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上次你说你见过聂韵,是在哪见到的?”“就在上海啊,上次我去上海玩的时候,在那边看见的,怎么突然想起问姜澈的前女友了?难道姜澈还想带着她去参加婚礼?”我微微佝偻下身子,胸口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拳,很疼。原来姜澈并不是去见什么客户谈什么合作,而是去找他的前女友了呀。
外面是婚礼的正厅,那边闹哄哄的,我的好朋友黎雪和我的堂弟易铮正在指挥下人布置婚礼现场,争执不休。
我沉默了,姜澈以前没有这么不靠谱过的,我刚想问他,到底是什么客户能让你婚礼都来不及参加这么麻烦,可是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娇媚的女声,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一般,全身麻木。“姜澈,你怎么醒了啊,我们还要在三亚隔离多久啊,好烦啊.....”我瞬间挂了电话,精致的脸庞由于心脏的惊吓变的瞬间煞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医生说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手脚受伤很严重,很有可能以后会残疾,姜澈的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深吸了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聂韵很快就离开了,他跟姜澈一句分手都没说就走了,她很聪明,以她的姿色不乏富二代追求,她犯不着继续在一个不被他家人认可,而他极有可能已经是个废物了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反而我心里很平静,不分日夜的在医院里和姜澈的父母一起陪着姜澈。
京都这座城,每逢八月,总是阴雨连绵。傍晚,细雨初歇,潮湿的空气中氤氲着稀薄的白雾,就连酒店门前的野玫瑰都染上了湿漉漉的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