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机房的柴油味比昨天更浓了,混着铁锈气钻进鼻腔。K蹲在机组旁,指尖划过输油管路的接口——螺纹处缠着新换的密封胶带,显然有人在他离开后动过手脚。他拧开油箱盖,借着应急灯的光往里看:深褐色的柴油还有大半箱,可仪表盘上的油位指针却停在“低油”刻度,像根卡住的骨头。发电机房的柴油味简直要腌入味,混着铁锈气往鼻子里钻,呛得人直皱眉。K蹲在机组旁,指尖划过输油管路接口——螺纹上缠着新胶带,明摆着有人在他走后动了手脚。他拧开油箱盖,应急灯的光往里一照:深褐色柴油还剩大半箱,可仪表盘油位指针却死死钉在“低油”刻度,跟卡住的骨头似的硌眼。
“这机器邪门得很,昨天刚加的油,今天就见底了。”看守老马靠在铁皮墙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卷,眼角的皱纹里嵌着油污,“赵城主说幸存者太多,油得省着用,每天只给发电机供两小时电——可你看那伙穿灰制服的,夜里帐篷里还亮着台灯呢。”“这破机器邪门得要命!昨天刚灌的油,今儿个就见底了?”看守老马靠在铁皮墙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卷,眼角油污嵌在皱纹里,“赵城主说幸存者太多油不够造,每天只给俩小时供电——可你瞅那伙灰制服的,半夜帐篷里还亮着台灯,跟家里有矿似的!”
K心里一动,假装调试线路:“省着用也不至于这么快吧?是不是油箱漏了?”他故意用扳手敲了敲油箱壁,发出“咚咚”的闷响——这声音说明油箱是满的,指针被人动了手脚。K心里咯噔一下,假装拧线路螺丝:“再省也不能这么快吧?是不是油箱漏了?”他故意用扳手敲了敲油箱壁,“咚咚”闷响传出——这声儿一听就是满的,指针百分百被人调包了。
老马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烟卷在指尖转了个圈:“漏啥漏?都是赵城主的鬼把戏!上周我去物资库搬东西,看见里面堆着十几桶新柴油,还有整箱的压缩饼干,哪像缺粮的样子?他就是故意克扣咱们的口粮,好让咱们听话。”老马突然猫着腰凑过来,烟卷在指尖转了个圈,声音压得跟蚊子叫似的:“漏个屁!都是赵城主的鬼把戏!上周我去物资库搬货,好家伙,里面堆着十几桶新柴油,压缩饼干整箱码得跟小山似的,哪像缺粮的样儿?他就是故意卡咱们口粮,好让大伙儿乖乖听话!”
“物资库在哪?”K攥紧扳手,指节泛白。如果老马说的是真的,赵山囤积物资的行为就太可疑了——末世里粮食比命金贵,正常营地只会按劳分配,绝不会故意克扣。“物资库在哪儿?”K攥紧扳手,指节泛白。要是老马没扯谎,赵山这波囤物资的操作就太不对劲了——末世里粮食比命还金贵,正常营地早按劳分配了,哪有这么藏着掖着的?

“就在高炉北边的铁皮房,门口有俩守卫,荷枪实弹的。”老马往门口瞥了眼,赶紧退回原位,“你可别乱打听,上次有个幸存者追问粮荒的事,第二天就消失了,说是‘违反营地规矩’。”“就高炉北边那铁皮房,门口俩守卫扛着枪,跟门神似的。”老马往门口瞥了眼,赶紧缩回墙根,“你可别瞎打听!上次有个幸存者追着问粮荒的事,第二天直接人间蒸发,说是‘违反营地规矩’——规矩个鬼,就是被赵山处理了!”
K点点头,没再追问。他快速拧紧线路接口,启动发电机——“突突”的运转声比昨天更平稳,仪表盘上的电流指针稳稳跳动。他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今晚得去物资库看看,赵山到底在藏什么。K点点头没接话,手底下加快速度拧好线路,一按启动键——发电机“突突”转起来,比昨天稳多了,电流指针在仪表盘上跳得贼踏实。他心里已经盘好了计划:今晚必须溜去物资库瞅一眼,赵山这老小子到底在藏什么猫腻。
与此同时,W正揣着笔记本在营地边缘闲逛。赵山把他们安排在角落帐篷后,就再没找过她,但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却没消失,像根细针时时扎在后背。她想找K,却被守卫拦在发电机房外,只能在帐篷区漫无目的地走。另一边,W揣着笔记本在营地边瞎晃。赵山把他们扔在角落帐篷后就没再露面,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没断过,跟背后扎了根细针似的,浑身不得劲。她想去发电机房找K,结果被守卫拦在门外,只能在帐篷区瞎转悠。
“W?是你吗?”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W猛地转身,看见个穿破洞工装的男人站在帐篷阴影里,头发花白,脸上有块烫伤的疤痕——是陈默,以前在档案馆的同事,负责管理旧图纸。“W?真是你?”背后突然飘来个沙哑嗓子,跟砂纸磨木头似的。W猛地回头,看见帐篷阴影里站着个穿破洞工装的男人,头发花白,脸上一块烫伤疤——居然是陈默,以前档案馆的同事,专门管旧图纸的那个。
“陈老师!你怎么在这?”W又惊又喜,快步走过去,却被陈默一把拉住,拽进阴影里。“陈老师!你怎么在这儿?”W又惊又喜,刚要往前走,就被陈默一把拽进阴影里,手劲大得快捏碎她胳膊。
“小声点!别让人看见!”陈默的声音发颤,手紧紧抓着W的胳膊,指节冰凉,“我逃出来后就躲在这,本来以为铁穹堡是安全的,没想到……”他话没说完,就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才继续说,“赵山不是好人,他跟熵族有勾结!”“小点声!想被人听见吗?”陈默声音发颤,指节冰凉得像块铁,“我逃出来后就躲在这儿,本来以为铁穹堡是个避风港,结果……”他话没说完就四处张望,确认没人盯梢才接着说,“赵山这孙子不是好鸟!他跟熵族那伙铁皮怪物有勾结!”
W的心脏“怦怦”狂跳,下意识地摸了摸内兜的笔记本:“勾结?怎么勾结的?”
“他用幸存者换熵族的物资!”陈默压低声音,唾沫星子溅在W的手背上,“每周三晚上,他都会把‘不听话’的幸存者送到萃取塔方向,换回柴油和武器。我上周偷偷跟过去看过,熵族的巡逻机就在那里等着,那些人……再也没回来过。”“他用活人换物资!”陈默唾沫星子都溅到W手背上了,声音压得更低,“每周三半夜,他就把那些‘刺头’幸存者往萃取塔方向送,换回来柴油和武器。我上周偷偷跟过去看了,熵族巡逻机就停在那儿等着,那些人……再也没回来过!”
W的脸色瞬间惨白得像纸,想起第四章赵山盯着她笔记本的眼神,浑身发冷:“他……他是不是想要我的笔记本?”
“很有可能!”陈默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图,塞到W手里,“这是我从档案馆带出来的‘星枢纹路草图’,你看上面的图案,是不是跟你笔记本里的照片一样?赵山一直在找这个纹路,说这是‘打开什么的钥匙’,我怀疑他想帮熵族做什么大事!”“十有八九!”陈默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草图,往W手里一塞,“这是我从档案馆抢出来的‘星枢纹路草图’,你瞅瞅上面的图案,是不是跟你笔记本里的照片一模一样?赵山找这纹路找疯了,说是什么‘开门钥匙’,我瞅他是想帮熵族干票大的!”
W展开草图,上面的螺旋纹与父亲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旁边多了几个模糊的符号,像某种坐标。她赶紧把草图折起来,塞进笔记本里:“陈老师,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W展开草图,上面的螺旋纹跟父亲照片里的分毫不差,旁边还画着几个模糊符号,像坐标又像密码。她赶紧把草图折起来塞进笔记本,声音发颤:“陈老师,你为啥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爸!”陈默的声音突然哽咽,“林工当年就怀疑赵山不对劲,说他在偷偷研究星枢纹路,还警告过我离他远点。现在赵山越来越疯狂,我不能看着他把所有人都害死!你一定要保管好笔记本,别让他拿到!”“因为你爸啊!”陈默声音突然哽咽,眼眶红了,“林工当年就觉得赵山不对劲,说他偷偷研究星枢纹路,还警告我离他远点。现在赵山越来越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所有人都坑死!你可得把笔记本捂紧了,绝不能让他抢走!”
“那你怎么办?”W看着陈默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发酸溜溜的。
“我还能躲一阵。”陈默擦了擦眼角,“今晚你跟K小心点,赵山的人最近盯得紧,尤其是对你们俩。如果情况不对,就往萃取塔东边跑,那里有个废弃的地铁站,暂时安全。”他说完,拍了拍W的肩膀,转身钻进帐篷群,像只受惊的老鼠,很快消失在阴影里。“我还能再躲一阵。”陈默擦了擦眼角,语速飞快,“今晚你跟K盯紧点,赵山的人最近眼睛跟雷达似的,尤其盯着你们俩。要是情况不对,就往萃取塔东边跑,那儿有个废弃地铁站,暂时能避避风头。”他说完拍了拍W的肩,转身钻进帐篷群,跟受惊的耗子似的,眨眼就没影了。
W攥着笔记本,手指节都快嵌进纸里了。陈默的话像块大石头压在她心上,赵山的勾结、星枢纹路的秘密、父亲的警告……所有一堆线索缠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她必须尽快成乱麻,看得她头都晕了。她得赶紧找到K,把这些事全告诉他。
回到帐篷时,K已经回来了,正蹲在地上画营地的地图,地上用炭灰标着物资库、高炉的位置。看见W脸色发煞白,他赶紧站起来:“怎么咋了?出什么事了?”
W把陈默的话和星枢草图一五一十地告诉K,倒出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帐篷外传来“咚咚”脚步声——是刀疤脸,正带着两个俩守卫往这边走,手里拿着根攥着电击棍,脸上带着狞笑的笑跟要吃人似的。
“城主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刀疤脸踹了踹帐篷门,声音粗野,“别耍花样,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城主有请,跟哥几个走一趟!”刀疤脸一脚踹在帐篷门上,声音粗得像破锣,“别耍花招,不然这电击棍可不长眼!”
K和W对视一眼,眼里全是警惕。赵山这时候找他们,准没好事。K悄悄把万能钳塞进裤兜,W则把笔记本往衣服最里面按了按——铁穹堡的阴影里,一场更狠的危机已经蹲好了等着他们。





![[婆宝女今天也在和婆婆大杀四方]后续大结局更新+番外-胡子阅读](http://image-cdn.iyykj.cn/0905/4de9564ad2e02a14934a9f70d3e66461d24da95b1ee991-hz9zMT_fw480webp.jpg)
![[儿子被害后,我当众把婆婆锁成了狗]电子书-胡子阅读](https://image-cdn.iyykj.cn/2408/d6cde018284c33574516e0ddd24a2f0a.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