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包养的男大掉了马甲,成了周家小儿子。
还要代表周家和我联姻。
结婚当天在我喜极而泣时,他拿出来叠纸钻戒。
事后,他不以为意。
“姐姐,我就是和摩友大冒险输了,你怎么玩不起啊?”
我没眨眼,分手后和他哥哥联姻。
好啊,既然你当婚姻是游戏。
那这场游戏我不玩了。
后来,他捧着钻戒问我为什么甩他。
我亲了亲旁边的男人。
“你太幼稚了,玩的没意思。”
“你们看,宁听荷脸都黑成那样了,不还是接了,真装。”
“还是周野哥有办法,想出来用叠纸这种阴办法整这个老女人啊。”
周野所谓的摩友距离不远,我听的一清二楚。
脸色骤白,我抬脚想过去。
而周野垂眼,维护式地挡住。
双双对视,他随即挑起桃花眼,将叠纸钻戒套在我右手无名指上。
“姐姐,我就是和摩友大冒险输了,你怎么玩不起啊?”
玩?
我穿着挑了一个月的婚纱,对面立着几千张后精选的婚纱照,我一亿打造的梦中婚礼。
我只想要他送给我的一个钻戒。
却成了大冒险的赌注。
“姐姐,好看吗?我叠了十分钟的。”
我手里攥着我妈花费一年亲手给女婿做的玉镯,攥得生疼。
将玉镯藏在身后,我咽下舌尖的苦涩,噙着笑,声音惨然。
“好看。”
直到婚礼结束,我都没摘下扎手的叠纸。
想起妈妈看我不忍的眼神,我捏紧手里的玉镯。
“小荷,这手镯你护好,保你们感情的。”
我吸了口气,不想了。
咽下喉间苦涩,走到周野的门口。
叠纸和玉镯在我手里不断磋磨,踌躇。
“周野哥,你还要和边婕赌气到什么时候?我们可都知道你真正爱的是边婕啊。”
“就是,你俩针尖对麦芒的,还找了宁听荷那个年纪大的来气边婕,这都要结婚了,再玩就玩大了。”
“周家小少爷装成贫穷男大的cos戏码,可真好看啊。”
这话一出,里面揶揄声不断。
半响,我听到里面周野压抑的声音:“边婕在哪?”
“还是野哥想的通透,要我说,虽然那脸蛋身材是真要命,可野哥你都不爱她,玩够了就尽快甩了宁听荷那个老女人。”
玉和纸屑磨的我手指生疼,许是十指连心,我心里要命地疼。
我原以为周野只是幼稚。
毕竟他曾经骑着摩托闯入我严丝合缝的世界,就带着磨不灭的少年气。
没想到他只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和白月光前女友赌气的工具。
还精心准备了一场针对我的戏码。
他,原来从未爱过我。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带我去找边婕。”
骤然,我愣神间,门从里面打开,我和周野四目相视。
我心一紧,自欺欺人地问:“边婕是谁?”
周野先是瞳孔骤缩,但看到我殷切的眼神,似笃定我没有听全。
后侧头挪开视线,神情从傲慢转为淡漠:
“关你什么事?”
他这句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