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大夫受不了胳膊的疼,已经跪在了地上,却也知道这庸医的名头不能认,不然以后他就没办法再做这一行了。
侯爷明鉴,我就是诊出了这个脉象......您,您不能平白无故的就冤枉我,说我是庸医啊......
岑熠面露嫌恶,他看了眼江厌离:你不止医德有亏,还眼瞎,她这副样子,怎么装的出来?!
大夫看了看江厌离,还想嘴硬,胳膊却骤然一疼,寒江硬生生卸掉了他胳膊上的关节。
他惨叫一声,捂着脱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滚。
孙姨娘惊得一抖,连连后退,却不敢再说话。
彩雀虽然也被吓到了,回过神来却又有些惊喜,她就说侯爷还是喜欢她家姨娘的,这不就给她做主了吗?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江厌离的手,很想让她睁开眼睛看看。
大夫疼出了一脑门冷汗,白着脸趴在地上大喘气。
岑熠冷眼看着他:你要是能好好看病,今天的事本侯就当作没发生,若是不能,就滚出侯府,也滚出凉京城。
大夫不敢再犟,连忙点头:能看,能看能看......
岑熠这才点了点头,寒江伸手一推,将大夫的胳膊脱臼的胳膊给顶了回去。
大夫带着一身冷汗凑过去给江厌离诊脉,彩雀瞪着眼睛怒视他,这人这么大年纪了,竟然做这么缺德的事儿。
大夫心虚,不敢和她对视,也没敢再胡说八道,老老实实诊了脉,还写了药方,说了些注意事项。
岑熠见他没有再撒谎,这才点点头,吩咐寒江:送他出去吧,诊金多付一些,别让人说咱们侯府小气。
大夫松了口气,忙不迭走了。
他一走,孙姨娘的心就提了起来:爷,妾身......
岑熠抬了抬手,示意她闭嘴,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嘲:以往倒是没瞧出来,你胆子这般大。
孙姨娘吓得一哆嗦,还以为他是要赶自己走,连忙跪下了,膝行过来抱住了他的腿:爷,妾身就是太在乎爷......您不要赶我走,求您了......
彩雀偷偷看着,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该,活该,这种人就该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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