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意外地被通知转去前厅部,日子轻松了很多。
听说就是他给我说情,帮调的部门。
因此我一直很感激他。
但他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听到我的声音,目光也落在我身上。
那双眼眸漆黑如墨,却没有半点情绪,整个人清冷得像是十二月的冬雪。
我这才看见他手里拿着的那块纸牌。
笔锋凌厉,行云流水。
只写了两个字:管彤。
我去!
他不会是我爸嘴里那个「怀瑜」吧!
绝了,还真是。
江怀瑜垂眸看我,语气礼貌却冷淡:「管彤?」
我点点头,就想拖着三个行李箱往他儿走。
然后……其中一个轮子就被卡住了。
我妈自从不装穷之后,开始报复性消费了。
都是啥啊,比金砖还重!
我还在急赤白脸地掰那个轮子,江怀瑜迈着长腿三两步就走到我身边。
他并没有问我嘴里突兀的「江经理」是谁。
不论是语气神态,都能看得出这是一个极淡漠的人。
倒是让我免去一番麻烦的解释。
「我是江怀瑜。」他淡淡道。
说完他鞋跟极有技巧地在卡住的轮子上一踩,然后伸手接过三个行李箱。
「走吧。」
我那 3 个 28 寸的、把我衬得像小人国居民的大箱子,被他拿在手里,却愈发衬得他身姿修长。
我不由得感慨,腿长一寸,为所欲为啊真的。
我刚坐上他的车系好安全带,就接到了范鉴的电话。
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管彤,你快来我们学校!给我买点儿日用品,还有床单、被罩什么,然后再给我铺个床!」
仿佛我是他家的佣人,还是地位低到尘埃里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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