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小说免费全文在线阅读_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小说免费全文阅读(周子安陈年)

「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后续更新+番外_「周子安陈年」后续已完结

「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后续更新+番外_「周子安陈年」后续已完结

连载中 免费

血色囍字,月下良缘;阴阳两隔,此心同结。民俗撰稿人周子安为调查一桩九十年前的冥婚悬案,只身前往迷雾重重的青石镇。沈家老宅的红囍字历经风雨未褪,雕花婚床锦被如新,镜中红影夜夜徘徊——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十九岁便香消玉殒的新娘,沈清月。当他拾起那枚刻着“永结同心”的龙凤金镯时,指尖血渗入镯中,唤醒了一段沉寂九十年的冤魂。一纸跨越阴阳的血契悄然结成,他成了她命中注定的“冥婚新郎”。“四十九天。”红盖头下的声音清冷如月,“要么找出真凶,了却我的执念;要么,永世留在这宅中,陪我。”日夜交替,阴阳共生。

作者:不会谈情的我 类型:玄幻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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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是一本悬疑灵异小说,是不会谈情的我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周子安陈年发展,这本书百看不厌,构思新颖,本文的简介是:鸡叫三遍时,周子安睁开了眼睛。他其实没怎么睡着,整晚都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手腕的烙印时痛时麻,像有无数细针在皮下游走。每一次即将陷入沉睡,就会听见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

免费试读

鸡叫三遍时,周子安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没怎么睡着,整晚都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手腕的烙印时痛时麻,像有无数细针在皮下游走。每一次即将陷入沉睡,就会听见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有时是猫叫,有时是脚步声,有时是极轻的、像指甲刮过木板的摩擦声。

天蒙蒙亮,他索性起床。冷水泼在脸上,刺激得他打了个寒颤。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的乌青浓得像是被人打了两拳。最可怕的是嘴唇——毫无血色,透着一种病态的灰白。

他撩起袖子。手腕上的烙印比昨晚更清晰了,暗红色的纹路像活物一样微微凸起,边缘有细小的分叉,像植物的根须正试图往更深处扎根。

三天。老道士给的符已经烧成灰,他只剩下两天半时间。

洗漱完,周子安坐在床边,盯着桌上的两个瓷瓶和日记本。这些是目前的全部线索。他需要更多信息——关于沈家,关于李家,关于那个青阳道人,还有沈清月口中“很冷、很湿、有水声”的地方。

镇上谁最可能知道这些?

赵老头?他明显知道什么,但态度回避,昨晚还出现在窗外……是警告,还是监视?

阿桂?她似乎只是道听途说,知道的不多。

陈默?他提供了重要线索,但都是祖辈传下来的二手信息。

周子安想到了一个人。

昨晚沈清月提到,这镇子里“不只有我一个。还有很多……别的”。如果真有其他鬼魂,尤其是那些“更老”的,说不定知道九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但怎么找?总不能挨家挨户问“你家有没有老鬼”吧?

他低头看向左手腕上的金镯。沈清月说过,他的血“很特别”,会吸引那些东西。那反过来呢?如果他用血做诱饵,能不能引出一些知情者?

这个念头很疯狂,但周子安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需要工具。一些能保护自己、至少能在危险时争取逃跑时间的东西。

周子安打开行李箱,翻出他常年随身携带的“工具箱”——一个黑色的防水包,里面装着各种野外调查时可能会用到的物品:强光手电、多功能刀、急救包、防风打火机、几包压缩饼干、一瓶净水片,还有……一包盐。

盐是他在西南少数民族地区采访时,一位寨老送的。老人说,粗盐能驱邪,关键时刻撒出去能保命。当时周子安只当是民俗,笑着收下,没想到现在可能真要用上。

他拆开盐包,倒出一小把用塑料袋装好,塞进裤兜。想了想,又把那串五帝钱从腰带上解下来,戴在脖子上——铜钱贴着皮肤,冰凉,但莫名让人心安。

最后,他拿起那把多功能刀,打开主刀。刀刃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希望用不上,他想。

准备妥当,周子安下楼。阿桂正在大堂擦桌子,见他下来,愣了一下:“周记者,这么早?早饭还没好呢。”

“不用麻烦了,我出去转转。”周子安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对了阿桂姐,镇子上有没有……比较老的地方?比如老井,老树,或者老祠堂之类的?”

阿桂停下动作,狐疑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拍照。”周子安举起胸前的相机,“老建筑有味道,杂志喜欢。”

阿桂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西边:“镇西头有棵老槐树,说是明朝时候种的,有三四百年了。树下原来有个土地庙,破四旧时拆了,现在只剩个地基。”她顿了顿,“不过那地方……不太干净。以前有人晚上路过,说看见树底下有白影子晃悠。”

“白天呢?”

“白天还好。”阿桂说,“但最好别一个人去,尤其你脸色这么差,阳气弱,容易……”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周子安点点头:“谢谢阿桂姐,我就白天去看看。”

出了客栈,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青石板路上湿漉漉的。街上行人寥寥,几个早起的老人坐在门口抽烟,看见周子安,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移开,互相低声交谈着什么。

周子安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的探究和……忌惮。是因为他外来者的身份,还是因为他身上已经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拉高衣领,加快脚步。

老槐树在镇子最西头,靠近山脚。越往西走,房屋越稀疏,路也越破败。雾气在这里更浓,像乳白色的牛奶,在树木间缓缓流动。

那棵槐树很好找——它实在太大了。树干要四五个人才能合抱,树冠如伞,遮天蔽日。树下果然有一片废墟,残砖断瓦半埋在土里,依稀能看出曾经是座小庙。

周子安在废墟前站定,举起相机,假装拍照。眼睛却在观察四周。

雾很浓,能见度不到二十米。周围静得可怕,连鸟叫声都没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火味。

他放下相机,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盐,撒了一小圈在自己周围。没什么科学依据,但求个心理安慰。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解开左手腕的袖扣,露出那个烙印。

暗红色的纹路在晨雾中显得格外刺眼。周子安用多功能刀在食指指尖划了一道小口——很疼,但他忍着。血珠渗出来,鲜红,在灰白色的雾气里像一粒红宝石。

他把带血的手指按在烙印上。

瞬间,烙印像活过来一样,开始发烫!那些血线蠕动着,像要从皮肤里钻出来!与此同时,一股阴冷的气息以他为中心扩散开,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

周子安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低声说:“我知道你们在。我想问沈家的事——民国二十三年,沈清月是怎么死的?谁知道,谁告诉我,我……”

他顿了顿,不知道该承诺什么。烧纸钱?超度?

“……我就帮他完成一个心愿。”他最后说。

雾气似乎更浓了。

周围依然寂静,但周子安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不是用眼睛看,而是一种本能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他握紧了手里的盐。

突然,左侧的雾气翻涌起来。

一个模糊的白影从雾中浮现,缓缓向他飘来。不,不是飘——是在走,但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白影越来越近,轮廓逐渐清晰。

是个穿着白色长衫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眼睛是浑浊的灰色。他走到周子安撒的盐圈外就停住了,歪着头,盯着周子安手腕上的烙印。

“沈家……姑娘……”老人的声音沙哑干涩,像破风箱,“死得……惨呐……”

“您知道?”周子安尽量让声音平稳。

“知道……知道一些……”老人慢慢地说,“那天晚上……雨很大……雷很响……我看见……花轿从李家出来……但没抬回沈家……往西边去了……”

西边?周子安心里一紧:“西边哪里?”

老人抬起枯瘦的手,指向雾气深处:“乱葬岗……老矿坑……”

矿坑?沈清月说过,她父亲曾和人因“矿契”争吵。难道她的尸体被扔进了矿坑?

“谁扔的?”周子安追问。

老人摇头:“看不清……雨太大……只看见……穿蓑衣的人……三个……也许四个……”

“是李家人?还是沈家人?或者……道士?”

老人不说话了。他浑浊的眼睛盯着周子安,嘴角忽然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的血……很香……很香……”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扑!

周子安早有准备,抓起一把盐撒出去!

“滋啦——”

盐粒碰到老人的瞬间,像烧红的铁块掉进水里,冒起一股白烟!老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影迅速变淡,消失在雾气里。

但周子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右侧又传来动静。

这次是两个——一个穿着民国学生装的年轻女孩,一个穿着破烂棉袄的老太太。她们也停在盐圈外,贪婪地盯着周子安手腕上的血。

“我知道沈姑娘的事……”女孩的声音很细,像蚊子叫,“她下葬那天……棺材是空的……我看见了……”

“胡说!”老太太尖声反驳,“棺材里有人!我亲眼看见的!穿着红嫁衣!”

“是空的!”

“有人!”

两个鬼魂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周子安感到头痛欲裂,耳膜像要被刺穿。

“够了!”他大吼一声,又撒出一把盐。

两个鬼魂尖叫着后退,但没消失,只是站在更远处,死死盯着他。

周子安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的血吸引来的鬼魂会越来越多,而盐总有撒完的时候。他必须问出关键信息,然后立刻离开。

“沈清月的尸体,到底在哪里?”他提高音量,“谁知道确切位置,我……我就帮谁完成一个心愿。”

雾气里传来窃窃私语声。不止三个,至少有十几个鬼魂藏在雾里,蠢蠢欲动。

“矿坑……”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雾深处传来,“西山西边……老锡矿……第三号矿洞……最深处……”

“你怎么知道?”周子安追问。

“我……我以前是矿工……”那个声音断断续续,“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十六……雨停了之后……我被工头叫去……埋东西……用麻袋装着……很沉……扔进三号矿洞的废井里……”

周子安呼吸一窒:“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工头不让看……但麻袋渗出血……红的……浸透了……”

血。麻袋。很沉。

“工头是谁?”周子安声音发紧。

“李……李家的人……叫李富贵的……”

李富贵。李家人。

周子安记下这个名字。他还想问更多,但周围的雾气突然剧烈翻涌起来!

不是自然的流动,而是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搅动,形成一个旋涡。雾中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那些鬼魂像受惊的鸟一样四散奔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子安握紧盐袋,警惕地看向旋涡中心。

雾渐渐散开,露出一个人影。

不是鬼魂。

是个活人。

穿着灰色道袍,头发花白,拄着桃木杖——正是昨天在荒地遇见的老道士。

他站在盐圈外,眯眼看着周子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锐利得像刀。

“小友,”老道士缓缓开口,“贫道昨日才叮嘱过,莫要轻易招惹这些东西。你怎么不听劝?”

周子安后退半步,手伸进口袋握住剩下的盐:“道长怎么在这里?”

“路过,察觉此处阴气异常,便来看看。”老道士的目光落在周子安手腕上,眉头皱起,“你的血……果然特别。难怪它们趋之若鹜。”

“道长知道我的血有什么特别?”

“至阳命格,百年难遇。”老道士说,“寻常鬼物近不得身,但若是结了阴契……”他摇摇头,“便是大补之物,如同黑暗中的明灯,会吸引方圆十里的一切邪祟。”

周子安心里一沉:“那我该怎么办?”

“昨日给的符,只能暂保你三日。”老道士顿了顿,“若要彻底解除血契,需找到与你结契之人的尸骨,以你的心头血画符,再以真火焚之,方可断绝联系。”

心头血?真火焚尸?

周子安听得头皮发麻:“没有别的办法?”

“有。”老道士盯着他,“杀了与你结契之鬼,魂飞魄散,契约自解。”

周子安沉默了。

杀沈清月?

那个穿着嫁衣、在昏暗房间里轻声叹息的女子?那个被困九十年、只想求一个真相的魂魄?

“她……未必是恶鬼。”周子安低声说。

“鬼就是鬼。”老道士的声音冷硬,“人鬼殊途,阴阳两隔。你怜悯她,她可会怜悯你?血契一旦稳固,你便会慢慢变成活死人,最终魂魄被她吞噬,成为她重入轮回的垫脚石。”

周子安想起沈清月的话——“你会慢慢分不清活人和死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道长,”他抬起头,“如果我不想杀她,只想解除契约,送她往生呢?”

老道士看了他很久,最后叹了口气:“痴儿。你以为往生那么容易?她若真是枉死,怨气深重,地府不收,只能徘徊阳间,直到怨气散尽,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找到替身。”老道士一字一句地说,“找个活人,替她承受冤屈,替她死一次,她才能解脱。”

周子安后背发凉:“所以……我是她的替身?”

“现在还不是。”老道士说,“但血契继续加深,你迟早会变成她的替身。到那时,你想死都难——你会被困在阴阳夹缝,永世不得超生。”

雾气更浓了,几乎要淹没老道士的身影。他的声音从雾中传来,飘飘忽忽:“小友,好自为之。三日期限,明日此时,土地庙见。你若想活,便带着她的尸骨来。若想死……便继续与她纠缠吧。”

说完,老道士转身,拄着桃木杖,一步一步走进浓雾深处,消失不见。

周子安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老道士的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他最后一点侥幸。血契不是简单的阴阳契约,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要么他死,要么沈清月魂飞魄散,要么……找到第三条路。

可第三条路在哪里?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烙印,血线已经蔓延到了小臂。照这个速度,不用等到四十九天,三天后可能就无力回天了。

必须尽快找到沈清月的尸骨。

西山西边,老锡矿,第三号矿洞。

周子安记下这个地址,转身往回走。雾气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走得很快,几乎是小跑。回到客栈时,阿桂正在门口晾衣服,看见他,吓了一跳:“周记者,你……你去哪儿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周子安没回答,径直上楼,反锁房门。

他需要计划。矿洞在镇外,走过去至少要两小时。他需要带什么?强光手电、绳子、刀,还有……盐。可能还需要帮手,但他能找谁?陈默?阿桂?还是那个神神秘秘的老道士?

正想着,左手腕的烙印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痛!像有烧红的铁丝在皮肤下搅动!

周子安痛得弯下腰,额头抵在桌沿,冷汗瞬间湿透后背。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手指死死抠住桌边,指节发白。

刺痛持续了足足一分钟,才慢慢减弱。

周子安喘着粗气,瘫坐在椅子上。他卷起袖子,看见烙印的颜色又深了一层,血线已经蔓延到了手肘。

这么快……

照这个速度,他可能连三天都撑不到。

“沈清月……”他对着空气,声音嘶哑,“你……是不是在吸我的阳气?”

没有回应。

但房间里的温度,明显降了下来。

窗边的竹椅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红色的身影。

盖着红盖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我没有。”沈清月的声音响起,很轻,但很清晰,“是血契本身在反噬。你我命魂相连,我的阴气会侵蚀你的阳气,这是不可逆的,除非……”

“除非解除契约。”周子安接过话,苦笑,“我知道。老道士说了,要么我死,要么你魂飞魄散,要么找到你的尸骨用我的心头血画符烧掉。”

红影轻轻晃动了一下。

“你见到那个道士了?”

“嗯。在老槐树下。”

“他说的话……不可全信。”沈清月的声音有些迟疑,“我能感觉到,他不怀好意。他想要的东西,可能不止是超度我这么简单。”

“那他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沈清月说,“但我记得……当年打晕我的人,身上也有类似的气息。不是一模一样,但很像。都是……修道人特有的那种‘浊气’。”

周子安心头一紧:“你是说,老道士可能和当年害你的人有关?”

“也许。”沈清月顿了顿,“又或者,所有修道人,身上都有这种味道。我分不清。”

房间里陷入沉默。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沈清月的红嫁衣上,却照不出任何影子。她坐在光里,像一幅褪色的画,虚幻,不真实。

“沈小姐,”周子安看着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找到你的尸骨后,我真的用心头血画符烧掉,你会怎么样?”

红影沉默了很久。

“会往生吧。”她轻轻说,“或者……魂飞魄散。谁知道呢。我已经死了九十年,早该走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周子安听出了一丝颤抖。

“你不想走?”

“想。”沈清月说,“但也怕。怕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把这辈子的事都忘了。忘了我是谁,忘了我是怎么死的,也忘了……你。”

最后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周子安愣住了。

他没想到沈清月会这么说。他们认识不过两天,她是鬼,他是人,他们之间只有一纸要命的血契。可她说,她怕忘了他。

“周公子,”沈清月又开口,声音更轻了,“如果你真的找到我的尸骨……能不能……先别烧?让我再看一眼这世间。就一眼,然后我自愿散去,不拖累你。”

周子安喉咙发紧。

他想说好,但说不出口。老道士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血契继续加深,他会变成活死人,永世不得超生。

他不能死。他还有父母,还有未完成的书,还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

“对不起。”他最终只能说这三个字。

红影轻轻晃动,像是在摇头。

“不用说对不起。”沈清月的声音里有了笑意,苦涩的笑意,“本来就是我把你拖下水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书名:《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小说免费全文在线阅读_冥婚契约:我的千年鬼新娘小说免费全文阅读(周子安陈年)

阳光移动,照到了周子安脸上。他眯起眼,忽然觉得这阳光很刺眼,很陌生。

“西山西边,老锡矿,第三号矿洞。”他说,“有鬼魂告诉我,你的尸体可能在那里。我明天一早就去。”

红影静止了。

“明天?”她问,“那个道士不是说三日后吗?”

“我等不了了。”周子安抬起手腕,给她看蔓延到肘部的血线,“照这个速度,我可能撑不到三天后。”

沈清月又不说话了。

许久,她才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不了吧?白天你出不来,而且矿洞那种地方……”

“天黑之后,我可以短暂离开镯子。”沈清月打断他,“至于矿洞……再阴冷的地方,能比我这九十年待的地方更糟吗?”

周子安看着她——虽然只能看见一身嫁衣和红盖头,但他能想象盖头下那张脸的表情。

坚定,决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好。”他最终点头,“天黑后,我们一起。”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房间染成金黄。

周子安开始整理明天要带的东西:强光手电、备用电池、多功能刀、绳子、水、压缩饼干,还有那包盐。他还在背包里塞了一件厚外套——矿洞里肯定很冷。

沈清月一直安静地坐在窗边,像一尊雕像。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她才开口:“周公子。”

“嗯?”

“如果……如果明天找到的,真是我的尸骨。”她顿了顿,“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

“帮我梳一次头。”沈清月的声音很轻,“我母亲说,女子出嫁前,要由至亲之人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我出嫁那日……没人给我梳头。”

周子安鼻子一酸。

“好。”他说,“我答应你。”

红影微微颤动,像是在点头。

然后,她开始变淡,像晨雾一样消散在夜色里,最后化作一缕红烟,钻回金镯中。

镯子轻轻震动了一下,然后恢复平静。

周子安握着手腕上的金镯,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

明天。

明天一切都会有个了结。

要么他活,她往生。

要么……一起死。

窗外,月亮升起来了。

很圆,很亮,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小镇,注视着这间屋子,注视着这个与鬼结契的男人。

夜还很长。

而明天,会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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