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划伤她的脸,是她自己划伤自己的脸陷害我,是她在陷害我!
温舒潼愤怒的指着缩在霍彦霖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嘶吼。
霍彦霖眉目阴鸷,凉薄刺骨的声音里透着讥讽,公主,你是将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了么?她好端端的会自己划伤自己的脸?
就是她自己划的,你为什么不信我?温舒潼倔强的盯着他,眼里噙着泪。
霍彦霖讽笑:你从小谎话连篇,我凭什么信你?你以为你划伤了她的脸,你就是全雪国最美的女人?我告诉你,即便她的脸全毁了,她在我心中也是最美的,而你不管你那张脸再如何的美艳,你在我心里也不过只是一个蝎蛇心肠的丑陋女人。
霍彦霖,你瞎了吗?就是她在陷害啊!
温舒潼话还没说完,脸颊上骤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她捂着脸上的血痕,震惊又悲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可她的悲痛换来的却只是他凉薄的冷笑:你给了诗雪一刀,我便还你两刀,你听着,以后你若是再敢伤害诗雪,我定饶不了你。
那天,他划伤她的脸以后,便抱着林诗雪绝尘而去。
她很想追上去,很想为自己辩解,可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浑身犹如虫子噬咬般疼痛。
她倒在地上,鲜红的血很快染红了皎皎白雪。
她手无力的伸向他冷酷的背影,祈求他能回头看她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她就像是一个垃圾,被他毫不留情的丢弃在郊外,最后还是皇兄的侍卫找到了她,并找了最好的国医为她医治。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林诗雪的那把匕首是有剧毒的,只是林诗雪事先服了解药,而她没有。
虽然她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因为毒素的原因,她彻底的失去了声音,脸也毁了。
皇兄曾问她,究竟是谁对她下的狠手,他一定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她不敢说是霍彦霖,因为她爱霍彦霖,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她只说是在郊外遭遇了刺客。
她总是会在心里这样为霍彦霖辩解,他只是不知道那把匕首是有毒的,如果他知道那把匕首有毒,他定不会拿匕首伤她。
鼓锣声渐渐拉回了她的思绪。
浮动的轿帘隐隐露出了洁白的雪地,还有那耀眼的红妆。
对,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与霍彦霖大婚的日子。
在这之前,她一直都知道霍彦霖很厌恶她,心里也很奇怪,霍彦霖为什么又忽然愿意娶她了。
后来她想,大概是因为他终于记起了三年前她救他的事情,所以才向皇兄请旨赐婚的吧。
三年前,因为救他,她的右手被废了。
不过她不后悔,因为她救的是她最爱的人。
哪怕他娶她只是因为这份恩情,但是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头,不是么?
她想,在以后相处的过程中,他或许会慢慢爱上她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她盖头下的一双明眸熠熠生辉。
停轿!
忽然,轿子猛地停了下来。
她心里不禁泛起了一抹紧张,是到相府了么?
只是,为什么霍彦霖迟迟不来掀轿帘?
等了好半响,轿帘都纹丝不动,她很想出声问问婢女,可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婢女忽然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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