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色冷得吓人,一字一句道:
“你再敢满嘴喷粪侮辱我女儿,信不信我让你滚出京市?”
此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人疯了吧,居然这么和江小姐说话?”
“谁不知道箫总最护犊子,她这下可完了。”
江明珠也没想到有人敢骂她,一张脸气得通红。
“臭婊子,你装什么装!”
她抬手就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扯住甩到了一边。
江明珠简直要发疯了。
她对着门口尖叫:“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进来给我收拾这个贱女人!”
此话一出,七八个保镖就冲了进来。
店里的客人和年年的同学都吓坏了,纷纷躲到了后面。
我立刻将年年护住,对着他们道:
“我是海运楼的董事长,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指头,别怪我不留情面!”
保镖们被我这份气势吓住,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明珠却跳脚怒喊:“一群蠢货,她算什么玩意儿,怎么可能是董事长!”
“把这对贱人母女往死里打,打残了也不怕,自有箫总替我撑腰。”
我心头一紧,眼里的寒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掏出手机发送了紧急报警信息,冷眼望向江明珠。
江明珠被我看得发毛。
可想到自己的靠山是箫闻均,又重新倨傲起来。
“少在这儿虚张声势,我告诉你,在这京市没人能动得了我!”
说罢,她对着保镖们使了个眼色,七八个大汉举起棍棒就朝着我和女儿打来。
我将年年死死护在身下,结结实实挨了十几棍。
他们下了狠手,我被打得脸色惨白,嘴角都渗出了血。
年年哭得撕心裂肺,大喊着:“你们不要打我妈妈!”
江明珠被她吵到,眼里闪过恶毒:“这小贱人手脚不干净爱偷东西,给我打断她的手!”
我目眦欲裂望向她:“你要是敢动年年,我一定和你不死不休!”
女儿是我的心头宝。
她天生腼腆,聪明懂事。
而且在绘画上很有天赋,得过无数少儿大赛的金奖。
她的老师曾断言,说她以后定会在艺术界崭露头角。
年年自己也很努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日日都要练习绘画。
如果她伤了手,一定会留下终身遗憾。
触及我暴怒的眼色,江明珠却笑了:
“你心疼了?谁让你女儿犯贱偷东西呢?你不会教孩子我替你教!”
说着,她命令保镖将我压在地上,
然后一把将年年扯了出去,抬起脚狠狠踩在了她的右手上。
可怖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年年痛到浑身抽搐,发出了凄厉的喊叫。
周围人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阻止。
江明珠却骂道:“谁再替她说话,我连你一起打!”
我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眼前一片模糊。
此时我的脑海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让江明珠死。
年年毕竟还小,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很快晕了过去。
饶是如此江明珠还不满意。
她走到我面前,踩住我的头狠狠碾压。
“臭婊子,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