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京圈太子爷十年,他终于答应娶我。
可临近结婚他却突然和回国的白月光去罗布泊旅游。
得知消息的我怒不可遏,不顾一切的追了过去。
白月光在无人区摔烂了脸,却故意陷害到我头上。
他竟不问青红皂白把我独自一人扔在罗布泊惩戒。
“你最好祈祷贝贝不会出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在这里好好给我反醒反醒,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一个月后,我九死一生从罗布泊活着走了出来,
但他不知,走出来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我了……
我强撑着意志,像个干尸一般一步步挪到救助站的那一刻,轰然倒地。
再次醒来,傅博渊和米贝贝已经站在了救助站的简易小床前。
没有半点的关切,傅博渊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一声冷嗤。
“你还真是本事大了,自己一个人走了出来,怎么不打搜救电话?”
“看来你还是没反醒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是吗?”
若在过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早就不顾一切的扑到他的怀里又哭又骂,让他好好哄我了。
但经历过九死一生,我似乎已经对所有的一切都有些麻木了。
没人知道,我在罗布泊这一个月都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活着走出来的。
傅博渊在把我扔下的时候,连一瓶水,一块饼干都没给我留下。
我在白天六十七度的沙漠隔壁高温里,生生烫烂了整个脚底板。
沙漠深处的无人区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更没有庇护所。
白天我只能像个死人一样瑟缩在丘陵底下的阴影处躲避高温。
晚上的气温骤降,我就在钻进布满荆棘的杂草丛里苦捱到天亮。
我浑身上下都是被荆棘和尖石划破的伤痕,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我在沙漠里根本找不到食物和水,只能挖草根,吃虫子,喝仙人掌的汁液。
还被有毒的仙人掌和一只毒蝎子弄得上吐下泄差点丧命。
甚至有一次半夜,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群沙漠野猪,用粗大的獠牙把我整个人挑了起来,差点直接穿透我的胸膛。
得亏后来又来了一群沙漠野狼,及时把野猪吓跑,我才得以逃出生天。
傅博渊居然质问我为什么不打搜救电话,沙漠深处根本就没有信号。
这里一年到头都没有什么人来过,我能活着走出来,全靠强烈的求生意志。
因为我不甘心死去,更不甘心把我深爱了十年的男人拱手送给别人!
看着面前男人冰冷的脸,我嗫嚅着想要说句什么,却发现嗓子只能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米贝贝窝在傅博渊的身边,故作心疼的看着我,伸手抚上我干裂的脸庞。
“林思你也真是的,当时跟博渊承认个错误不就是了,非得跟他对着干。”
“况且,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你让我摔烂脸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
我漠然的看着米贝贝涂得鲜红的嘴唇在我面前巴巴儿的开口,毫无波澜。
似是觉得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米贝贝无趣的撇了下嘴,伸手挽住傅博渊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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