郁惊画垂下眼睫,没好意思看他。
缝合伤口的时候,司机进来了一趟,给谢与递了一个小袋子。
郁惊画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只是见谢与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有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塑料声。
紧接着,谢与转过身,指尖碰上了她微凉的唇。
一颗圆滚滚的糖落入唇齿之中。
郁惊画下意识用舌尖卷了卷,白巧浓郁的甜在口腔中蔓延。
谢与还在...尤其是郁惊画流了一滩血,更需要及时补充糖分,以免失血引起低血糖头晕。
在被投喂到第三颗巧克力球时,伤口终于缝合完成。
护士之前做的破伤风皮试也到了时间,给郁惊画打了一针。
郁惊画被谢与抱起,腿弯压在男人的小臂之上,看了看自己被纱布包得严实的小腿,还忍不住晃了晃。
谢与无奈看她,“不疼?”
郁惊画诚实道,“疼。”
“疼还乱动。”
谢与低叹了口气,带人坐上了车。
郁惊画鼓了鼓脸颊,眼尾是未褪的靡丽浅红,眼眸盈水,看着怪可怜的。
“那我晚上怎么洗澡啊?”
她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手掌下方被护士浅浅绕了一圈纱布,只露出小半手心和纤长的手指。
就这么举在脑袋边,眼中含着疑惑看过来。
越发像是小猫撒娇了。
谢与勾了勾唇,淡声道,“非要洗的话,我抱你去。”
郁惊画缓慢瞪圆了眼,惊讶到结巴,“可是、可是……这不太好吧……”
谢与睨她,“那你想让谁给你洗?谢栾?还是把江欢叫到我们家?”
说完后,谢与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潜意识里,他竟然已经把云水筑叫做……我们家?郁惊画毫无察觉,还在小声追问,“我不能自己洗吗?”
谢与的目光在她手腕上落了落,又移到同样过了纱布的双腿膝盖和小腿处。
掀起眼睫,无声盯着郁惊画。
像是在问:你要怎么洗?郁惊画:“……”
哦,知道了。
既然谢九爷心地善良非要给她洗澡工,那就让他当吧。
反正就像谢与常用来促狭她的一句话说——浑身上下,哪儿没看过、亲过。
这么想着,郁惊画的耳廓染了粉。
她歪着脑袋靠在谢与胸前,还惦记着焦黄猫猫,“谢先生,您知道烧麦怎么样了吗?”
谢与拿出手机,给她看了蔺殷发来的照片和视频。
镜头中,烧麦带着伊丽莎白圈,正伸爪子扒拉被锁住的铁门,有些不满地喵喵叫着。
中气十足。
“有些应激。
但它向来胆子大,兽医说住院一周观察情况,目前看来问题不大。”
郁惊画便松了口气。
又感觉细韧的腰被谢与的手揉了揉。
男人声音低沉,在郁惊画看不到的地方,神色中带着几分后怕。
“以后出门,一定要让保镖跟着你。”
郁惊画点点头,她用手指勾着谢与的手腕,仰头看他。
折腾了一番,她的头发早就乱了,七歪八扭的翘着头毛,像是被人狠狠揉搓过的小猫。
精致懵懂的眉眼间,悄无声息添了几分坚定。
“谢先生,我想学防身术。”
这次是烧麦跳起来咬了人,才救了她。
可她不可能永远等人来救。
万一运气真的那么糟糕,再遇到这种情况呢?郁惊画想着,眼睫轻颤,认认真真道,“我不知道今天那个人是冲着我还是谢先生您来的,但我知道,如果不改变我自己,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我还是会脑袋空白不知所措。”
“谢先生,保镖不可能永远跟着我,但要是我学了防身术,自己也能试着脱困。”
谢与看着她,几秒后,眉梢舒展,点了点头。
“好,我会给画画请专门的老师,等你伤好了,就开始学。”
郁惊画弯眸,笑得很甜。
“谢谢谢先生!”
谢与收紧了手臂,小姑娘便乖乖被他抱着,无意识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脖颈。
要是有猫猫实体,这会儿都能打起惬意的小呼噜了。
被她软乎乎的小动作取悦了,谢与唇角微微扬起,又沉甸甸地落下。
“……郁娇娇,对不起。”
郁惊画怔了怔,想要抬头,却被谢与压着,没能抬起。
只听着男人的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伤。”
耳尖微热,是谢与很轻的落了一个吻。
“以后再也不会了。”
郁惊画将指尖搭在谢与的手腕上,眼尾盈盈勾起,声线很甜,满含认真。
“是心怀恶意动手的人的错,不是谢先生的错。”
软得像是块棉花糖的小姑娘,一板一眼,难得的严肃,“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们想要对谢先生不利,当然会使尽手段。”
“我相信谢先生。”
谢与凝眸,半晌后,很轻的笑了笑。
之前困扰他的那个问题,在今天游刃而解。
知道她受伤后的焦急震怒、看到她小小一团把自己缩起来的惊惶模样的心疼、见到她娇气又坚强后的骄傲。
胸腔中的情绪涌动,最终指向一个早有端倪的答案。
——是喜欢。
第44章至少,你能留一口气。
回到云水筑时,已经是夜幕沉沉。
谢栾提早收到了消息,见谢与抱着郁惊画上楼,连忙走了过去。
“家主,我已经准备好了轮……”
椅。
话音未尽,谢与扫了他一眼。
谢栾瞬间将话吞了下去,神色一动,转了话音。
“郁小姐受了惊吓,处理伤口肯定也累了,柳姨准备好了晚餐,正好补充营养。”
谢与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过,将郁惊画小心翼翼放在了餐椅上。
柳姨听到动静立刻走出厨房,眉眼染着焦急,“怎么突然受伤了?严不严重?”
看清郁惊画手上腿上的洁白纱布,柳姨哎呦一声,神色添了几分愤愤。
“什么人啊,对着小姑娘下手,真是没良心。”
她转身将准备好的晚餐端到了桌上,很温柔地抚着郁惊画的背,“郁小姐受惊了,折腾这么久肯定饿了,多吃些。”
郁惊画对柳姨弯眸而笑,还反过来安慰柳姨。
“没事,都是皮外伤,养一养就好了。”
柳姨轻叹一声,满目疼惜,“明天开始,我给郁小姐做药膳吃,尽快把气血补回来。”
郁惊画眼眸微微睁大,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还吃啊”给憋了回去。
长睫垂落,还是乖巧地点了头。
毕竟是柳姨的心意。
而且柳姨手艺好,药膳也不难吃,就是吃久了总觉得清淡。
郁惊画的手在处理伤口时就被生理盐水冲洗干净了,这会儿用手指拿起瓷勺,还没来得及舀饭,就有菜落到了碗中。
谢与收回筷子,有些不放心的看她动作,“勺子能用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郁惊画点点头,给谢与展现了自己灵活的手指。
“没问题,放心吧。”
略微磕绊地吃完了一顿饭,郁惊画又被谢与抱上了楼,在椅子上坐了会儿觉得不撑了,便说要洗澡。
今天经历的事太多太耗神,她精神已经极度疲倦,感觉躺床上就能睡着。
只是身上太脏,实在忍不了。
谢与先去楼下拿了保鲜膜,仔仔细细地将她腿上纱布位置包好。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谢与挽起袖子,露出冷白小臂,问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郁惊画抿着唇,目光轻闪,还有些害羞。
“我先自己试试。”
谢与看出她脸上的倦怠,也不逗她了,温声答应,“好,我先去浴室,脱不下来就喊我。”
郁惊画目送谢与进了浴室,低头找到了半身裙旁边的拉链。
小腿泛着绵长微弱的疼,她试着踩在地上站起身,拉扯到伤口周围的肌肉,顿时就是一阵钻心的疼,让郁惊画又坐回了椅子上。
她四下看看,将腿抬起搭在床边,有了借力的地方,这回脱得就比较顺畅了。
然后是上衣。
衣服都沾了许多灰尘,郁惊画简单整理搭在了椅子扶手上,吸了口气,才红着耳尖喊了谢与。
男人从浴室中转了出来,看到眼神低垂、整个人都泛着粉的小姑娘,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将她抱起。
抱在自己腿上,帮她除尽最后的衣物,将人放进了浴缸中。
温水荡漾,带走了软白肌肤上的灰尘,也带走了肢体的疲倦。
郁惊画自己没法洗的地方,谢与全都接手了,指尖微微用力,将少女乌黑长发揉出洁白的泡沫,又拉过花洒冲洗干净。
郁惊画将脑袋靠在浴缸边,忍不住笑。
眉眼弯弯,浅色眼瞳倒映着浴室的灯,像是打碎星河入眸。
声调也沾染了水汽般的黏糊,“谢先生,你怎么连洗头都会呀~”谢与的口袋里还揣着刚搜了“怎么给别人洗头”问题的手机,眉眼不动,从容道,“上手就会了。”
他的指尖在湿漉长发中轻滑,声音里也添了淡淡的笑。
“郁娇娇,你可是我第一个、也仅有一个的服务对象。”
头顶的灯还是有些亮,郁惊画微微眯眼,想着,不会的,谢先生温柔又体贴,以后要是娶了妻子,一定也会这么好地对她。
但暖光灯下,水波柔柔荡漾,氛围宁静又温馨。
郁惊画不舍得打破,只是抿着唇笑得很甜。
她实在太过疲倦,在这样柔和的环境下慢慢闭上眼,陷入了睡梦中。
谢与注意到少女平缓的呼吸声,动作愈发放轻,拿了毛巾将她不能沾水的地方也擦拭过一遍,才将人从水中抱起。
擦干净后,又拿了吹风机,开了最小档的吹风机音量近乎无,把少女乌黑长发吹干后,谢与抱着她放进了柔软被子。
离开了温热的怀抱,郁惊画微微蹙眉,半梦半醒间撩起一点眼睫,下意识伸出手,“别走……谢先生……”
谢与在床边屈膝半蹲,低声安抚,“我不走,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等到郁惊画闭眼继续睡了,谢与又守了她一会儿,...转眸看向门外时,眉梢眼角的温柔尽数褪去。
漠然冷意重上眉眼。
谢家人不过安逸了几年,就忘记,他们当初究竟是为什么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九爷了。
-夜深,星子零落。
谢与进门时,蔺殷懒洋洋坐在椅子上,而那个行凶的男人正被保镖看着,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听到脚步声,蔺殷站起身,镜框在灯光下反射一抹光晕,连唇边惯常浅笑都显得冰冷,“谢董。”
眼前出现了一双整洁无尘的皮鞋,裤管没有多余褶皱,禁欲又沉稳。
躺在地上的男人蓦地激动起来,呜呜出声,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长腿。
谢与淡眸扫他一眼,在一旁沙发上坐下。
“解开。”
保镖立刻将男人嘴上的黑胶带撕开。
那人大口喘息,挣扎着从地上坐起,盯着谢与,笑得狰狞,“谢九爷,原来您也有在乎的人啊。”
“真是好笑,那么一个小姑娘竟然让谢九爷你动了心,我真后悔,那只死猫就应该一刀捅了,只会碍事。
本来,你的女人也要被我一刀捅死的。”
谢与眼神淡漠,无波无澜地看着男人嘶吼的模样。
只有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眼睫微拢,指尖收了收。
“谢毅。”
他冷声点出对方的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她?”
“因为上次遂市分公司的事,我将你赶出谢家,你对我怀恨在心,但却没勇气来找我报仇,而是将刀锋对准了一个小姑娘。”
谢与微微勾唇,眼底却冷沉一片,“你真是虚伪又懦弱,无能至极。”
谢毅面容扭曲,脸庞上的经络都跳动了一下,几秒后,他狂笑开口,“那又怎么样?可你谢九爷就是没用,保护不了一个女人。”
“你想知道谁告诉了我她的消息,别做梦了,我绝不会告诉你的,就算你再怎么威胁恐吓我都不……”
“颜若桐。”
“会告诉你……嘎?”
谢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谢与从蔺殷手中接过了几张纸,随手甩在了谢毅面前。
“你们交易的所有过程,都在这里。”
他终于站起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仓皇的谢毅,“我让你在这儿,从来都不是为了问话,也不是为了听你一通狂吠。”
在几年前,亲手将设计了兄长和长嫂事故的人送入监狱时,在沈遐屡屡遇事、最严重的一次住院一个月时,在谢渡差一点儿就要被绑架走时。
谢与心力交瘁之际,也会忍不住想,都是他没保护好他们。
但今天的车后座,少女软绵绵靠近了,像是温暖的小猫,一字一句认真说道,都是那些动了坏心思动手的人的错。
谢与看向蔺殷,慢条斯理的抬手,接过了对方双手递出来的一把水果刀。
刀锋森冷,在灯光下泛着惨白色泽。
他慢步上前,皮鞋闷闷的敲击声被地毯完全吸收,迎着谢毅惊恐的视线,他漫不经心的微笑了起来。
“用这只手握的刀吗?”
谢毅脑海里翻涌起曾经听说过的那些血腥传言,终于后知后觉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他疯狂往后挪动着,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蛆,再不见之前狂傲模样,涕泗横流的求饶,“九爷,九爷我这都是被蛊惑的,都是颜若桐那个贱人先找上了我,她说您很在乎那个小姑娘,会给我提供机会让我溜进停车场!九爷,都是颜若桐那贱人蛊惑的我,我不是……”
谢与转了转刀,连半蹲下的姿势也是从容矜贵的。
“我不在意。”
“我只问你,是不是用这只手握的刀?”
尾音刚落,他倏然抬手,眼也不眨的狠狠刺了下去。
“啊——”谢毅瞬间发出一道凄厉到极致的哀嚎。
刀锋划开表层肌肤、刺入骨血,穿透了一整个手掌。
有几滴血溅在了谢与的脸侧。
他只是不紧不慢的用手指抹去,撩起眼,声音平和。
“我辅修过临床医学的学位,你放心,你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似是死神低语。
“……至少,你能留一口气。”
第45章谢与已经为她想好了结局。
颜若桐被推搡着走进了别墅。
绑她的人一声不吭,手上的力道却格外的大,打在她肩背之上,泛着隐隐的疼。
不管颜若桐如何惊慌追问、甚至刻意展露身体线条引诱,他们都始终一言不发,像是冰冷的机器人。
客厅的灯全开着,亮如白昼,让刚从一片黑暗中跌跌撞撞走了进来的颜若桐下意识眯起了眼。
先于视觉复苏的,是嗅觉。
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丝丝缕缕钻入鼻间,令人作呕。
她这些年在不同剧组拍了很多戏,也咬过血包,人工制造的血浆和货真价实的温热血液,是完全不同的味道。
颜若桐浑身战栗,终于看清了面前的场景。
一个男人躺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小巧的水果刀从上而下笔直地将他的手掌钉在地板上。
地毯吸饱了血液,浓稠出令人惊骇的艳色。
她下意识张嘴想尖叫,身体却软得动弹不得,只能直勾勾盯着那块地毯,喉间挤出艰难破碎的气音。
直到她被保镖拎着丢在了沙发前,颜若桐慌忙往旁边挪了挪,躲开近在咫尺的血腥气。
一张美艳的脸庞已经惨白。
看到谢毅的瞬间,颜若桐立刻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
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这么快就查到了她头上——明明自己的动作已经足够隐蔽了,见面做了伪装、打款也是走的陌生账户——颜若桐哆哆嗦嗦抬头看着沙发上端坐着的男人,下意识伸手要去抓那截裤脚。
“谢与哥哥,你别被他骗了,不关我的事啊谢与哥哥,我和沈阿姨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啊!”
精心保养的五指,还没来得及抓上垂顺的西裤,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踩在了脚底。
微微用力,便听颜若桐痛苦惊叫,瞬间落了泪。
谢与眉梢蹙起,眉眼漫着层寒潭似的碎冰,幽深慑人。
“再喊一声?”
颜若桐冷汗涔涔,唇瓣颤着,艰难出声,“……九爷,不是我,都是谢毅他骗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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