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熙拜我这个聋子为师学玉雕五年,日夜不得闲。
白日她在玉石上精雕细琢,夜里一双巧手更是无所不能。
机缘巧合,我恢复听力,兴冲冲的想同她分享喜悦。
她看不懂我的兴奋,只顾拉着我解锁她新学的技巧。
成功解锁的代价,是我挫伤进了急诊室。
病床上,她无比眷恋的抚摸我的腹肌,感叹:
"越霖,我俩真是天作之合,真想把你永远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忍着不适,把她搂进怀里,问何时嫁给我。
不待她回答,她那群闺蜜,拿着果篮熙熙攘攘挤进病房:
"熙熙,姐妹们顶礼膜拜啊,你竟然把顾越霖这朵高岭之花驯服成如此极品!"
"你这玉雕大师务必在结束练手前,给我们来点福利,每次光听哪有劲?"
"是啊,反正你的子煜马上就回国了,不如让闺蜜们也吃好一点?"
"一群渣女,滚!"
傅瑾熙笑着骂完,继续吻我。
众人继续吵嚷:
"熙熙,你该不是练手练得日久生情,舍不得了吧?"
"舍不得?一个被我玩弄于掌心的聋子,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我看向这群笑得直不起腰的人,浑身僵硬,如坠冰窖。
感知到我身体的僵硬,傅瑾熙俯身吻在我眼上,手自然落在我腰间。
一群女人睁大了眼,似在期待什么。
傅瑾熙想来热吻,我推开她,起身去往卫生间。
"熙熙,你家顾越霖这是害羞了!要不咱们撤,给你腾出地方来场直播教学?"
"不过,你这次可得悠着点,别把人又弄进急诊室了,这都第几次了,小心顾越霖不给你碰了……"
傅瑾熙面对揶揄,漫不经心道:
"放心,他那身子就跟给我量身定做似的,离不得我!"
"熙熙,还得是你,拿顾越霖练了这么多年,就为解锁所有姿势熟练技巧,好给沈子煜最好的体验,我都希望我是沈子煜了!"
傅瑾熙一把推开故意倒她身上的闺蜜:
"我天赋异禀,若是不勤练,进急诊室的就是子煜了,我可舍不得他受一丝伤,我要给他稳稳的幸福!"
众人哄笑,赞叹傅瑾熙痴情种。
我也从门外不加掩饰的笑声,确认恢复听觉不是梦。
在我准备推门结束这场闹剧时,有人替我打抱不平。
"那顾越霖怎么办?他要是知道你接近他是为了偷师学艺给子煜亲手做玉雕,恐怕得疯!更别说你还把人当练手工具......"
"他有什么好疯的?我卖力愉悦了他五年,还不够吗?况且,等他生日,我会正式拜他为师,和子煜一起孝敬他,整个海市,除了我爸妈,没人能有此殊荣了吧?"
门把上的手无力垂下,我低头看身上密密麻麻的抓迹,眼睛又酸又涩。
原来,傅瑾熙对我的痴恋只是为了给另一个男人最好的体验。
而我,却在这一场场情事里,以为那是她对我不加掩饰的爱。
五年前,意外耳聋后,我接受不了家里人把我当瓷娃娃,离家出走,醉心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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