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冷一笑,轻声的在她耳边道:云惜若,我要要了你。
咔咔咔,只三两下,她身上的早就衣不蔽体的红嫁衣就彻底的被扯了开去,只露出了她内里的那一身红艳的绣着一对鸳鸯的抹胸,还有那一条同色系的亵裤。
男人的脸缓缓向她俯来,薄唇直指她的红润,渐渐放大的容颜散发着一股子欲的气息。
阿若知道,她逃不过他了,因为,除了说话,她动不了。
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望着他渐渐放大的脸,她没有逃避,虽然在初中的时候就读过生理课,就知道她现在所要经历的不过是一道由女孩蜕变为女子的所必须的程序,可她一直的梦想就是要把她唯一的一次留给那个她深爱的人。
虽然,她一直没有遇到,可她确信,她现在绝对没有爱上眼前的这个男人,甚至,很恨他,因为他对她的暴力,还有他对她的不可理喻。
她绝对没有得罪过这个男人,可她却倒楣的穿到了这个新娘子的身上,所以,她就只能代替那个女子承受这个男人即将要给予她的一切吗?
她以为他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了,她的心一慌,说出去连她自己都不信,二十岁的她居然连初吻都还没有过。
可男子却一撇唇角,不屑的说道:你不配让我吻你,你只配做我的玩物,直到我玩腻了你为止。
她还想说她不是云惜若,可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既便说了,他也不信,让她不由得对自己这张陌生的脸好奇了,到了此刻,她甚至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长成什么样子的。
嘶啦,一声撕扯,她身上那唯一的一条遮蔽物已经彻底的散在了她的身侧,她惊恐的望着他,这一回,她真的泪落了
她怕,怕那绝对会有的痛,她是那么的无辜,可轿里轿外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只能任由她成了眼前这个男子的玩物。
羞辱的感觉让她抿紧了双唇,伴着身下刺痛袭来时,还有她唇角悄悄绽起的血色梅花,那般妖娆那般美丽。
阿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甚至想到了死。
可是,真死了,便是遂了这男人的意。
不要,她不死,她要让他后悔,后悔他如此这般对待了她,她不是云惜若,她只是阿若。
一股酥麻的感觉袭来,也消解了她身体里那几欲痛彻心扉般的疼痛,一种玄妙的气息拂来,男子身上那股子冷冽伴着欲的气息让她迷乱无措。
可只有一瞬间,她就清醒了过来,他是她的恶魔,是她的撒旦,她恨他,她不该迷失在他制造给她的迷乱中。
那一首SHE的我不想长大,此刻却换成了另外一句歌词:我不想醒来。
我不想醒来。
我不想醒来。
我不想醒来。
可她早已醒了,醒在颠簸的不知是马车还是轿子里的地方。
空气里那抹让她恐慌的欲的气息似乎没有了。
他不在了吗?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可全身都如散了架般的痛,让她只得乖乖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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