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国,未央宫内。
墨朝临,你好大的胆子,放开朕!
宁云裳急于挣脱束缚,可是身上的龙袍反而被男人一把撕开。
一个是诏国刚登基的新帝,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国公。
堂堂皇帝被羞辱至此,天下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微臣斗胆,冒犯了皇上,不知皇上要如何治我的罪呢?
墨朝临故意作出个受惊的表情来,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眼看着最后一点遮身的布料都将不复存在,宁云裳哭着做最后的挣扎。
墨朝临,你不能这么对我。
话音刚落,她束发的簪子便被墨朝临拔下,漂亮的三千青丝倾落,衬出那张潋滟绝绝的脸来。
当今天子竟是个女人,谁料得到?
可更让宁云裳难以接受的是,她最信任也最爱护的男人竟然会以此作为要挟。
我为何不能?墨朝临的眼神一愣,宁云裳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已被扯下,冷清的空气包裹住皮肤,她瑟缩着抱紧了双臂。
她不过才登基一日,可是朝夕间的变动却像是一辈子那么长。
昨日,墨朝临护着她登上高位。
今日,墨朝临又亲手将她的龙袍扯下。
停下,别在这里宁云裳几乎是在央求他。
大概一刻钟前,墨朝临吩咐太监丫鬟清扫殿外,角角落落都要仔细。
所以只要宁云裳发出一点点声响来,外面的人就会听见。
到那时,她扮成皇兄宁子仪的事情就将败露!
别在这里?墨朝临发出一声冷笑,冰冷的手游走在云裳宁的脊背上。
照皇上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换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了?
他的脸上挂着残忍的冷笑,本就生了张妖孽的俊美容貌,此刻的行为便更显得疯魔。
宁云裳发出一声低吼,门外的小太监立刻敲门问道:皇上,您叫奴才了吗?
墨朝临看戏一般地望着云裳宁,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说话啊,皇上。
宁云裳打了个冷颤,她咬紧牙关,身体虽颤栗着,但声音中却强装着镇定:朕很好,你们不必进来。
真不愧是宁林风和孟氏生的,为了保住皇位,当真是什么委屈都能咽下。
不是的宁云裳哽咽不能语。
她不明白,仅仅一日之隔,面前的男人为何会变得这样陌生。
眼泪唰唰落下,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爱。
可墨朝临却只想将她欺负得更厉害。
宁云裳,你可还记得墨尧?
墨尧?那不是十五年前便战死沙场的戍边大将军么宁云裳愣怔着,脸上满是泪痕。
你以为墨尧是战死的?墨朝临轻喘着气,眼神越发狠厉,他是被你可亲可敬的父皇赐了毒酒!
宁云裳呼吸微微一滞,她心中已经有了某种猜想。
墨尧,墨朝临
传闻当年的墨尧将军曾有一子,不过因为天灾,幼年便溺死在了池塘里。
我爹一早便猜到宁林风容不下他了,这才不惜借假死之名保下了我。
这一切,都是因为宁林风!
墨朝临胸膛起伏得厉害,欲望和仇恨纠缠,他狠如厉鬼。
宁云裳,就算你和宁林风一起下了地狱,也不足以平息我之怒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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