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能力终于得到江父的认可。
江贺和江母被接回江家那天,
江贺抱着我哭的像一个孩子。
他发誓会爱我一生一世。
后来,在我一路托举下,江贺的成就越发显著。
江父临死前,钦点他为继承人。
并且将名下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平均分配给我和江贺。
“小宁,江家主母的位置让你做,我放心。希望你照顾好江贺,照顾好江家。”
“爸,你放心,他不负我,我必不弃。”
这是我跟江父最后的对话。
现在,江贺负了我。
我也没必要履行当年的承诺了。
微微一声叹气,我将名下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均分,卖给了江母,江父原配以及江母原配的两个儿子。
远程签署好转让协议,看着账户里多出的一长串零,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
深夜,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江贺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冲了进来。
开口就是质问:“你卖了父亲留给你的股份?为什么?”
我笑的玩味:“缺钱。”
江贺双眼血红:“所以你就将股份给了那个老女人和她两个野种?”
我纠正:“是卖,人家给钱了。”
江贺面色扭曲:“我付出那么多,才让大房一脉一无所有,你……”
我猛地掀开外套,露出肚皮狰狞的伤口,语气狠厉:“是我,付出了那么多,才让大房一无所有。我凭本事抢回来的东西,自然能凭心情卖出去。”
江贺看着我肚子上的伤口,神色愣怔,似在追忆。
而我的思绪,早就回到那个深夜。
江贺不听劝阻,深入对家地盘考察地皮。
更是固执己见非要深夜返程,结果被对家围堵。
那场追杀,刀光血影,一对三十,九死一生。
我救了江贺,顺手把凶手的帽子扣在大房头上。
大房有动机,有前科,百口莫辩。
江父失望至极,大发雷霆。
收回股份和权限,将大房一脉彻底边缘。
江贺因此稳坐江氏集团继承人宝座。
我没了孩子,伤了身体,留下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疤。
当时江贺在病房给我下跪。
他声泪俱下:‘宁宁,你是为了我才失去做妈妈的能力,那我这辈子也不要做爸爸了!’
放下这句狠话,他转头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当时我还深受感动。
直到柳烟烟挺着孕肚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我的感动有多廉价多天真。
我看向江贺,眼神讥讽:“我很好奇,如果你的小情人也丧失生育能力,你会不会像为我一样,为她再结扎一次?”
江贺面色狰狞:“叶宁,你什么意思?”
“当年我的确说过陪你不育的话。”
“但此一时彼一时!”
“我现在是江氏集团总裁,必须要有后代继承家业。”
“我需要一个孩子,而烟烟能帮我实现。”
“本来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你要弄得如此复杂。”
“你就不能顾全大局,收一收自己的嫉妒心!”
我忍住恶心,语气认真:“所以就别给自己立重信守诺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