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孕8月做胎心监护那次,从不缺席产检的秦墨说自己有事让我先去。
一整天心神不宁的我改了产检时间,打车回到了家。
推开家门就看见了散落一地的衣服裙子,两只翻到的鞋证明了他们的急不可耐。
透着微光的房门内,传出若隐若现的呻吟。
我颤抖着手推开房门,女人的尖叫着躲进了秦墨的怀里。
秦墨不慌不忙地拉过被子,将怀里的女人盖了个严实。
“你不是产检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话里没有一丝愧疚,有的全是对我突然出现的不满。
我捧着肚子,颤颤巍巍地指着床上的女人。
还没开口,眼泪就已经落下。
我泣不成声地质问秦墨,“她是谁?几次了?”
秦墨不说话,抿着嘴,脸色极差。
见没人回答,我伸手就去拉开被子。
“沈弯弯,别闹了!”
秦墨死死按着被子,另一只手肘直直得捅向了我的肚子。
肚子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后,双腿之间流下了鲜红的血液。

秦墨吓得连衣服都没穿就抱着我往外冲,一脚油门把我送进了急救室。
毫无意外,我早产了。
孩子一出生就待在了保温箱里。
自责委屈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和秦墨提出了离婚。
秦墨一下子就急了,“老婆,我错了。”
“我发誓就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我们不是还有孩子吗?如果离婚了,孩子怎么办?你想让她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孩子。
秦墨这两个字牵动了我的神经,鬼使神差般我原谅了他。
所以我当做事情没有发生,也没去追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可后来,我婆婆忍不住了。
萱萱刚从保温箱出来回到我身边,前三个月我和孩子一直住在月子中心里。
秦墨为了稳住我,每天都会过来。
我婆婆一次都没来过。
她来的那天,摔给我一叠照片。
照片里是秦墨和许晴,牵手拥抱亲吻各种亲昵的照片一张叠着一张,刺痛我的眼。
原来秦墨不在这的时间里,都在陪许晴。
我才知道原来秦墨那次睡的女人,是许晴。
“你以为豪门太太这么好当?我当年学会的第一件是就是平静地面对秦墨他爸外头那些小三小四小五。”
“别人算盘珠子蹦到我脸上,我都会笑着和她们对话。”
“未来许晴可能还会生下小墨的儿子,你能忍?”
“沈弯弯,我早就说过你不适合我们家,是你自己不听劝。”
“你和秦墨的爱情干净纯粹,爱的只剩下对方,可婚姻不是,婚姻很挤的。”
我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耳边的话像是警铃。
每一个字,我都听进去了。
那一次,我默默地收起照片撕碎后丢进了垃圾桶。
秦墨来的时候,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甚至于秦墨领口上那鲜红的口红印,我都当做没看见。
“你居然能忍住不提离婚?”
秦墨接我和孩子回家的那个下午,婆婆开口就是这句话。
我自顾自收拾着东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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