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对她那进狱系男友百依百顺,爱的死去活来。
我发现她男友不是好人,提醒她提防。
却被怀疑我想抢她亲亲男友。
室友和她男友将我五花大绑,卖给人贩子。
殊不知,我刚刚从这伙人贩子手中出逃。
他们的头目吴大年,是道上出了名的恶棍无赖。
也是对我百依百顺,疼宠无度的暴躁亲爹。
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
所有麻痹的感官经过刺激,逐渐恢复知觉。
我勉强睁开眼,眼前是室友刘荷放大的脸孔。
她怒目圆睁,死死揪住我的头发,抡圆了胳膊朝我扇耳光。
“臭婊子,让你装死,老娘我今天扇死你!”
我想质问些什么,嘴巴上缠了厚厚的胶带,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不理解,为何平日文静内向的刘荷,会对我如此憎恨。
重重几耳光后,脸颊烧痛。
可她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刘荷的校外男友黑马仔。
“臭娘们,坏老子好事!”
说话间,黑马仔扬手一耳光,将刘荷打飞在地。
刘荷捂着脸颊,嘴角渗出些血渍。
她不敢对黑马仔不满。
只能将怒火转移到我身上,看我的眼神比方才还要怨毒十几倍。
“想卖个好价钱,主要靠她这张脸。
你现在给她脸打花了,你让我咋卖钱?!”
黑马仔朝刘荷身上吐了口浓痰。
刘荷小心出声:“哥,我错了。”
“我让你验货,你验的咋样了?”
验货?!
闻言,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
刘荷像是捕捉到我痛苦的神情。
得意洋洋的将一旁锈迹斑斑的奇怪仪器献给男友。
“货好着呢。”
我在爸爸的地下室,见过那种工具。
曾折磨的许多年轻小姑娘发出惨烈的哀嚎。
如今那些疼痛尽数加诸在我身上。
几百根针刺入般的痛苦让我忍不住在地上打滚。
见状,黑马仔兴奋了起来。
凑上来掰住我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早让你跟我,你不愿意,看来还是这铁棍子有用。”
他把玩着沾有血迹的内窥镜,一口黑黄牙齿喷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小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淫光。
我惊惧着直摇头,生怕他兽性大发。
没想到刘荷比我更着急。
“哥,你不是说处能卖个好价?”
原来女人的嫉妒,在此时也能起到一点作用。
我明明不是。
可她生怕她的亲亲男友对我感兴趣,才撒了谎。
在宿舍时,只因她男友夸了一句我的白裙子好看。
她就曾哭的几天几夜吃不下饭。
直逼的我将裙子送给她,才止住眼泪。
如今她男友这般凑近我,可不是要了她命了。
黑马仔不满刘荷在旁搅和他的好事,刚要发作,一通电话进来。
黑马仔立时直起身,表情严肃起来。
“验过了,新货。
好的好的,马上送到。
对对,还是蝎子哥那里。”
挂断电话,他可惜般的摸了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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