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前,一向细心的竹马送了我一盒过期毒月饼。
我吃了上吐下泻,第二天呕吐的照片却被说成孕吐着传遍校园。
他将一根验孕棒甩在所有人面前。
「都给我听好了,她就是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劝你们都别碰这种脏东西!」
说完便出国留学,消失断联。
后来,我受尽冷落白眼,被逼退学。
公司破产,爸妈双双跳楼。
四年后,竹马突然回国,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我拿着死亡通知书,淡淡道:「晚了。」
会所门外进来的女孩,是蒋承泽的女朋友。
留学回来的她,青春热情很漂亮。
到达会所时,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有探究有好奇,更多的是嘲讽。
毕竟四年前,我和蒋承泽的那件事情几乎是闹得人尽皆知。
「沈大小姐,怎么来的这么迟啊?是不给我面子,还是不给我们蒋少面子?」
「还是......钱没给够?」
江川将一叠钱拍在我胸前。
我自顾自地走进包间。
熟练的拿起酒桌上的扳手,抄起一瓶酒。
「砰——」
「各位老板,今天是我来迟了,我自罚一瓶。」
江川是蒋承泽最好的兄弟,也是我曾经的好朋友。
只不过自从蒋承泽突然消失,江川就记恨上了我。
总是时不时的来会所找我麻烦。
不过,他来,我的业绩也就来了。
有业绩就能赚钱,钱和这点麻烦委屈比起来,不值一提。
没一会,一整瓶酒下肚,我面不改色。
抬眼正巧对上蒋承泽的双眸,平静漆黑的瞳孔下似乎闪过一丝惊诧。
江川挑了挑眉,嬉笑道:
「沈念这几年书没念多少,酒量倒是练出来了。」
「蒋哥,你瞧瞧,这就是咱们当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多有意思!多下贱!」
「就是不知道当年蒋哥你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
「阿川!」
一个陌生女声打断了江川。
「说话注意点,蒋哥今天是带家属来玩的,阿柔是正经人家的大小姐,收起你那套,别吓着人家。」
江川则是一脸不屑:
「这有什么?这里有谁不知道她就是蒋哥那个烂货初恋!」
话音刚落,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很微妙。
在场的男人们都在互相交换眼神,颇有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就连我也以为谢依柔会像之前来会所的女人们一样,当场发飙。
可她没有。
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只是柔声安抚江川。
「阿川,你别这么说,沈小姐看着不是那种人。」
「嫂子,你可别被她这小白花模样骗了。我认识她十多年了,要不是她,蒋哥怎么会被逼的一个人跑到国外整整四年?」
谢依柔优雅地举起酒杯,宣誓主权似的依偎在蒋承泽身边。
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得体。
「那我还得感谢沈小姐,谢谢她亲手将阿泽送到我身边。」
说完,她仰头一饮而尽。
「呀,依柔的酒量和沈小姐真是不相上下,好酒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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