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喻云亭实验失败。
我心疼不已,任他对我发泄情绪。
但他喜好不同寻常,就喜欢折磨人。
直到第二天,他才放过我。
“明天中午,我想喝你做的鸡汤,你给我送到实验室吧。”
喻云亭从来不允许我去他的实验室,我以为他终于认可我了。
但没想到,他将我送给程雪。
“云亭哥哥,把嫂子给我做实验,你舍得呀。”
喻云亭的声音温柔,和对我时的厌烦冷漠判若两人。
“养她这么多年还不如养狗有用。她能给你做实验体,也算她没白活。”
……
喻云亭同意我去他的实验室看他。
我兴奋的炖了鸡汤,拿出快过期的化妆品细细勾勒。
实验室门禁严格,门卫给喻云亭打了电话确认后才放我进去。
“喻研究员的大姨是吧,进去吧。”
我一愣,看着门卫善意的目光将质问的话咽了下去。
我怀着满肚子疑问去找喻云亭,却只见到了程雪。
程雪穿着白大褂,妆容淡雅精致。
我看着自己身上起球的半袖,尴尬的低头。
程雪上下打量我,眼神落在我脸上,笑了:“卢琳琳,东施效颦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山鸡画的再精致也不可能变作凤凰的。”
我咬唇,不想和她争执。
“不过,给我做实验体也算勉强合格吧。”
程雪拍了两下手,角落里立马跑出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我被折着胳膊摁倒在地,鸡汤摔在地上,撒了一地,我的脸就被摁在满地的油污里。
我挣扎,高声呼喊喻云亭的名字,想要他来救我。
我的呼喊不是没有效果。
喻云亭一脸不耐烦的从程雪身后的实验室出来。
他看见满身鸡汤的我,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
“叫什么叫?不就让你帮个忙,又不是让你去死,晦气。”
我在油污中奋力抬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可喻云亭前一晚上给我留下的伤痕还在痛着,提醒我这就是事实。
程雪娇俏的伸手拍了下喻云亭的胸口,说了声好坏。
喻云亭笑:“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喜欢?”
程雪娇嗔的瞪了一眼喻云亭,打了个手势。
下一刻,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被绑上了实验台。
喻云亭正在给我绑束缚带。
“喻云亭,为什么?”
我不相信,这么多年的情感,喻云亭一点都不在乎。
喻云亭绑好最后一根束缚带,看着我的眼神犹豫了下。
“哎呀,就让你帮小雪做个实验,你放心,没什么事的。”
我怒不可竭,大声道:“你这是犯法!我是人,不是实验室的小白鼠!喻云亭,你个畜牲!”
一向被称为天之骄子的喻云亭变了脸色。
从小到大,只有他骂别人,向来没有别人骂他。
他轻车熟路的掏出一根皮拍子。
冷着脸就对我的脸抽过来。
我痛苦的嚎叫,到后来双颊麻木,被打的精神恍惚。
“你吃我的,喝我的,享了这么多年福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上你的。这么多年,我养条狗都比你听话,还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
喻云亭朝我啐了口,骂了声贱货。
我心如刀绞,不断的想为什么会这样。
喻云亭还没消气,再一次扬起拿着皮拍子的手。
这次被人拦了下来。
是程雪。
看见程雪,喻云亭立马收敛了脾气。
“小雪,吓到你了没?”
程雪没好气的哼了声。
“这可是你答应给我的实验体,你要是打坏了,我怎么做实验?”
喻云亭赶紧对着程雪道歉,谄媚的样子令我一阵阵反胃。
“你就嘴上道歉啊。”
程雪不依不饶,喻云亭顿了下,下一刻直接把手里的皮拍子放到了程雪手里。
他指着我,笑道:“我告诉你,卢琳琳特别耐疼。你要是不开心,你打她,打到消气。”
程雪笑着看了眼我。
“这可是你老婆,你不心疼啊。”
喻云亭毫不犹豫的摇头,轻蔑的看我。
“她就是我养的一个玩意儿。要不是他爸爸曾经救过我的命,我怎么会娶她?不过她听话,我也就忍了这么多年。”
程雪新奇的接过皮拍子,试探着在我身上抽了一下。
然后好玩的笑起来。
“畜牲,畜牲!喻云亭,程雪,你们两个畜生!”
我气得失去理智,声嘶力竭地嘶吼。
心里在滴血,我哭喊着,恨不得拿起刀,和这一对狗男女同归于尽。
程雪不耐烦的把我的嘴塞住。
“行啦,我今天回家就和爸爸提你实验经费的事情。”
程雪扔了皮拍子,对喻云亭道。
下一刻,她拿起一支针剂,面无表情的往我脖子上扎了一针。
昏迷前,我听到程雪问喻云亭。
“我爸爸帮你打点也是付出代价的,你打算拿什么回报我爸爸和我叔叔他们呀?”
我和喻云亭相识是一场意外。
他和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跑到了我们村。
喻云亭那时身上没剩几个钱了,被我爸爸捡回了家。
村里有条河,年年都有人淹死在河里。
喻云亭不听我爸爸的劝告,下了水,险些溺死。
他没死,被我爸爸救起来了,但我没了爸爸。
我妈妈死的早,再没了爸爸,我就成了一个孤儿。
喻家的人找过来,得知情况后,将我带出了山沟沟。
那时的喻云亭大概也是愧疚的。
他握着我的手进了喻家,说以后会对我好的。
经年相处,我对长相英俊的喻云亭心生好感。
但他有特殊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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