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人打的面目全非,趴在在地上无法动弹时。
凭借最后的意志,给老公拨打一通求救电话。
但他居然说,我要是死了的话,他会很开心送我最后一程。
一个月之后,警察为了让我走的体面些。
将我的尸体送到遗体整容师那里,也就是我老公的手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补,他崩溃了。
老公,你怎么哭了?
不是说看到我死了,你会很开心吗?
[老公,下星期一是妈的祭日,你能陪我一起回去吗?咱们结婚这么多年,妈还没见过你呢。]
[你妈那老婆子都死多少年了,还去!真是有够晦气的,还有咱俩结婚的时候,代表你妈身份接受我敬茶的是刘丽丽,所以我只认刘丽丽这一个妈。]
坐在去往乡下的大巴车上,看着我和老公一星期前的对话框。
妈妈死的早。
爸爸在妈妈死后不到一个月,就另娶了。
而这个另娶的女人叫刘丽丽,只比我大三岁。
老公总是明里暗里的讽刺我,没有把刘丽丽当做自己亲妈来对待。
真的让我很心累。
随着大巴车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就知道快要到地方了。
妈妈死后没有葬在墓园里。
而是按照农村老家的习俗,葬在庄稼地里。
从大巴车上下来后,就莫名一直感觉背后有只眼睛在盯着我。
尤其是从大路转到荒无人烟的小路上,那种感觉更明显了。
大着胆子,回头看。
只发现了,一个开着收割机的大叔。
脚步加快,进到旁边长得高大又茂密的玉米地。
给老公发了一个当前的定位。
他秒回。
[张晓蓓,又开始了是吗,你的被害妄想症要不要这么严重?!]
心里泛起一丝苦笑。
我的被害妄想症,还不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
脚步不停的又走了半个小时。
终于在一堆杂草和凌乱的树枝间找到记忆中的小土堆。
然而还没等刚蹲下,想把周围的杂草,碎石和树枝都清理一下。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身体瞬间被人控制住。
那人骑在我的身上,用手狠狠地拽住我的头发。
一松一放,让我的脸不停在泥土上撞击摩擦。
剧烈的疼痛感,伴随着窒息的绝望。
让我觉得此时每一口呼吸,都是一场凌迟。
可这人似乎这样还不过瘾,又顺手拿起一旁带有尖刺的树枝往我脸上扎。
额头,鼻尖,脸颊,嘴巴,下巴每一处他不肯放过。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我恢复意识后,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大脑一片慌乱。
从兜里摸出手机,按动侧边键播出紧急通话。
“救命!救命!我现在在……”
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人打断。
“张晓蓓,喊什么救命,你还有完没完!整天一惊一乍的,烦死人!”
“你最好真的出什么意外死外边,到时候我肯定放鞭炮来庆祝!”
电话就这么被挂断了。
这个紧急电话,当时还是老公给我设置的。
“遇到危险了就按这个键。到时候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去保护你的。”
就在我再次摸索着手机想要报警时。
一双冰凉的手,用力掐住我的脖颈。
用着极其温柔的嗓音:“别白费力气了,你早该跟地里埋的那个死在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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