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港圈的生日宴上,我跪在地上给钟观棋擦皮鞋。
那个疯批少爷,扶正右耳的助听器,踢了踢我的肩头。
「手擦不干净,就用舌头舔。」
我反问他:「加钱吗?」
一旁的女伴问:「钟少,你们认识?」
他碾灭了手里的烟头,冷冷地说:
「一条咬过我的狗。」
「牙口挺好的,我疼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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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场极尽奢华的生日宴上,聚齐了港城的权贵,人们逢迎祝贺。
我扛着一只笨重的箱子,穿梭其中,脸上堆满奉承的笑意:
「老板,要服务吗?」
这个华贵的山庄,一直都有额外专门提供擦鞋服务。
今天我绕开保安,偷偷混进来,也是为了能多拿一些小费。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我。
我不得不将目光投向坐在最中央的那个男人。
——钟观棋。
那个传闻中,性格乖戾的疯批少爷。
也是今天这场宴会的主人公。
他半靠在沙发上,脸庞隐在昏暗中,指间一点星火明明灭灭,长腿交叠着。
旁边围坐的男男女女正在说笑,唯有中间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壮起胆子,抱着试试的心态,赔着笑脸问:
「老板,擦鞋吗?」
他没开口,周围忽然也安静了下来。
我有些尴尬地退回到灯光下,正准备离开。
「擦鞋仔,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叫住我。
我提着箱子折返。
这一次,我看清了钟观棋的脸。
手里的箱子摔落在地,发出巨响。
我愣在原地,脱口而出:
「阿钟?」
那张脸分明就是我的小哑巴。
也是我的阿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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