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理姜澈。
我是附属品么?他说我是妹妹,我就是妹妹?他说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又变成了他的女朋友?
我就这么廉价?
我拒绝见姜澈,他每次来找我,想要修复我们从前的关系,但我都婉拒了他。
一辈子那么长,一天没走到终点,你就一天不知道哪一个才是陪你走到最后的人。
有时遇到了一个人,以为就是他了,后来回头看,其实他也不过是这一段路给了你想要的东西。
就这样僵持了半年,一场车祸缓和了我跟姜澈的关系。
姜澈可能是开车的时候走了神,一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栏杆上,冲过栏杆撞到了对面的车辆。
我听到消息后,心里莫名的很难受,一股想要见他的冲动怎么也控制不住。
我立即冲到了医院,看见姜澈的父母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焦急地等待着,手术室上面的红灯格外刺眼。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医生说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手脚受伤很严重,很有可能以后会残疾,姜澈的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深吸了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
聂韵很快就离开了,他跟姜澈一句分手都没说就走了,她很聪明,以她的姿色不乏富二代追求,她犯不着继续在一个不被他家人认可,而他极有可能已经是个废物了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反而我心里很平静,不分日夜的在医院里和姜澈的父母一起陪着姜澈。
施然觉得我丧心病狂,痛斥我没必要为了一个曾经伤过你的渣男这么好。
不过我却很淡然,从爱情来说,我确实没有照顾姜澈的必要,但是从一个一起长大,十几年友情的朋友来说,我不能丢下姜澈不管,他对我不好,我不能无义,这跟爱情无关。
就这样,我默默地陪着姜澈在医院里度过了两年的时光。
这两年里,他的身体慢慢地康复,手脚也渐渐地从不能动到慢慢好转,最后到完全康复。
他出院的那一天,刚好是七夕,姜澈在病房里摆满了玫瑰花,他向我告白,祈求我可以相信他,他会用一辈子来告诉我他的真心。
我神请平淡,从容一笑,接过了玫瑰花。
“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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