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年,陆承洲当着一万多名师生的面断然拒绝了我的求婚,
‘温菀,和我在床上滚了四年就想当陆太太?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吗?!再练练床上功夫,舔上十年再说!’
他踩烂我手里的花,把我花了全部积蓄买给他的戒指扔进了垃圾桶,
满嘴嫌弃的嚷着‘寒酸’,
十年后,我们在一场婚礼上遇见,
他左拥右抱的进场,
在看到我的瞬间,眼中浮现出一抹志得意满的了然,
‘不会吧,温菀,十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我不过回国一次参加个婚礼,你也要像个跟屁虫似的跟来这里?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爬我的床?’
‘这可是京市首富的婚礼,说吧,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人脉进的这里?’
我哑然失笑后淡然走开,
真是可笑,
今天婚礼的新娘就是我,
我还需要花什么钱,找什么人脉……
转身的瞬间,我已经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傅寒声,
嚷着怕自己第一次结婚发挥不好,要搞个婚礼彩排就算了,
这请来的宾客也不好好筛选一下,
大好的日子,让我坏了心情。
正要拿出手机和他说上两句,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死死捏住了我的手腕,
‘温菀,没必要装的那么清高吧?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见我的吗?现在走了,为了见我花的精力和钱可都白花了。’
我意欲甩开,可却被拉的更紧了,
陆承洲的语气软了一些,
‘好了,温菀,我知道十年前的事是我捉弄了你,其实我这次回来也是要找你的,年纪大了,家里催得紧,想来想去身边就属你听话又懂事,你十年前的那场求婚我今天同意了!’
说完,连忙又补了一句,
‘你放心啊,这次我是认真的,没有半点耍你的意思。’
我微微回身,陆承洲那不屑一顾的玩味眼神和十年前没有一丝不同。
那年恰逢毕业季,我和陆承洲聊起了那个毕业即分手的魔咒,
他手上拍打着篮球,擦了把汗漫不经心的回我,
‘那就结婚啊!’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毕竟我和他家世太过悬殊,
可他立刻换了一副极为认真的表情,
‘我是说真的,温菀,如果你能当着咱们全校师生的面向我求婚,我肯定答应。’
我爱他,是那种把他当成生命中的光一样的爱,
我信了,揣着少女的娇羞和像骑士一般的勇敢开始准备我的求婚,
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刷盘子,送外卖,当家教,
全部的钱都给陆承洲买了戒指,布置了求婚的现场,
实在没钱再给自己买上一身裙子了,
我就找到当初妈妈给我做的那件白裙子重新找裁缝改了样式,
拍完毕业照那天,
我单膝跪地,当着几万名师生的面向陆承洲求婚了,
我以为他会像那天和我说这句话时一样,认真的应下,
可他举着摄像机跳上了看台,对着我发出了一声极为尖锐的嘲讽的笑,
‘不是吧,温菀,我就开个玩笑,你真当真啊?’
‘咱俩就在床上滚了四年,你就想当陆太太?你也不看看你配吗?穷酸的味道我隔着十几米都闻到了,再者说了,你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回去练练,再舔我十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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