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骂我是怪物,身为男子却长着比女人还要丰满的胸脯。
随着走动一片湿漉,臊得我躲在家中不愿出门。
我爹娘看见却是喜上眉梢。
娘每日都花大价钱买来羊奶,让我先沐浴后喝净。
我一开始也不愿,却被她一脑袋摁进了木盆之中,直到羊奶顺着七窍灌进脑子里,才把我的头拔出来。
她接二连三打了我好几个嘴巴,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泡完了就喝!把你这身皮养好,老娘才能赚到钱,听见没有!”
我浑身打颤,鼻涕眼泪流个不停,“我知道娘,娘,我喝......”
月色混沌,一旁站的爹突然嘴角裂着,上前一口黄牙啜在我的肩膀之上。
我疼得还没叫出声,娘一巴掌拍在了爹的脸上,大声骂道,“要死人啊,老娘辛苦养的跟花一般,可不是给你糟蹋的,就等着第一次卖个好价!”
爹搓着手讨好地笑着,“他娘,我听说东边来了个送花女,功夫皮肉都不错,咱音哥儿得更乖顺,才不会被人比下去!”
我娘烦躁地看了我一眼,一咬牙“得,老头子你好好教,我去买些香囊来!”
我哀求地唤了一声“娘”,想要奢求她的拒绝,可是她没搭理我,挑着担子就出了家门。
为什么?
为什么娘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爹一只手死死禁锢住我的动作,他刚想说话。
我发了狠,张嘴就咬住他的手指,他痛得直叫喊,偌大的拳头塞进我的嘴里,他气得发狠,“小畜生,不教你学乖还真翻了天不成,给老子叫出来!”
我被身体的疼痛撑得软作一滩水,倒在了他怀中细细喘息。
他得意的笑了一声,压着我跪在地上,掐着我的舌头,“爹养你一场不容易,你要是学乖了就点点头,把这洗澡水给喝尽喽!”
为什么我的亲爹要让我这辈子都跪着直不起身子?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心坠坠下沉。
他的大手擦过我脸蛋,留下了道道红痕,“爹还能害你不成?你要是不听话,爹就把你锁进茅厕睡一晚!”
爹说的街头茅厕不过方寸之地,臭味熏天。
最吓人地,还数人被锁在里面,只留腹部高度那一道小门供人拉撒,屎尿全部浇在身上。
我实在怕极了受那般折磨,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滑落,微不可及地点了点头,正欲捧起盆,却被他一耳光扇得耳边嗡鸣。
他把我推倒四肢着地,一屁股坐在我背上,按着我的头说:“就这样喝!”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爹娘从未当我是正常人,他们把我看作一条要驯服的狗,惩罚我骂我,从未怜惜。
我的心被人紧紧勒住,几乎无法呼吸,木然地将头深深埋入羊奶之中。
爹满意得点了点头,“好啊,我的儿不日就可以开张借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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