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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值改命者]全文+后续_「微微安静」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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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免费

蓝星灵能复苏八年,强者如龙,武道体系重塑,人类正在迈入高武时代。但觉醒者仍旧稀少,而术系更是稀有中的禁忌。江夜,夜班保安,习惯在凌晨的监控画面里观察一座城市的阴影。觉醒那夜,他发现自己能“删改数值”。力量从137变成11,速度从18变成7,生命倒计时从90改成30……他一句话就能让人间的战力体系全部重新洗牌。于是,自这座城市最深的夜开始,武道势力、神秘组织、国家部门……全部围绕他的一个名字转动。——删改者。

作者:0太阳当空照0 类型: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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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数值改命者》大结局提前知晓,是大神作者0太阳当空照0写的一本爆款小说,这里边的主要角色是微微安静。这本书的作者妙语连珠,妙笔生花,实力推荐。《数值改命者》小说章节内容介绍:我没有立刻触碰那张透明证卡,把它收进抽屉,拉门合上,让它在木头里沉一沉。这个夜的震动像雨落在屋檐,隔着一层,不急着淋到身上才看...

免费试读

我没有立刻触碰那张透明证卡,把它收进抽屉,拉门合上,让它在木头里沉一沉。这个夜的震动像雨落在屋檐,隔着一层,不急着淋到身上才看得清。我需要的第一件事不是跟任何体系建立关系,而是把自己的手伸进冷水里,确认温度到几点会痛,痛多久会退。所有的主导权都从“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开始。

三点四十分,城市向四点滑。夜会在四点之前最安静,像一头伏着的兽。我回到员工休息间,拉上窗帘,关掉顶灯,只留洗手台的冷光。桌上有三样东西:一台便宜的电子温度计,一只厨房秤,一个跳绳计数器。它们有共同点——数字露在外面,持续地、诚实地。适合拿来做第一轮实验。

我先让房间变得“单纯”。手机飞行,空调关掉,风口塞上毛巾,水龙头拧紧。我把呼吸放平到每分钟八到九次,心率降到六十以下,给自己一个纯净底噪。第一步,温度。电子温度计的探头夹在指缝里,屏幕显示31.8,我看着那“1.8”下面的黑线闪了两次,像一只小虫抬头吸气。视界开始出现,我叫它“参数视界”。它不是眼花,是一种被承认的可写界面,当我决定动它时,它会比环境更近一步,像主动靠近手的猫。

我用指尖在空气里做了一个小小的下划动作,动作慢,像握着一把会伤人的刀尖贴着皮划。31.8变成了29.0。我没有继续。寒意立刻顺着指面往上爬,沿着腕骨到肘窝停,像有人用小勺挖走一层薄薄的热。我在心里记下一条:温度修改有体感延迟,但延迟短;幅度越大,回落越快;这跟环境总量有关,房间是“热库”,我不是。我把数字抬回30.5,寒意退去,速度比来时慢。第二条:回写存在——世界倾向恢复稳定态,向环境平均,不是向我个人。

第二个,厨房秤。我把两只哑铃摆上去,一左一右,各十公斤。总重20.0。我盯着“20.0”这串数字,突然意识到一个容易忽视的问题:删改的不只是数字显示,而是“重量”这个概念对应的实际。要试就试真正的。我没有一下子从“2”动手,而是先把小数点后面的零往前抹掉。20.0→19.5。秤盘没有任何机械异响,但金属的压迫感肉眼可见地减了一线,像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把弹簧预紧度调松。我又往下,19.5→16.0。哑铃像轻了三分之一。我把其中一只拿起,肌肉记忆告诉我:这不是秤骗我,而是力学真实改变。这一步之后,第三条规则浮现:删改对“真实”生效,不是单纯UI层的幻术;但“真实”的范围被环境与结构约束——我看到秤下方的地砖纹理起了极浅极浅的一道暗影,像承重在被重新分配。

我没有立刻试“增加”,因为“禁忌”的第一个本能是不去做纯增益。加上去容易,让它回来最难。删改的安全红线在于“保留退路”。我把16.0回拨到20.0。那一瞬间我的太阳穴跳了两次,像有人从里面敲了两下。我扶着桌角,等跳动消失,心里记下第四条:多次往返修改会引发“代价叠加”,表现为短时脑压波动;叠加阈值可能与目标“质量”相关。

第三个,跳绳计数器。它显示:0。我随手甩开绳,跳了十下,显示10。我看着那“1”“0”,忽然生出一个孩子气的冲动:把它改成1000,会发生什么?我压下手,先做一个小而冷的实验——把我的心率改一改。我把两指搭在颈侧,呼吸缓,心跳在每分钟62之间。我抬起左手食指,在空中对着“62”做了一个极轻的切换手势,不像划掉,更像把两个档位互换。62→55。胸腔立刻陷下一块空,我像被按到水下半秒再放起,头颅里所有声音都后退,我的视线更清,听觉更暗。五秒后,身体提出抗议,像某个沉默的守门人在门下把脚往上一顶。我把55推回60,没有回到62。第五条:生理参数不守恒地回位,而是在一个允许的窗口截面内重新稳定;这意味着我可以“抹平波动”,但如果越界,守门人会把我从门缝里推回去。

我坐下,喝了一口水,水在喉咙里变重的感觉比白天更清晰。世界的重与轻在我舌根下面提出申请,我像一个被授予审批权的职员,能在某些格式上签字。权力永远伴着代价,我想看见代价长什么样。于是我做了第一件真正危险的事:让我自己的“力量值”改变。

力量没有显示在屏幕上,它显示在我的“对自我”的标注里。这比对外物危险——衡量与命名,会改变被命名者。我握拳,腕骨轻旋,指节一节节咬紧掌心,把自己的“力量”抽象成一个可写的栏。78,这是我给自己的默认基准,它不精确,但足够用。我在空气里落下一横,把“7”逼退一位。78→58。拳头里立刻空下去一块,像是指骨与肌腱之间突然被掏掉一些软组织,力道还在,但沉,不再干脆。我又把它拉回70。回来的感觉像把骨头放回槽里卡住,“咔”的一声很轻,只有我听到。第六条:自我参数可改,但会穿透到神经反馈,存在短时劣化期;“删”的痛感小于“增”的痛感——增像被往体内硬塞东西,身体会拒绝。

我停下。墙上的秒针从26走到27。我看了它一眼,世接把这眼神记成一次提案。27→26。我没有用手,只用“看”。秒针像被人轻轻按住,停一拍,再继续走。不是倒退,是停顿再行进。这说明第七条:非接触修改成立,但需要“注意力锁定”;注意力像触觉的替身,远距离的手,我把它叫作“锁”。锁得越牢,改动越稳,代价越高。

代价正在悄悄积累。我耳后开始微微发热,像被长时间贴着温水的毛巾。大脑的某个区域像被谁在上面画了简单的几何图形,又用橡皮擦去,留下粉尘。我喝第二口水,水味淡了。淡不是因为水,是因为味觉在短时间内优先级下降——身体为了在新的秩序表里给“删改”让出运算空间,把别的感官临时调低。第八条:同时段内的“删改”次数与体感代价呈非线性上升;到某阈值,系统会替我关掉一些“无关”的感觉,保证主函数运行。

我决定做一个边界用例。我拎起一只10kg哑铃,照着镜子,做一个标准弯举,至最高点再缓慢放下。二十次之后,肌肉出现酸胀,控制的细节开始变粗。我把视线锁到哑铃侧面的“10kg”上,小幅度动它:10→9。手臂立刻轻一分,动作的轨迹流畅了一瞬。我又动了一下:9→7。动作轻到像把空气折回去,肌肉的“痛觉记录”不跟着减少——这很重要。第九条:删改的是“现实参数”,但不帮助我逃避训练成本,肌肉的损伤与修复规律照常运转;换句话说,我不能用它直接偷窃“变强”,只能让“变强的路径”变得更锋利一些。

我把哑铃放下,肩背轻轻震了一次,像把积蓄的小电抖出去。窗外传来一阵极远的警笛声,对我来说像贴在耳边。时间是三点五十九分。四点是某个看不见的边界,我不准备跨它。我整理实验本,把“规则”写下:

一,参数视界需触发,非持续常开,触发条件包括异常、专注、对齐波动。

二,删改对真实生效,非UI;影响范围受结构约束,会在系统层倾向恢复。

三,往返修改累积代价,脑压波动,体感淡化,注意力资源被重分配。

四,非接触可行,前提是“锁”;锁越重,成本越高。

五,自我参数可改,存在短时劣化;“增”的排异强于“删”。

六,训练成本不可被删除,删改只改变路径阻力,不改变肌肉记忆的形成。

七,世界有“回写”机制,环境越大,回写越快。

八,修改的粒度从位数开始,像在数字内部动手术;大幅跨位修改会触及未知。

写到这里,门外走廊忽然有脚步。不是那个人的,是更轻的,偏前脚掌落地,小心翼翼。我把笔横在本子上,手握住一支没有帽的记号笔,像握着一把短刺。脚步停在休息间门外,迟疑两秒,敲门。轻,三下。我不出声。把手掌抬起,像把一块布盖到整个房间的参数视界上,压住它的亮。我不需要第三方在我实验时看见我在做什么。

“江夜?”门外是女声,小心发音,好像怕吵醒别人。“是我,青然。”

我换气,喉间咔一声极小。陆青然,现在这个点?我打开门,门缝里是一张睡眠不足的脸,眼下有轻微的青,她提着一只救护箱,背上背着一条薄毯,“刚刚有个会员夜跑崴脚,我从急救室回来,顺便给你送了一盒药。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对。”

我想了一秒,把房门开大一点,让冷光落到她脚边,挡住她往里看的视线。“谢谢。”我接过药,动作自然,像一个在夜里被善意惊醒的人。她扫了眼屋里整齐的桌面和那三件工具,“你在……做什么?”

“打发时间。”我把本合上,指着那跳绳计数器,“这玩意儿诈胡,我要把它修回去。”

她笑了一下,笑意里有一点不合时宜的疲惫。“你别熬太晚。”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你听见没?今天夜里好像有……钟声,远的。我回来的时候觉得耳朵里一直有低频在转。”

我说:“听见了。”

她点点头,像得到一点别人也听到的证词,心里反而稳了,退了一步,“那就好——不,那不好。总之你小心。最近城市有点怪。”她想走,停住,又回头,“江夜,你见过那种……不是发烧引起的高温吗?就是人摸起来很烫,但体征却不是病。”

我抬眼看她。她在问刚才那半异动体。我没有动任何脸部肌肉,只把答案收起:“没有。”她把目光从我脸上拿回,笑意更淡,“当我没问。”她走了,脚步轻,像猫。

门关上,我把耳朵贴在木门上,听她的脚步消失,再回到桌前。四点零二分。凌晨往白天过渡的边缘开始松动,黑从深蓝退到浅蓝。我把那张透明证卡从抽屉里拿出来,卡面在冷光里发出一圈微弱的蓝。我把它立在墙角,对着它说了一句很轻的“我看见你了”,然后把视线挪开,不让它成为我此刻的“主函数”。选择在“我的规则”写完后才做,顺序正确是比勇敢更重要的东西。

我还欠一个实验:极限边界。把一件很小的东西的数字改到荒谬,看看世界的反应。我拿起跳绳计数器,跳了三下,数字“3”。我看着它,很认真,把注意力锁定成一条从眼到屏的线。3→300。动完的那一瞬间,空气像被轻轻拧了一下,休息间天花板的灯闪了一下,冷光吐出一个极短的白。我感到太阳穴的那根线被拉到极细,像要断,没断。我站稳,数十秒后,计数器仍然显示“300”。但我听见更远的地方,有某种我在第一章最后听见过的低沉钟声——不是一声,是许多很细很细的钟在远处同向转动,像一张巨大的网拢拢收口。第十条:过大的“位改动”不会立刻回写,而是触发“观察”,世界在看你,或某个看世界的人在看。

我把计数器放下,坐着,等钟声散去。它没有散去,它只是藏进城市里好几条管道,像水。在它完全消失之前,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飞行模式下不应该有任何提示。我点开屏幕,解锁,无通知,只有最上方状态栏不该出现的一行细字:请在今日日出前,停止所有跨位删改。它没有来源。它像是从我自己体内发出来,又写到屏幕上的。下一秒,那行字消失,像没出现过。

我笑了一下,笑很浅。世界在说“请”。这说明,至少此刻,我们不是敌人。但“请”的背后,是一只手的影子。我把笔拿起来,在本的最后一行写:十,规则之上还有规则。承认是双向的。我承认世界,世界也承认我。承认结束,谈判才开始。

窗外的天光终于比走廊灯更亮了一线。我把东西复位,把房间恢复成一个人该留下的样子。四点三十六分,我洗了把脸,看镜子里那张更白的脸,眼神更冷,血色在靠近唇角的地方收缩了一点。我知道这章应该怎么收:从现在开始,我的每一次训练都有两份底稿,一份写在肌肉里,一份写在世界里。两份都得写对,才不会被人从背后撕掉。

我拉开门,走出去,像每一个正常夜班结束准备交接的人。走廊尽头的窗玻璃上映出我肩头上的晨色,淡,薄。我走到前台,把那张透明证卡重新放在台面中央。它像一只静止的鱼,藏在清水里不呼吸。我用指腹在它边缘轻轻按了一下,说:“我先考核我自己,再考核你们。”然后我把手收回,按键,开门,清晨的风把消毒水味道往外推了一寸。

城市醒了,我也醒了。世界从“不该改”进入“可以改”的第一天,应该从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开始:慢跑。我拿起钥匙,换上鞋,走出门,路灯还亮着,我把身体的力量值锁在“70”,速度锁在“8”,耐力不动,心率保持在“62-65”的窗口。四十分钟,这城市会给我一个答案:到底是谁在观察,谁在记账,谁在给我贴上第一张“未定义”的标签。跑起来,一切就会清。

晨风在肺里转一圈再吐出去的时候,我忽然理解昨夜那个透明卡片的意义不是“邀请”,而是“提示”。不是要我加入谁,而是告诉我:世界已经进入第二阶段,一切从现在起不是隐秘的异常,而是开始要对我发出“反馈”。如果第一章是世界承认我,这一章是我承认世界。跑在这城市的清晨道路上,每一步都像在敲键盘底层的指令,我在跟一个巨大的系统谈判,它在监听我每一行输出。

城市四点以后到六点之前,是所有正常人睡得最死的时间,但系统最活。路灯的光打在地砖上,有规律地抖动,是脉冲式的,不是机械式的;这不是电压波动,这是数据刷新。我顺着人行道往东跑,那一条从我这片商业区一直通向江滨公园的道路,凌晨时像一条冷冷的神经桥索。空气里的水分子排列得整整齐齐,像有人提前为它们做过排序。风擦过耳廓那一下都是有指向的,我可以感觉到夜里的“噪点”已经把位置交给了早晨的“同步”。昨夜的那一秒,就是世界完成一次版本迁移的时间节点。

我没有轻易动自己的参数,我把力量固定在70,把速度维持在8,把耐力不改,心率保持在62-65,这是一个“可持续状态”。我想让身体以最自然的节奏适应这种“世界可以被改写”的事实,这是禁忌第一条:不能让“改写”变成默认,改写不能成为习惯,“习惯”是人类对系统开放权的最大漏洞;一旦我对删改丧失敬畏,这世界就会在我身上打开过多的入口。入口多了,别人也就有路径能从另一边进来。

我跑了二十分钟,来到江滨公园外侧。这里是城市清晨第一批人类样本出现的地方:夜跑的人、凌晨捕鱼的人、晨练老人,还有早班兼职的环卫工。我停在架在江边的一处小天桥下,背靠冷凝水滴落过的柱子。江面的涟漪在破晓前的光里像一面正在被唤醒的大屏幕,它不是水在动,是某种看不见的“观测参数”在河面上做特征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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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世界会在异常出现前十分钟发生一种特定的“参数噪动”:既不是空气密度,也不是声波传播,而是一种属于“意义本身”的扰动。我在这里等,等世界在我面前再一次给我一个提示。因为昨夜那个半异动体出现不是随机,是世界给我发出的第一个训练样本。第二个样本永远不会远。

五点零七分,我看到第一个异常出现。

不是人,是一串数字。数字像从江面的反射光里跳出来,先是模糊的小点,随后凝聚成两位数,停在江面的中轴线上:33。那不是水中漂浮的倒影,那是一个实际存在的“参数标记”浮在现实上。不是别人给我的,是世界主动标注:“这里,有样本。”

我缓步走近江栏,从三米外锁住“33”。呼吸变成一条很细的直线。我用意念轻轻往下按一点。33→29。波纹立刻扩大,像一条鱼从水下撞上来。第二层验证成立。删改不是对“个体变量”,是可以对“全局判定节点”生效。世界允许我写在它的关键信号上。

江面突然出现第二串数字:12。位置偏右侧,向另一个样本正要落点。我盯住它,开始计算可能性。如果昨夜异常体是第一层测试样本,今天清晨的这两处数字才是世界真正想给我看的“问题”。

问题不是“这是什么”。

问题是“我能不能辨认出那是什么”。

我不动,一秒,两秒,三秒。

世界没有催我。

它在看我选择先动哪一个。

“33”是大样本点,“12”是小样本点。

小的容易先动,大的会更重要。

削小点不见真水平,削大点要冒风险。

我选择懂大的。

我抬手,伸出指尖,在空气里做一个完美的下切动作,像刀削苹果皮那种干净利落——33→16。

江面炸开一朵白光,白光只是半秒,但整个江风像突然被加速过,再被反向压扁。我胸腔里像有人打了一拳,退了半步。世界在告诉我:成功,但代价高。这不是“代价累积”,这是“系统抵抗”。

我立刻把16回写成28,世界抵抗退了一半。

再回到31。抵抗退得更快。

最后回到33。抵抗完全消失。

第十一条:世界参数强制位修改——以三次回写抵抗成功清零;大样本节点不能被长时间扭曲,会触发世界“强一致性保护”。

这不是力量,这是世界在告诉我边界。

我缓了一口气,视线转向“12”。

这一点比“33”简单,我可以试“全抹除”。

我盯住“12”,把它变成一条空白:12→0→空。

数字消失。

江面出现一条极轻的涟漪,然后平静。

第十二条:小样本节点允许被彻底删除。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世界允许我杀某些“没资格存在的东西”。

不是杀人,是抹掉“存在资格”。

这是禁忌术系真正恐怖的地方。

我不是单纯能改变世界,我能改写世界判断什么“可以存在”。

就在这个瞬间,某种极细的感觉从脊椎第三节像电流一样刺上来——有人在盯我。不是监控,是活的、有自主观测能力的意识。

我回头。

天桥下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影。

身形极瘦,双臂极长,脸像被某种角度扯开拉长,不过不是畸形,是像一张低分辨率人脸被拼合失败的贴图。他的眼睛没有黑白分,只有一条横过整个眼窝的灰带。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我们没有说话。

世界在做第三层启动。

我抬手,这次没有一点犹豫。

我指向他的“存在参数”。

参数视界在他头顶弹了一行:

【存在:1】

那不是属性值。

那是“存在本身”的标记。

我轻轻划了一下。

1→0。

天桥下的人影瞬间像一张被关掉显示器的屏幕,啪的一声暗下,像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没有倒下

没有崩解

没有变成灰

他是被删掉了。

城市没有任何反应。

江面继续拍岸。

世界没有抗议。

世界允许这一件事发生。

这意味着我从这一秒开始,进入了“禁忌术系真正的使用阶段”。

我收回手,缓缓把视线从江面抬起,望向城市的东边。太阳还没升起来,但整个天幕已经开始亮起来一点点。世界正在缓慢,毫无声势地向我开放下一层权限。

第一层:看见数字

第二层:改写数字

第三层:删存在标

我深吸一口气。

今天不是我适应世界的第一天。

今天是世界开始适应我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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