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的主角人物有沈琼芝裴玉朝,这是一本宫斗宅斗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沈琼芝编写,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讲述了:况且她昨儿拉着沈琼芝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事,孙鸿渐也知道,只是没往心上去;裴玉朝抱着沈琼芝下了车,带她走入殿内。才一进去,沈琼芝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气,不再缩成一团。裴玉朝放下她,解开大氅,随手扔在一旁。沈琼芝有些奇怪,明明没有看到炭炉,此处空空荡荡的,为什么会这么暖和呢?她很快就发现了机关,原来是地龙。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章节试读
况且她昨儿拉着沈琼芝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事,孙鸿渐也知道,只是没往心上去;
裴玉朝抱着沈琼芝下了车,带她走入殿内。
才一进去,沈琼芝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气,不再缩成一团。
裴玉朝放下她,解开大氅,随手扔在一旁。
沈琼芝有些奇怪,明明没有看到炭炉,此处空空荡荡的,为什么会这么暖和呢?
她很快就发现了机关,原来是地龙。
热气从一块块地面上腾起,冲往房顶又折了回来,形成一个热气的圈子,难怪这么温暖。
沈琼芝不过是想着这件事,便抬头看了一看上方,谁知这一看险些惊得她脚下打滑。
整个大殿的顶,竟然全部都用的是无色琉璃!
这,这也太奢华了。
无色琉璃本就贵而难得,她的卧房有几个圆形的琉璃窗已是富贵无比,那还是有一些颜色的,价格上要便宜一点。这里竟然全部都拿无色琉璃来做顶,这得花费多少?
难怪没有烛火灯光,却有这般温润的光芒,原来是天光。
她好半天才平复心情,问裴玉朝:“这……这是你住的地方?”
裴玉朝道:“我不住这里。”
沈琼芝才刚来得及松口气,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把这口气硬生生吸了回去。
“这里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三个月前开始建造,还没有取名。你若是有喜欢的名字,便依你的定。”
沈琼芝定定看着裴玉朝的...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又摸了摸自己的。
奇怪,都不烧啊。那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裴玉朝有些好笑,牵起她的手,往影壁后面走。
沈琼芝就这样任由他拉着,绕过影壁,猝不及防入目便是一片粉色不知是何花的花海。
此处,不仅顶是无色琉璃,就连墙壁也是。
月光伴随着绰绰的雪影,将花海映衬得越发如梦似幻。
震惊太多,沈琼芝已经麻木了,惊叹声都发不出。
可随着裴玉朝拍了两下掌,无数萤火虫飞舞而出的时候,她还是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月雪飞萤,花开满地。
这样的场景她只在脑海中幻想过,在志怪神话本子里看到过,从未亲眼见过。
可如今,她却看到了。
“冬天……怎么会有萤火虫?”她喃喃着问裴玉朝,同样也是在问自己。
花海可以理解,应该是运用了暖洞的原理,地龙热气催发而成。
可只在夏季闪亮的萤火虫,是怎么才能办到的?这怕是要用到什么仙术吧…
裴玉朝问她:“可喜欢这里?等将来我们成亲,这里便是你一人所属之地,你想看什么花,想要什么奇珍异兽,我都替你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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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芝回过神来,脸颊微微发烫,低了头半晌才轻轻道:“好。”
裴玉朝带着她继续逛这份生辰礼物。
除去花海,后面便是正厅,侧厅,花厅,暖阁,水池……应有尽有。
所有地方都被地龙的热气包裹,不需要额外烧炭炉取暖,舒展又自在。
只是沈琼芝的商人本能让她忍不住去计算下头的火材消耗所需,心疼得眼皮子都有些抽。
不过这些心疼在仰头看到那些琉璃顶后,便消散了。
都这样了,还算什么火材啊。
沈琼芝忽然顿住步子,扯住裴玉朝的衣角。
“嗯?”他回头看她。
“这里太好了,我当然喜欢,可是……你花这么多钱,将来公婆怎么看待我…”
还没过门,就花这么多钱,以后不得把家底败空?
虽然她很早就听说过,裴府不缺钱的。可再怎么不缺,比起沈家终究是要差一些的,怎么敢如此挥霍?
即便是沈家,倘若造这么一处殿室,少说也要花去一半身家。这样仙宫似的地方只为了一个人过生辰,父母兄嫂们即便再疼她,估计都会心疼得几年睡不好觉吧。裴玉朝听到沈琼芝这话,觉得实在是有趣。
务实如此还能让他觉得可爱的,恐怕只有这个女人了。
“不用担心。以后没有任何人管着你,在府里你最大。”裴玉朝笑。
沈琼芝听到这话,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逛完后,二人坐在花海前的合塌上,一起看这乱季的无上美景。
沈琼芝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腿,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
不是梦,是真的。
就在这时,裴玉朝忽然开了口。
“怪我来找你的次数不多,以致于你听到一些风吹草动便生疑惑。若是我们见面多一些,误会自然消除,你也不会气这般久了。”
沈琼芝有点不好意思。她误会他在先,又收到这样一份大礼,对方还主动检讨自己,多少显得她有些不懂事。
“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遇到事沉不住气,不找你求证便胡思乱想。往后不会了,有什么我们一定要说开,就算吵架,也要吵个明白。”沈琼芝低头轻声道。
裴玉朝微微一笑:“好。”
“对了!”沈琼芝忽然想到萧霓月的事情,慌忙告诉他:“河灯会那天,你面具落下时被侯府三小姐看到,她还为了这个一直盘问我,这该怎么办?”
裴玉朝道:“我平时深居简出不轻易见人,知道我相貌的人很少,暂时不必担心。她若是是为难你,交由我来处理便是。”
沈琼芝松了一口气。
话匣子一打开,她便把自己的疑问一个个都倒了出来,裴玉朝也尽量回答。
“你在九千岁手下做事,是不是很得他重用?”
“算是。他是我的义父。”
裴玉朝想到左少卿那个老头子拜自己做干爷,如今倒是给他硬生生升了三个辈分,实在是造化弄人。
沈琼芝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他可以轻而易举调动这么些人马,还能建造如此豪奢的地方,有九千岁这么这么个义父,那的确都是小事一桩。
谁不知道九千岁一手遮天,大权在握。也是他不想做皇帝罢了,若是他想,哪里还轮得到明华宫的那位。
这话不是沈琼芝自己编纂,而是晏煜廷上辈子对她私下说过的。
当时沈琼芝问晏煜廷,那若他和你争夺皇位,你还能当皇上吗?
晏煜廷思考了很久,说一半机会吧。
沈琼芝是知道晏煜廷有多可怕的,所以九千岁在她心中也是同样可怕之人。能够得到晏煜廷这般承认的人,恐怕也只有九千岁一个了。
沈琼芝忽然充满了信心,有这么一个粗大腿在,将来扳倒孙府那些人岂不是越发有望。
考虑到这,她决定好好讨好九千岁。
“我和你成了亲,那九千岁岂不是我半个公公了?往后孝顺公婆的时候,可不能忘了他那份。”
裴玉朝:“……”
他第一次体会到一个词,什么叫搬起石头砸己脚。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很多事等以后我会告诉你,现在不太方便。”裴玉朝微微黑脸。
“行吧…”
两人谈天说地,聊了很多以前不曾想到过的话题,沈琼芝时不时欢笑出声。
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可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夜幕淡去,天光逐渐明亮,眼见着快要日出。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裴玉朝道。
“嗯!”
两人坐着车原路返回,裴玉朝让人准备好后,轻轻松松如入无人之境把沈琼芝送回了房间。
“下次早些来找我。”沈琼芝腼腆轻声。
“嗯。”裴玉朝微微一笑。
沈琼芝轻轻回到床边,脱去衣服,钻回被窝里。
或许是那个替身躺在里头的缘故,被窝还是暖的。
她摸了摸自...夜晚的那一切,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应该真的是梦吧,醒着怎么会有冬天的萤火呢?
沈琼芝带着笑意沉沉睡去,梦中她梦到了其他情景,但每一个地方都有裴玉朝在她的身边。
次日上午,春棠和夏莲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醒来了。
她们发觉时间后,吓得不轻,赶紧跑去看沈琼芝的床,发现她还没醒,齐齐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今儿咱俩都睡过头了。”
“是呢,平时顶多睡迷糊一个,这次都迷了。”
“肯定是昨儿酒喝多了,下次少喝一些。”
俩丫鬟互相埋怨着出了房,去外头弄些东西来吃,省得待会儿没力气伺候太太。
沈琼芝睁眼时已是快中午,她起来后恍惚了好一会儿。
直到闻到一旁衣服上专属裴玉朝的那淡淡香气,她才知道昨夜的那些不是梦,他是真的来到她身边,把她带到了那个美丽的地方。
“太太,您可算醒了。”
春棠和夏莲进了房,捧着早已准备好的漱盂盆帕之物,服侍她起床。
沈琼芝故作平静,问她们:“昨儿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里好像有什么响动,似是有野猫儿在外头叫,你们听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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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丫鬟齐齐摇头,面上也有些羞赧。
“昨儿咱们俩都睡得太熟了,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是呢,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一醒来就是大天光。得亏太太那会儿也没醒,不然就误了事了。”
沈琼芝暗自松了一口气,笑:“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是多大事。或许不是外头的动静,是我做梦迷了。”
她下了床,春棠为她穿衣,夏莲服侍她漱口洗脸。
才要梳头,孙鸿渐就进来了。
“老爷。”春棠和夏莲齐齐退到一旁。
孙鸿渐挥挥手:“你们退下吧。”
俩丫鬟猜到他的用意,对视一眼,笑眯眯地离开了。
走的时候,她们还把门给关好,怕不识趣的闯进来打扰了老爷和太太的恩爱。
沈琼芝却是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孙鸿渐拿起了一旁的木梳,方才明白,他是要替她梳头。
昨夜才与别的男人私会,现在又和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如此“鹣鲽情深”,她多少有些别扭。沈琼芝假装害羞,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别闹,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个?”
孙鸿渐笑:“虽没试过,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最近事情太多,昨儿没曾为你准备生辰礼,就当我补个情吧。”
沈琼芝见他如此说,只好答应了。
孙鸿渐挽起沈琼芝的青丝,轻轻细细,为她梳起头来。
他的手法的确有些生疏,但好在力度拿捏得好,并未扯到沈琼芝的头发,或者哪里弄疼她。
沈琼芝默不作声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
虽然厌恨这个男人,可不得不说,他的手很巧,这般柔缓地梳理着发丝,感觉还是很舒适的,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情的人看了这一幕,恐怕都要以为他们这对夫妇恩爱到不行,数年如一日,天天似新婚吧。
“今天我过来,除了赔罪,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孙鸿渐一边梳,一边道。
“什么事?”沈琼芝半眯着眼,声音慵懒。
“就是先前你……”孙鸿渐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沈琼芝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到他顿住了动作,看着手中的青丝出神。
“怎么了?”沈琼芝有些疑惑。
孙鸿渐将她的发丝拿在手中,轻轻提起,嗅了一下。
那一瞬,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沈琼芝心中一沉,随不知他发现了什么,可到底是有些心虚。
她轻打他的手,把身子往旁边一缩,发丝也从孙鸿渐手中滑落。
“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到。”沈琼芝嗔笑。
若是往常,孙鸿渐也会开几句玩笑应和。
可今天他的神情淡淡,若有所思。
这个情形让沈琼芝心感不妙,想要把话题岔开,可孙鸿渐问了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芝儿,你换了新的胭脂水粉?”
沈琼芝本想撒谎,可一想到孙鸿渐对她生活起居的关心,还有他的心细如发,倒不敢说谎了。
他问这个问题前,目光肯定早就在梳妆台上扫了一遍,不过是在试探她。
沈琼芝所用胭脂水粉向来是同一家铺子的货,此刻梳妆台上摆的也是这些,不好睁眼说瞎话。
“没有换,一直用的是这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沈琼芝控制了自己的表情,疑惑中带着平静,仿佛不过是漫不经心的发问。
孙鸿渐微微一笑:“是么?既然不曾换脂粉,为何你身上会有‘冷浮金’的香气?”
一听到这个词,沈琼芝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咯噔,头皮发麻!
冷浮金,昂贵至极且稀少至极的贡品香料,原产地每年产出不足百斤,进贡到大盛这边的更是只有三四十斤。想要得到这样的东西,除了御赐很难有其他途径。
倒不是不能买,只要钱到位倒是可以买的,可根据规定非公爵及以上的品阶,决不能使用此等贡物。并且由于冷浮金的香味偏于冷峻沉稳,基本上都是男子在用,女子很少使用。
晏煜廷不喜欢这个香,嫌过于冷漠寡淡,他平时用主要是龙涎香与天落梅。所以沈琼芝上辈子只听说过这么一个香,并没闻过。
糟糕,难道裴家表哥身上的香气正是冷浮金?
他可真是胆大包天,就算有九千岁做义父,也不能用这种只有皇族公侯才能用的香料啊。
偏偏昨儿在他怀中太久,回来直接钻被窝睡下,不曾沐浴洗发。
又偏偏这个时候孙鸿渐过来给她梳头,香味来不及散去,全部撞在一块儿了。
这个孙鸿渐也是奇了,怎么鼻子这么灵?
沈琼芝心中飞快闪过数种说辞,最终选定了一个相比较而言嫌疑最轻的。
“‘冷浮金’是个什么香?我从未买过这样东西。”她沉吟了一会儿,道:“应是昨天霓月捣的鬼。”
孙鸿渐看着她的脸:“侯府三小姐?”
“是,她昨儿偷...沈琼芝一脸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这话,孙鸿渐半信半疑。
信,是因为这事的确像是萧霓月能做出来的,他们家只是侯府,够不着公爵的规格,可以她那么胆大包天又喜好男装的个性,偷着熏一熏,也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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