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期间,闺蜜拉着我去国外拍戏。
谁知刚下飞机,我就被没收护照,强制拉进诈骗园区。
闺蜜也不装了:“小贱人,凭什么你自由洒脱,而我只能日日躲债。”
“落到我们威哥手中,你就老实在这当猪仔吧。”
等等,威哥?那不是我老爸的狗腿小弟吗?
六年前我好不容易才从爱我如命的老爸眼皮子底下溜走,怎么又被人骗回来了?
1
“给我老实点,进了园区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闺蜜陈洁凶神恶煞道。
周围腐烂的臭味儿和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难闻得让我直想吐。
我算是明白了,我这是被骗到诈骗园区了。
我是说呢,怎么突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找我拍戏,给的片酬还这么高。
我看着陈洁,质问道。
“你他妈把我骗到这种地方?陈洁,亏我对你那么好!”
“啪”陈洁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老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呵呵,沈秋霜,你少来,你对我好还不是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你有多善良,呸!”
“凭什么老子要被赌债缠身,整天活得提心吊胆,而你却光鲜亮丽,潇洒自由,我今天就要把你卖了还赌债。”
听说陈洁经济困难,我二话不说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帮她。
她被债主追债,我还将她收留到我家,结果她却想着把我卖进园区。
不,我不能就这样被困在这里,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想赶紧跑出去。
却被陈洁一脚踢在肚子上,强烈的剧痛让我瞬间倒地不起。
陈洁起身死死掐住我的下巴。
“你还想跑?看来要让你尝尝狗链的厉害了。”
陈洁阴笑着狗链套到我脖子上,这时我才知道,所谓狗链就是电击项圈。
她按下开关,强烈地疼痛从我颈部袭来,然后蔓延至全身。
强大的电流击得我五脏六腑都是痛的。
“啊!”
我痛苦的叫喊声仿佛传遍整个园区,眼睛里不自觉地流下生理性眼泪。
而后我喉头一紧,吐出一口鲜血,再无半点挣扎的力气。
陈洁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慢慢朝我走来。
我哭着哀求她:“放过我吧,你忘了吗?你在学校连卫生巾都买不起的时候,是我帮了你。”
陈洁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不要你的施舍,把你卖掉之后,我就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你不是想帮我吗?那你就好好留在这做事吧。”
说着她从包里抽出我的护照,直接撕了个粉碎。
这下算是完了,我绝望地闭上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陈洁放话道:“落到我们威哥的手中,你这辈子也别想逃走。”
等等,威哥,那不是我爸爸的狗腿小弟吗?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你带我去见威哥,我......我认识威哥。”
2
六年前,我突然察觉到爸爸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于是我苦口婆心劝爸爸不要再赚黑心钱。
爸爸表面答应,私底下还是在偷偷干着诈骗、贩卖猪仔的活。
一次次失望之后,我千方百计想着逃出去。
直到爸爸被仇家追杀,妈妈为救爸爸活生生被人砍死,我才趁着混乱偷偷溜走,跑回国考上了研究生。
为了养活自己,我开始做各种兼职,认识了同样做兼职的陈洁,没想到却被她骗到这里。
听到我说威哥,陈洁反应极大,直接拿起旁边的木棍,“啪啪”打在我身上。
一声声脆响传来,似乎是我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边打边骂:“小贱人,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们威哥?连我都爬不上威哥的床,就你也配!”
我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渗血,极大的求生欲让我挣扎着解释。
“我真的认识威哥,我是......我是威哥带大的。”
陈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你做什么白日梦,威哥带大的孩子只有我们大小姐,可我们大小姐在六年前就去世了。”
我不住地摇头:“我没去世,威哥看见我的脸一定会认出我来的,你帮帮我吧,到时候我让威哥替你摆平所有事。”
陈洁盯着我的脸打量许久,突然目光发狠地看向我,咬牙切齿道。
“沈秋霜,你可真是贱啊,你凭着这张脸勾引了多少男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用你的脸再去勾引威哥是吧?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匕首坏笑着朝我走来。
“我划破你的这张脸,你就勾引不了男人了。”
我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拼命地往后爬。
她却一脚踩在我头上,然后俯下身,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往后扯。
巨大的力道似乎能将我的头皮掀起来。
我瞳孔放大,不住地挣扎,哀求她不要。
可下一秒她却笑着用匕首划破我的脸,一刀,两刀,三刀......
血液混着泪水从我脸上流下,只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绝望地尖叫:“啊啊啊,不要,陈洁,我要杀了你!”
陈洁将匕首直接钉到我手心上:“杀了我?你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
突然一阵脚步声袭来,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缓缓将门推开,训斥道。
“叫得这么大声干什么?一会儿老大要经过这,吵到他怎么办?”
陈洁赶紧鞠躬道歉:“您怎么来了,实在对不起,新来的贱人不服管教。”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威哥,我拼命爬过去,哭着用微弱的声音道:“威哥......。”
威哥眯起眼,皱着眉打量我,疑惑道:“她怎么认识我?”
是了,我现在面目全非,他根本认不出我。
陈洁回头,对着我又是一脚:“小贱人,你还想攀高枝?威哥也是你叫的?”
我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却只吐出一大口鲜血。
陈洁直接拿胶布封上了我的嘴巴,谄媚笑道:“这个小贱人就是想攀高枝,不用理她。”
眼看威哥抬脚就要走,我突然想到什么,抓起地上的石块朝威哥丢过去。
威哥回头,看向石块掉落的方向,眼神一暗,慌忙过去捡起破碎的护照照片。
照片上隐隐能人看出我的脸,威哥揪着陈洁质问:“这是哪儿来的?”
3
陈洁眼珠子一转,解释道:“这是我在路上捡的,不知道是谁掉在这的。”
威哥命令道:“给我查清楚照片的主人。”
陈洁点头哈腰:“是,我查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威哥自始至终没有看陈洁一眼,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
他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擦干净,然后揣进怀里,转身离开。
威哥前脚刚走,陈结后脚就掐住我的脖子。
“小贱人,你他妈脸都烂成这个样子了,还敢勾引男人?”
我哭着摇头。
陈洁却不信,对着我又是一巴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故意让威哥看到你的照片是吧?你就仗着自己这张脸好看,想着爬上威哥的床是吧?”
“现在你的脸都烂了,我看谁还敢要你!”
陈洁打了我几巴掌后,直接一把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
我的皮肉顺着胶布被撕裂开来,疼得我直哭。
陈洁还是不解气,便发狠般将我拖到另一个房间。
她用绳子绑住我的手,将我吊起来,下一秒又直接将我投进水里。
“我要让你尝尝水牢房的厉害。”
我整个人都被淹没在水中,腥臭的池水从我嘴巴和鼻腔中倒灌进大脑,疼得我仿佛头都要炸开。
瞬间,一种濒死的窒息感朝我袭来,我绝望地放弃挣扎。
下一秒,我却被拉出水面,像狗一样疯狂的呼吸着氧气,但还没等我喘过气,又被丢进水里。
陈洁站在一旁咯咯地笑着:“哈哈哈,沈秋霜,你也有今天,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臭鱼,真好笑。”
这时,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威哥怒骂道:“陈洁,敲半天门你怎么不开?”
陈洁慌乱起身:“对不起,我在教训猪仔,没注意您的到来。”
威哥让出一条路:“我们老大有话要问你。”
陈洁腿一软,一下子跪在老大面前:“老大,您问什么我一定老实回答。”
那位被叫老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破碎的照片:“这张照片你哪儿来的?”
陈洁跪在头也不敢抬:“我,我捡到的。”
“在哪儿捡的?”
“我......我记不清了。”陈洁支支吾吾道。
老大一个眼神,威哥直接一脚踢在她身上:“还敢说谎。”
陈洁咣咣磕头:“我真的记不清了。”
威哥冲着她又是一脚。
老大摆摆手:“好了。”
“记不清就去查,查不到照片的线索我要了你的命。”
陈洁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声音颤抖道:“是。”
这时濒死的突然听到老大的声音,浆糊般的脑子突然有了些反应,是爸爸。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在水里疯狂挣扎,可一开口,腥臭的污水却全部灌进我的胃里。
就在爸爸即将离去时,机关突然将我拉出水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集中全身的力气喊道。
“爸爸!”
4
尽管如此,我喊出来的声音还是极其微弱,爸爸似乎没有听到。
下一秒,我就落入了水中。
绝望的我闭上了眼睛,任凭池水将我淹没,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爸爸却突然回头,像是注意到了我,他指着水池询问:“那里面是谁?”
陈洁颤抖着声音道:“是新来的员工,她不服管教,所以我才......”
“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爸爸打断她的话。
陈洁低着头回答:“沈秋霜。”
爸爸眯起双眼,看向浑浊的池水。
以前我不叫这个名字,以前我叫沈双双。
爸爸沉思片刻,命令道:“把人给我带过来。”
陈洁一动不动,跪着解释道:“老大,她脸已经烂了,再好看现在也不行了,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您跟我说,我立马去给您找。”
爸爸还没说话,威哥冲这她又是一脚:“你什么档次?轮得到你给老大找女人?”
陈洁身体抖如筛糠,磕头求饶:“是我冒犯老大,还请老大原谅。”
爸爸转了转手中的扳指,眼神始终看向我这边,声音不怒自威:“还不把人给我带过来。”
陈洁将我从水里拉出,又拖着濒死的我走上前去,就这么把我丢爸爸面前。
“老大,您看,她脸都烂得不成样子了,再漂亮也没用。”
爸爸没有理她,只是抬脚朝我走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我一眼。
随后他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完了,我脸都是烂的,爸爸根本认不出我。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完全没有力气,湿了的衣服又难脱,我强忍痛苦才将衣服拉开一点点。
陈洁见状上前打了我一巴掌:“臭不要脸的婊子,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男人。”
我没有理她,而是忍着疼痛将衣服脱到胸口,露出了身上那个独一无二的红色胎记。
陈洁气得对我痛骂:“小贱人,你脱衣服给谁看呢?”
爸爸不可置信般看着我的脸,喃喃道:“双双,我的女儿。”
5
陈洁看我根本不听她说话,上去直接就是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听不懂话是吧?要发情勾引男人就去死!就你这种货色也入得了老大的眼?”
“住手!”
陈洁打得发狠,威哥直接将她踹翻在地:“老大让你住手你听不见吗?”
陈洁赶紧朝着爸爸跪下:“老大对不起,这小贱人不服管教。”
爸爸剜了她一眼,吩咐道:“拿水来。”
爸爸小心心翼翼地将我脸上的血污擦干净,他依稀从我眉眼中认出了我的身份,红着眼道:“双双,真的是你。”
我死死抓着爸爸的衣角:“爸爸,我好痛。”
爸爸赶紧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来人,快请医生过来。”
随行医生很快过来,医生简单地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但就算医生动作再轻,我的伤口也痛得不轻。
爸爸看着我掉眼泪,心疼不已,迅速将我抱上车,紧急送往医院。
威哥这下算是看明白了,我就是他们老大沈赫林唯一的孩子,他赶紧押着陈洁就往医院走。
经过一番抢救,我算是拣回了一条命。
威哥当着我的面,抡起拳头对着陈洁就是一拳:“老大的女儿你也敢动,找死!”
陈洁大惊失色,重重的往地上磕头,额头都磕破了:“威哥,我不知道那是大小姐,我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她啊。”
说罢,她跪着爬向爸爸:“老大饶命,老大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大小姐。”
爸爸伸出一只手,身旁的保镖便立刻将枪递给他。
拿枪,上膛一气呵成,爸爸冷着脸把枪抵在陈洁的太阳穴。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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