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开车撞死保洁阿姨。
为包庇丈夫,身为金牌律师的我反告对方碰瓷,还获赔3万赔偿金。
庭审结束,老公却笑得诡异的把钱推回我的面前:
“这钱我没资格要,这是你亲妈留给你的最后一笔钱。”
我满脸问号,突然被大批记者包围。
“苏漫女士,我们刚收到你和死者的亲子鉴定书,请问你是为爱而大义灭亲吗?”
我三岁和亲妈走散,也苦苦找了她一辈子。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老公,而他正和小秘书你侬我侬:
“亲爱的~谢谢你替我背锅哦,不然我麻烦就大了。”
“没关系,苏漫那个傻女人活该,只要我演演戏,她就心软,却不知那是她亲妈哈哈哈哈哈。”
一口气喘不上来,我当场猝死。
再次睁眼,我要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1.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眼前是熟悉的客厅。
沈柏舟连滚带爬地扑进来,眼眶通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漫漫!漫漫这次你一定要救我!我…我出事了!闯大祸了!”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将沈柏舟扶起来。
他哭得更加涕泗横流:
“我不小心撞死人了…就在小区地下车库,她突然冲出来…漫漫,我会不会坐牢?你不能不管我啊!”
我看着他精湛的演技,胃里一阵翻腾。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脆弱无助的样子骗了,心甘情愿跳进他们挖好的坑里,替他顶罪,最终却连母亲最后一面都错过,含冤惨死。
“带我去现场看看。”
沈柏舟被噎了一下,眼神闪烁,吞吞吐吐:
“现…现场很吓人,漫漫你还是别…”
“你想我打赢官司,就带我去。”
我一字一顿,目光如冰刃。
小区地下车库入口拉着刺眼的黄色警戒线,几个物业保安面色紧张地守在那里,看到沈柏舟,纷纷低下头让开。
正中央的地面上,盖着一块惨白的布,布下勾勒出一个模糊扭曲的人形,边缘渗着触目惊心的血渍。
我的脚步顿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这惨状,那股源自血脉的剧痛仍旧狠狠攫住了我,痛得我几乎直不起腰。
我的妈妈…我找了一辈子的妈妈…就在那块白布下面…
“嫂子,你还是别看了,晚上会吃不下饭的……”
徐然捂着鼻子,一副随时要呕吐出来的柔弱模样。
看向我时,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与得意。
杀母仇人就在眼前。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目光死死钉在她脸上:
“徐秘书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动的手。”
徐然脸色唰地一白,身体晃了晃,下意识抓住沈柏舟的胳膊,眼泪说掉就掉:
“沈总……你看她,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
沈柏舟立刻将她护在身后,不满地瞪向我,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偏袒:
“苏漫!你凶什么凶?然然也是好心!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骗了过去。
我没再看他表演,视线锐利地扫过周围,最后定格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上。我记得很清楚,昨天路过时,它分明闪烁着正常的红色工作光点。
“监控调了吗?”我问。
沈柏舟身体猛地一僵,眼神躲闪,支吾道:
“调…调了,但那边的监控…坏了很久了,什么都没拍到。真是倒霉透顶!”
坏了?
我的心狠狠一沉。
果然,他们提前做了手脚。
“我昨天还看到它是亮的。”
“你看错了!那就是个坏了的指示灯!”
沈柏舟语气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戳破的急躁。
“现在重点是怎么办!漫漫,你是最好的律师,你得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抓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发疼,又是那套熟悉的、令人作呕的PUA话术。
我甩开他的手,强压着立刻撕碎他的冲动:
“辩护需要了解死者一切信息,物业有登记吗?立刻把所有资料找给我。”
沈柏舟和徐然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他忙不迭答应:
“好,好,我马上让人去找!”
资料很快送来,薄薄一张纸。
死者,林秋兰,五十六岁,独居,三个月前才租住进这个小区的地下室保洁宿舍,社会关系简单,几乎一片空白。
看着那寥寥几行字,我的心像被钝刀割锯。
三个月…
妈妈她就在我身边住了三个月!
而我,一无所知!
2.
我找到妈妈居住的地下室。
推开那扇斑驳的铁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
枕头下有厚厚一沓照片。
全是我的。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小心翼翼的字迹写着一句话:
「漫漫,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今天下雨了,漫漫带伞了吗?」
「漫漫好像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
「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敢认你…妈妈只想看看你就好…」
我死死咬着唇,浑身颤抖,几乎站不稳。
原来那些晚归夜里,黑暗中提灯默默护送我的人,不是巧合…
我疯了一样继续翻找,在最底层,手指触到了几张不同的照片。
是沈柏舟和徐然。
地下车库里忘情拥吻、深夜一同进入某高级公寓、车窗摇下一半露出的暧昧侧影…
原来妈妈她…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她一定是想告诉我,一定是想提醒我!
却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才没有当场崩溃尖叫。
回到家,沈柏舟又开始了他虚伪的表演。
抱着我一遍遍诉说恐慌,一遍遍给我戴高帽,说我多么聪明能干,一定能帮他完美脱罪,说我们才是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我看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只觉得无比恶心。
开庭当天。
原告律师果然是个法院指定的、刚毕业的年轻人,面对我这名震法律圈的金牌律师,紧张得额头冒汗,发言甚至有些结巴。
我将”死者碰瓷”的逻辑链条编织得密不透风。
沈柏舟连连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的做法让他很满意。
胜利的天平似乎已完全倒向我们这边时,我突然举起手,声音清晰而坚定:
“法官大人,我申请休庭。”
话音落下,法庭内一片哗然。
沈柏舟猛地皱起眉,眼神里满是疑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要在大好形势下突然中断庭审。
徐然也坐直了身体,脸上的得意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走出法院,沈柏舟立刻凑上来,他想搂我的腰,被我不动声色避开。
“对方没提交监控,法官心里肯定存疑。想彻底赢,必须拿到地下车库的原始监控,不是物业说坏了的记录,是你藏起来的那份。”
沈柏舟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眼神闪烁:
“我哪有藏……”
我直接打断他。
“沈柏舟,你当我是第一天做律师?地下车库入口的监控连着物业总闸,昨天下午三点零七分,总闸有过一次人为断电记录,正好是你说‘撞了人’的十分钟前。你把原始硬盘拆了,对吧?”
他脸色彻底变了。
“把硬盘给我。”
我逼近一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我要亲手删了它。只有这样,我才敢保证,明天庭审不会出任何岔子。你想坐牢,还是想安稳过关?”
这话戳中了他的死穴。沈柏舟犹豫了足足半分钟,终于咬牙:
“好……我晚上给你送过去。”
夜里十点,沈柏舟果然把一个黑色硬盘递到我手里,眼神里满是催促:
“快删了,别留痕迹。”
我捏着冰凉的硬盘,这是沈柏舟和徐然杀人灭口的铁证,更是我撕开这对狗男女伪装的唯一武器。
做完这一切,我拨通了原告唐律师的电话。
我声音沙哑:
“我给你能让死者瞑目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唐律师背着双肩包,来得比我还早。
我把U盘塞给他,看着他眼底瞬间燃起的光,喉咙发紧:
“视频里有断电记录,有林秋兰阿姨冲出来的原因:她手里攥着沈柏舟和徐然的亲密照片,像是要去质问……还有撞人后,徐然下车补了什么动作,你仔细看。”
唐律师死死攥着U盘,眼圈红了:
“苏律师,谢谢你。我还以为……”
他没说下去,但我懂。
他以为我会像前世一样,为了丈夫颠倒黑白。
“该谢的是林阿姨。”
我别过脸,不让他看见我泛红的眼眶:
“她找了我三十年,我不能让她白死。”
八点半,庭审继续。
法官敲下法槌,问我是否有新的辩护意见。
沈柏舟坐在被告席上,冲我投来得意的笑。
徐然则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时不时用手帕擦眼角。
我缓缓站起身,却没有像昨天那样拿出缜密的辩词,反而对着法官鞠了一躬:
“审判长,我方申请撤回此前全部辩护意见。”
全场哗然。
沈柏舟的笑容僵在脸上,猛地站起来:
“苏漫!你疯了?!”
徐然也变了脸色,尖利地喊:
“苏律师!你什么意思?!”
我没看他们,目光落在旁听席。
那里不知何时坐了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是我昨天匿名联系的。
“审判长,我方认为,本案存在重大事实不清。被告沈柏舟涉嫌故意销毁证据、伪造现场,且……”
我的话没说完,唐律师突然站起来,声音带着异样的激动:
“审判长!我方有新证据提交!”
他举起U盘,眼里闪着光:
“这是地下车库的原始监控视频,足以证明……”
沈柏舟的脸瞬间惨白,徐然的手指紧紧抠着座椅扶手。
我看着唐律师走向证物台,心里悬了一夜的石头终于要落地。
妈妈,你看,正义要来了。
可下一秒,当书记员将U盘接入法庭大屏幕,画面亮起时,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监控画面显示:林秋兰像是突然疯了一样,从拐角冲出来,直接撞向沈柏舟的车,而沈柏舟的车明明在减速,甚至还鸣了笛。
这是坐实了林秋兰碰瓷!!
不对,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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