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如洪水猛兽般从我唇上蔓延至脖颈间。
我抵抗不了他，只好任由他羞辱。
察觉到我的僵硬，他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什么眼神？”
“你恨我？”
他轻扯嘴角，咬紧后槽牙，冷冷望着我。
“你凭什么恨我，就算全世界都恨我，你也没有资格。”
不等他说，我就接道：
“我知道，我欠你的。”
他哑然，倒头靠在座椅上，朝司机冷冷说了一句：
“回象山别墅，顺便多派几个人来，我不希望下次再听见她逃走的消息。”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陆怀璋，你又要圈禁我？”
“你混蛋！”
我伸手朝车门摸去：
“就算是死，我也要离开你。”
他脸上顿时闪过惊慌，一把拽住我，将我拉回怀里。
“宋清欢，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吗？”
“宁愿死也要逃离我？我告诉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话落，他就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大手朝我裙底探去。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急忙拍打他的胸膛。
可他上了头，我怎么也推不开。
眼泪忽如山洪暴发，无助感席卷全身。
我哑着嗓音，混和着隐忍的哭声求他：
“陆怀璋，至少别在这里，我求你。”
可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扯下领带将我的手绑在头顶。
“宋清欢，这是你的报应。”
我连怎么进的别墅都不记得，直到他将我从浴室抱出，又翻箱倒柜找来药膏蹲在我面前。
面对我失焦的眼睛，我竟从他身上看见了无措。
他将我轻轻抱在怀里，像是面对一件珍贵的瓷器。
“清欢，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只要你不走，我保证我们还能跟从前一样。”
还能跟从前一样吗？
从前，就算他从未公开我们的身份，就算他那些兄弟看不上我，可至少我心里无比确定我是他女朋友，我们是正经恋人关系。
可现在他都要结婚了，还跟我保持从前的关系，算什么？
那时我只能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是破坏他们夫妻关系的第三者。
我像只破碎的琉璃娃娃，祈求地望向他的眼睛，哭道：
“陆怀璋，你能不能放过我？”
“你这样我会活不下去。”
他的眼眸一瞬猩红，手中的药膏管早已被捏得变形。
“宋清欢，你欠了我，这辈子就都别想离开。”
“哪怕是死，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我无助地摇了摇头，想哭可声音却堵在胸口，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又将手探入我裙底，我像受惊的小鹿猛然推开他。
他面无表情禁锢住我的手，无波无澜道：
“我只是帮你上药。”
上完药，他将我抱上床，可转过身，我和他谁也无法入眠。
终于在僵持了几个小时后，他忽然起身，捻了捻我胸前的被子，无奈叹了口气。
“你好好睡吧，我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要不是身下隐隐传来的撕裂后的痛感，我都要以为这几天的争吵只是一场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