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丞相魏识今仇人之女,他亲自把我卖到青楼。
我练舞弹琴,腰肢盈盈,可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魏识今。
他百般作践我:“本相也该检查一下你这么多年到底学了什么狐媚子功夫。”
又在人前辱我:“是个男人就能让她服侍的贱胚子罢了。”
恨到极点时,他也曾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怎么不去死。
可后来我真死了,魏识今却疯了。
......
“姑娘,你已有两个月身孕。”
郎中探手摸着我的脉,掷地有声地说出这句话。
闻言我微微愣住,才抬手摸到自己毫无起伏的肚子上。
这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
失魂落魄回到青楼,里面人声鼎沸。
今日是花魁大选,所有的青楼女子都竭尽全力搏一声喝彩。
宾客们也都把酒言欢,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潇洒。
当朝丞相魏识今端坐在二楼。
我无声无息地在他身边站定,男人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是浓重的不悦: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过来。”
说着猛地一用力就把我扯到他腿上坐下。
魏识今年纪轻轻就坐到丞相这个位置上,不仅文才武略,而且手段极其狠辣。
见我沉默,他便捏紧了我的手腕,眼神阴翳。
“沈玉簪,别惹我不高兴,后果你承受不了。”
他威胁我已经成了习惯,一旦我逆着他的心意来就会被百般折磨。
否则我的肚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大起来?
我心里生出不甘和怨怼。
往常都是我顺着他,这是我第一次说出让他不痛快的话:
“与情郎私会,他舍不得我离开这才来迟了。”
我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
魏识今却骤然抬手掐住我的下巴,他被气笑了。
“你敢有情郎?来一个我杀一个,沈玉簪,你别找死,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周遭全是宾客,他的手已经从我身后探进衣物里。
我忍住不适和屈辱,嘲弄地看着他:
“若是别人知道堂堂丞相整日在青楼中与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私会,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有多爱我。”
魏识今脸色骤变,狠狠地推开我。
我踉跄摔倒,暗暗撑了一下地才没让肚子受冲击。
“你算什么东西,本相怎么会爱你?”
推搡的动静太大,已经吸引了一些人侧目。
有人问魏识今:“这位公子,你选中的花魁难不成就是你刚刚推出怀中的那位?”
“姑娘貌美如花,不知其他时候滋味儿如何?”
魏识今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当众评价我:
“不过是个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敞开腿的贱胚子罢了。”
我猛地掐住了手心,像被淋头泼下一盆冷水,浑身都在发抖。
魏识今的这句话摆明是瞧不起我这个青楼女的身份,对我玷污不屑嘲讽。
甚至连问话人的面子都毫不顾忌地拂了。
周遭安静了一瞬。
这时突然有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既然这位公子不喜欢,不如把玉簪姑娘让给在下如何,在下对玉簪姑娘实在是一见倾心。”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