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宜嫁娶。
乃两家永结秦晋之好,偌大京城无人不议论乐道。
这两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勋贵与权力的结亲,人人都探头想一睹新娘的风姿。
窗外春晖朝晕,鸟鸣声惊起。
枫府,张灯结彩,牌匾上龙飞凤舞挂上了红色绸缎,门上贴着裁剪整齐的喜字,便是那两头石狮子脖上也挂着红绸。
华美精致府邸,下人侍女们脸上揣着赏钱,喜气洋洋一片。
三媒六聘,锣鼓齐鸣,十里红妆,好不热闹。
小姐,小姐,不好了!睿王领兵造反,已经朝着长安宫内来了!外头跑进来一丫鬟。
打断了美好,西芷粉衣染有血,面露惊慌。
嗯?枫尘兮正对着棱镜梳妆,闻言蹙眉,手微用力木梳扯断了几根乌发,落在地上。他真的来了?
西芷忙点头,枫尘兮看向殿外,沐着阳光走进来的男人。
手握大刀,刀刃带着血拖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听见他说:枫家嫡女,别来无恙。
那日一别,再见,已是三年后。
曾经,那个少年,长成肩宽腰窄的俊朗男儿。
枫尘兮清晰的记得,当年梨花树下,落花飘落,二人被香味缠绕仰头目光皆是笑意。
他手背在身后,面带期待:阿枫,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可好?
她应道:好啊,要永远哦。
但她也深知,这个彼时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少年,如今恨极了她,看她的目光再也没有当初的温情,只有狠毒。
所以才会挑在大婚当日,攻打皇城,谋反。
墨怀奕枫尘兮呢喃他的名字,可未等她再度开口,男人手已伸出掐住她的脖颈,眸中浓烈的恨意。
彭
她被男人丢在了床榻上,绣有鸳鸯戏水的华贵鲜红被褥上,铺满了花生枣子桂圆。
硌的生疼,枫尘兮惊恐抬头,男人已大步朝她走来,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我说过的,你会后悔。
小姐!西芷跪在地抱住墨怀奕的腿,死死拖住。小姐您快走!王爷,你饶过小姐吧!
滚开!小丫鬟被男人一脚踹开,后吐血倒地昏迷。
枫尘兮怕了,她蜷缩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腿被男人大力拉扯。
一席火红金线绣制凤袍嫁衣,一番动作下皱成团,墨怀奕扬手撕碎了她鲜红的衣裙,里衣。
墨怀奕,我求求你。枫尘兮苦苦哀求,泪水如掉落的风筝线不停的往外冒:不要!
女子光洁如玉的肌肤,映入墨怀奕的眼眸,幽深而又意味不明。
视线停在她美妙的胸前,他喉咙轻滑,微有些沙哑:不要?枫家嫡女,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墨怀奕手覆了上去,换来女子害怕的尖叫声。
他将她抱起,骑在她身上,一个深深的刺入。
枫尘兮贝齿啃咬,唇上血痕一片,眼角划过泪珠。
那抹鲜红落在床榻之间。
微弱的烛光打在她面上,绝美凄惨。
她笑了,闭了闭眼,不再看男子在她身前的动作,
墨怀奕,若我们从未相遇,那该有多好啊
我与你何时竟便的如此般模样,你全然不顾我的痛楚,一意孤行。
身下传来的吃痛到底比不过心底的悲凉
女子如破烂的布偶娃娃一样瘫软在床,她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弛聘着,冲刺。
枫尘兮,你说,若是大哥看到你这个模样,他会怎样呢?墨怀奕享受着女子极致的美好,面上餍足,他讽刺着看着身下,狼藉一片。
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浪荡的女子?
枫尘兮总算睁开了眼,她睫毛轻颤,整个身子都在抖:王爷,求你放过大哥,您既已荣登高位,得到你想要的,就此收手吧。
墨怀奕哈哈哈大笑,笑让人不寒而栗,明明是暖意的春分,却让人觉得全身冒寒。
那这就要看枫家嫡女的诚意了!他俯身,随着他动作,枫尘兮咬牙闷哼一声。
枫尘兮,记得本王临走时对你说过的话吗?只要是你所在意所爱之人,本王皆会毁掉,墨怀奕翻身下榻,理了理衣襟,挑眉:不过呢,你这皇后之位,我大发慈悲,还是会为你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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