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天是我爸爸的祭日,我坐在他墓前,自虐一般看着那些照片。
难过之余不自觉喝多了酒,在我哭着打给沈执遇,说我好想他,好想见他时。
他便挂断电话买了最早的航班回来见我,我醒来时还在恍惚。
看着他在厨房忙活,心中又惊讶又欢喜。
直到看见他做的是一碗红枣姜汤,心中如同浇了一盆冷水。
我红枣过敏,他知道。
他把多半锅装进保温盒,还贴心准备了甜品饼干,甚至还有小玩具。
临走前说道:“锅里还有剩的,你喝一点对身体好。”
我还是没忍住,在他走之前开口:“你知不知道我红枣过敏。”
他没动,像唐泽雪穗一样没有回头。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暖不化这块冰了。
我派人将豆包转去了靠谱的医院,开始料理和沈氏的合作。
当初我们只办理婚礼,并没有领证,当时我自认会让沈执遇爱上我,心高气傲等着他主动追我。
如今想想真是太可笑了。
我去见了一个救命恩人,要不是他,那天晚上我就没了。
豆包拉扯我到路中间,碰上他回家认出了我,便将我送去医院,整夜照顾。
约他出来吃个饭,才发现我们越聊越投机,简直相见恨晚。
等再看手机的时候,有五个未接来电,我打过去便是沈执遇焦急恼怒的呵斥:
“你在哪,你刚刚在干嘛!”
“在吃饭,有事吗?”
沈执遇明显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也对,以往的我给他设置专属铃声,从来不会静音不说,电话都是秒接。
见他没有说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和薛晓聊的正尽兴,他提出送我回家,我们刚走到门口,沈执遇从车里出来冲上前给了薛晓一拳。
嘴里还骂道:“妈的,敢玩老子女人,梁云舒是我老婆!”
我扶起薛晓,躲闪着沈执遇,“你冷静点,我们就是朋友。”
“去你妈的朋友,那眼神,我是男人我能不懂吗?”
说罢又是一拳,躲闪下打到我的太阳穴,眼镜落地碎成渣,打的我两眼一抹黑。
看着我痛苦倒地,沈执遇还不肯停,直到苏瑶衣衫不整从车上下来喊住他。
“沈哥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沈执遇像是被安抚的雄狮,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像是害怕吓到苏瑶,还上前捂住了她的眼睛,一把抱回车里。
我这才发现沈执遇衣领不整,扣子解开了三道,嘴角的唇釉还泛着光。
他和苏瑶在里面干什么不言而喻。
他自己在做什么,就觉得别人在做什么。
把薛晓送去医院后,我疲惫的窝在椅子上休息。
电话还在突突的响,像催命一样。
接过电话,我便赶往A市,一路上对策想了好几种。
落地后,马不停蹄去了以后,沈执遇一计狠狠地耳光便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