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 在隆德帝一再的召唤下, 四皇子及萧卫提前回京述职。
宝铃得到消息后, 兴奋的当天下午就拉着宝琴去定酒楼。
定酒楼干嘛?
自然是要第一时间看到归来的四皇子喽。哪怕他不是打了大胜仗归来, 宝铃也是要抢在最好观看的位置, 站在酒楼二层的窗子前, 去迎接从街道上打马走过的四表哥。
胜败乃兵家常事, 就算败了,四皇子也历经了两年多的艰辛,足以让宝铃敬重。更何况, 在此之前,四皇子一直都是常胜将军,常胜将军陡然遇到一连四次的失败, 内心有多苦, 宝铃不用想都知道,越发心疼她的四表哥了。
“什么?整座酒楼都被包了?”
宝铃很有些不可置信, 四皇子此次归来, 并不是凯旋, 按道理说不会有别家姑娘为了迎接他, 特意包了整座酒楼呢。
“甄姑娘, 还请去别家看看。”掌柜的一个劲赔笑。
这家酒楼, 是观看角度最好的,站在窗边,迎面就能看到从那头策马过来的人。可是已被包场, 宝铃有银子也没处使, 只得作罢,去隔壁的茶馆看看。
却不想,竟又被人包场了。
宝铃不信邪,又走访了几家,竟全部被包走了。后来,小厮打探了来,说是整个一条街都被人包了。
“怎么会这样?”宝琴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仿佛被人整了似的,走到哪,哪家就说被包场了。
“走,咱们回第一家去。”宝铃稍稍思索一番,带着宝琴杀回了地段最好的第一家。
“哟,甄姑娘怎的又回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咱们店真的全被包场了,没有座位了。”掌柜的再次拒客。
“对方出了多少银两,我出她的五倍。”宝铃伸出五根手指头,在掌柜的跟前晃了晃。
宝铃注意到,掌柜的双眼明显亮了,可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再次弓着腰拒绝。
宝铃又抬出甄国公府来,强行逼着掌柜的将二楼包给自己,可闹到最后,掌柜的竟宁愿担着得罪甄国公府的风险,也要坚守“先来后到”的规则。
一连试探了几家,掌柜的都是这个态度后,宝铃懂了,他们怕是被什么人给威胁了,不许将二楼包给她,亦或是不许将二楼包给任何人,而且那个人身份地位还很高,至少比甄国公府的地位要高。
得出结论后,宝铃闷闷地坐回马车上,想不通的对宝琴道:“那人是有病吗,这样做对他有何好处?”
宝琴也很气,她还想站在最好的位置,迎接她的大表哥呢。连挥舞的手帕都绣好了,大红镶金边的,在太阳光照下夺目极了,保证大表哥进城后没多久,就能第一眼看到她。
可眼下,想在最好的地段迎接大表哥,显然成了不可能的事,真真是讨厌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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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太子站在廊檐下,逗钱曼曼送来的喜鹊,听着它们“渣渣渣”的报喜,太子心情能从清晨好到子夜。
尤其再过几日,颓丧不已的四皇子就要回京了,想着能亲眼看到宝铃由崇拜变为嫌弃,那个落差,太子光是想想,就爽的不行。
“回禀太子殿下,金光大街两旁的茶馆酒楼,已全部勒令当家的,四皇子回京那日不许包给任何人,所有店铺不许接待一个客人,能确保那日,整条金光大街都空荡荡的,甚是苍凉,无一人欢迎四皇子。”
听完小太监的回禀,太子殿下眼前浮现颓丧的四皇子,骑马走在空荡荡的,苍凉无比的金光大街上……
你要知道,金光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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