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我冷战半年,只因我不小心用了她送给白月光的剃须刀。
她偷偷将我的维生素换成雌激素药,导致我丧失男性功能。
由于胸部异常发育,我在公司遭受同事闲言碎语。
妻子毫无愧疚,甚至当着我的面和白月光上演活春宫。
我咬牙逼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余光扫了我一眼,满是嫌弃。
“你都变得不男不女了,我找个正常男人解决需求有错吗?”
“不长胡子才好!省得你又乱用别人的东西!”
心瞬间空了,原来在她眼里,我的性命远远不及一把剃须刀重要。
既然如此,这段婚姻不要也罢。
1
麻药劲消退后,我胸口的疼痛愈发清晰。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到脑壳疼。
当医生看到温度计上惊人的数字后,面露凝重道:
“高烧不退,可能是伤口感染,你立刻联系家属,需要进行二次清创手术。”
点了点头,我艰难拿起手机给侯雨薇打去电话。
那端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再打,这次只响了一次,随即又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我深吸口气,安慰自己她估计这会是在忙。
编辑条信息发过去,解释下我现在的情况。
结果却秒回复:“现在很忙,晚点再说。”
言辞简洁,但字字钻心。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赵宇辰发来的消息,打开是一张自拍照。
背景是昏暗的电影院放映厅,屏幕上光影刺眼。
赵宇辰和侯雨薇亲密地脸贴着脸,对着镜头笑得甜蜜灿烂。
紧接着又发来了个定位——星城国际影城。
电影院的名字我认得,刚好就在这家医院的附近。
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百米。
我周身血液瞬间凝固,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又苦又涩。
原来,她嘴中所谓的忙,就是忙着和别的男人约会看电影。
脑海里想起她曾多次强调自己患有幽室恐惧症,甚至因为害怕B超室那“压抑昏暗”的空间,坚决选择丁克。
那时我还傻乎乎心疼她的脆弱敏感,愧疚自己没能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只觉得她愿意陪在我身边,看不看电影,有没有孩子,根本算不上什么。
如今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密室恐惧症,是分人的。
思至此,我胸口的伤似乎更加剧痛,连带心脏也跟着阵阵抽搐。
眼前景物开始旋转、扭曲。
“秦先生!秦先生!你怎么了?”
护士惊呼一声,我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半睡半醒间,耳边传来粗喘、娇嗔的声音。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病房里的景象。
旁边的沙发上,侯雨薇和赵宇辰正旁若无人地拥吻,发出啧啧的声音。
直到我的咳嗽声响起,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可分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丝线。
侯雨薇瞥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取而代之是被打扰的愠怒。
开口便是斥责:
“秦勉,你能不能少点折腾?”
“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这次又花了这么多医药费,真以为钱是大风吹来的啊?”
她边抱怨着,边烦躁地拨开因流汗黏在脖颈的发丝。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手腕上戴着的东西清晰地暴露在我眼前。
是一块崭新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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