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否也曾患上这样一种 “病”?我叫它 “永生症”—— 不是渴望长生,而是被 “存在” 本身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
这种感觉从小学四五年级开始,在我有了清晰记忆后,便以一种无法解释的方式闯入生活。
那时每过几天,只要一躺到床上准备入睡,身体就会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失重感。像是有人猛地抽走了身下的床,我直直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下一秒,整个太阳系就铺展在眼前:闪烁的星辰、巨大的行星、裹挟着碎石的光环,全都在视野里飞速放大,朝着我撞过来。
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喉咙,呼吸急促得像要炸开,心跳在胸腔里狂跳不止,直到濒临窒息的瞬间,我才会猛地惊醒,浑身是汗,心脏还在突突地疼。
那时的我只当是看了太多科幻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把这当回事。可没想到,这份 “梦魇” 会在多年后卷土重来。
大三那年,某个深夜,熟悉的失重感再次降临,只是这一次,随着思想、意识和认知的成长,我不再只被恐惧包裹 —— 宇宙到底有没有边界?遥远的星系里会不会有外星生命?这些问题像潮水般涌进脑海,而就在某个瞬间,一个更恐怖的念头狠狠击中了我:“如果我死了,会怎么样?”
不是课本里 “死亡是生命终点” 的常识,而是真切地感知到 “自我” 的彻底消亡: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再也听不到父母的唠叨,再也没法触摸风的温度,整个世界的热闹都将与我无关。
那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绞痛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我蜷缩在床上,想大喊大叫,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我只想立刻冲到父母身边,或者拨通他们的电话,可每次发作都在深夜十点以后, 他们早就睡熟了,不想去打扰他们,无法与他们述说正在与一场关于 “消亡” 的恐惧搏斗。
后来,这种 “病症” 越来越严重,我试着跟身边的人说起,可得到的回应永远是 “死亡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怕的”。没人能理解那种被宇宙的浩瀚和生命的脆弱夹击的窒息感,没人能懂我在深夜里的崩溃。我像一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人,看得见外面的光,却喊不出声音,也抓不住任何救赎。
直到有一年回老家,路过街角那家不起眼的佛具用品店,老板见我脸色不好,递来一条硅胶手链,淡青色的,带着点微凉的触感,说 “戴着吧,或许能让你踏实些”,没收我一分钱。没想到,就是这条不起眼的手链,竟成了我的 “解药”
戴上它之后,那些关于宇宙坠落的噩梦、关于死亡的恐惧,真的慢慢淡了下去,整整四年,我再也没被那种窒息感缠绕,仿佛它替我挡住了来自宇宙深处的凝视。
可前几年,手链毫无征兆地断了,碎成了几段。就在它断裂的当晚,那个熟悉的噩梦又回来了。这一次,它来得更凶,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甚至在白天,只要一安静下来,失重感就会突然袭来,心脏的绞痛也比从前更甚。
我知道,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只是心理作用,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种恐惧有多真实。如今写下这些,动笔写这本小说,一方面是想找到那些和我有同样感受的人,跟你们好好聊一聊这场跨越年月的 “病症”,告诉你们 “你不是一个人”;另一方面,也是想圆自己一个多年的梦 —— 把这段藏在心底的、关于恐惧与救赎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如果有“同类”希望可以共同探讨,解决困扰你我多年的问题……
第一章 末世降临,恐惧蔓延
我是辰晓北,一个患有严重“永生症”的人,家境平凡但不平庸,有着很疼爱自己的父母和美丽贤惠的老婆,但自己因为生意失败后过得碌碌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今天像往常出门面试直到天黑了才到回来,还是没找到自己心仪的工作,吃过饭后与老婆散散步走到了离家比较近比较大的广场,因为今天是周六晚上人还比较多。忽然一颗颗流星划过天空,看到的人们还在开心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许愿,我看像了老婆夏沫霖相视一笑,也对着天空许愿“希望我的家人们身体健康,以后不就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事业”。
“咚…咚…咚”不远处传来了很大的爆炸声,所有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一架架不明飞行物屹立在广场周围,在广场正上空有一架堪比广场大小的飞船,过了几分钟所有飞船打开了舱门陆陆续续有成百上千的外星生物飞了下来。
每个人都傻了眼,原来人真正感到恐惧的时候是真的不会动的,又过了几分钟人们开始反应过来大多数开始四处逃跑,还有少数人漏出看淡一切的表情,有极少数人特别兴奋呐喊着“老子这破班终于不用上了…房贷终于不用还了…赶紧毁灭吧贷款不用还了…”。
此时辰晓北突然头痛欲裂,从小到大的梦境一幕幕又浮现在了眼前,“老婆,这一切我好像梦到过。”夏沫霖紧紧抱着辰晓北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老公我好怕,我们现在怎么办?”“老婆别怕,我会拼尽一切保护好你的。”
一个外星生物飞到了人群面前,突然把手放在了站在他最前面的人头上,那人整个人好像在被蓝色光芒扫过,过了几秒钟,外星人开口说道:“我们是G星系的统治者,我是易光,是他们的帝王,在你们星球通常称我这种生物为神以后你们要管我叫易神,想不到你们的文明如此落后”。
易光抬起右手轻轻挥下,在场的人群感到了非常大的压力全部跪了下来,“几千年前我们就发现了你们的存在,本想为了宇宙的和平秩序,只是默默观察你们,但这几年我们派来的观察成员却被你们虐杀研究。你们人类真的是狂!妄!至!极!”易光突然嘶吼,产生了非常大的冲击能量,站在前排的几人瞬间被撕碎。
“这只是开始,如果你们配合让我们找到真凶,我们还可以留你们继续生存,如有反抗我会立刻让你们泯灭。”所有人都不敢动,有一些人慢慢喊了起来“易神!我愿意跟从您们,决不反抗,一定帮助你们顺利找到真凶!”
易神飞了起来,在我们所有人上方画了一个大圈,我们一下瞬移到了飞船上……,到达后人们都惊呆了,毫不夸张的说他们的科技要领先于我们几千万年,在我们上方有一个大屏幕上面播放着M国的人虐待,解剖研究外星生物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