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我太太的名头,也没耽误你跟时修在一起是吗?
双腿钳制住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时锐愤恨扯开了领带。
他要让苏沅知道,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都休想摆脱他。
发泄般咬上苏沅的唇,时锐只觉自己体内的鲜血,慢慢沸腾,变得灼热而汹涌。
待时锐清醒几分,才发现自己怀中的女人,浑身青紫,满身都是病态的淤青。
苏沅的身体早已破败不堪。
时锐心中一紧,伸出手放在苏沅鼻端。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苏沅孱弱到好似没了生息。
沅沅
时锐痛苦呢喃,心中悔恨交织,不知为什么他们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
苏沅醒来的时候,时锐早已穿戴整齐,她见男人眼中满是冰冷,只能强撑着爬起。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如溃烂般疼痛,鼻息间滚烫的呼吸,让苏沅知道自己又发烧了。
自她生病后,发热、感染、皮下出血已是常态,她能忍,可只要想到小满马上要面临跟她一样的痛苦,苏沅就觉得难以呼吸,浑身都弥漫着一股窒息和绝望。
默默找来针织长裙穿上,苏沅强撑着身体道:今天,跟我去医院做骨髓匹配,这是你答应过的。
她说完也不管时锐答不答应,从管家手中接过小满便上了车。
妈咪呼呼。
车上,时小满窝在苏沅怀中,有些好奇的看着一旁的时锐,只是时锐扫过她的目光阴冷而厌恶。时小满扭头,哭着喊苏沅。
把女儿抱在怀里,苏沅忍着泪轻轻对着她的小手吹了吹:妈咪呼呼,宝贝不痛。
她的声音温柔甜软,还带着满满的耐心,时锐听见只觉一股怒火自心底蔓延而上,剧烈的疼痛又爬上太阳穴。
一心哄着女儿的苏沅没发觉时锐的手,又开始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
到了医院,陆锦年第一时间看到了苏沅身旁的时锐。
时.....时先生?
他没想到苏沅的丈夫竟然是时锐!
他所在这家医院的大老板!
传闻中时锐一直有一个隐婚妻子......
陆锦年视线在苏沅和她怀中的女儿身上游移,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难过。
时锐冷淡点头,眼中却越来越不耐烦。
苏沅察觉不到身旁的人,一心只关心孩子。
陆医生,求求你救救小满!
陆锦年轻叹一声,小声对着苏沅道:我不知道苏小姐是时太太,时先生的身体状况你应该知道,他常年服用镇痛及抗郁药物,并不适合骨髓移植,起码短期内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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