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说，霍如月爱惨了我。
为逼我跟她在一起，她砍断了我未婚妻的两条腿，装在礼盒里给我当生日礼物。
我报复她，将人绑走，挑断她一条腿筋，戳瞎了她一只眼。
她没生气，反而对着我笑。
“看吧，我就说，我们两个才是同路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也笑了，竟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跟她在一起八年，经历血雨腥风。
后来，她身边出现一个不染血腥的男人，干净出尘。
那男孩找上门，洁白的衬衫衬得他如同谪仙。
“如月说了，你太脏，不适合她，只有我，才配跟她站在一起。”
我不以为然，点点头，用刀划烂了他那张漂亮的脸。
“谪仙是吧？不知道有没有毁容的谪仙？”
男人惨叫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美妙的如同天籁。
我对着他鲜血淋漓的脸给霍如月拍照发去。
“你的狗，带走。”
十分钟，霍如月赶到现场，怀里还揣着枪。
“你做了什么？”
“替你收拾了不听话的狗，你不该感谢我吗？”
霍如月眉头拧紧，瞎了的眼闪着诡异的红光，咬牙切齿：
“林廷，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未免太自作主张了！”
我烦躁地点燃香烟，揉了揉耳朵。
“什么狗叫声，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林廷你——”
怀里的周枫捂着脸痛哭流涕。
“如月，杀了他，帮我杀了他！”
“他毁了我的脸，他就是嫉妒你喜欢我！”
霍如月拨开他的手，看清满脸血痕那刻，双眼猩红。
她掏出枪抵在我额头上，子弹上膛，声音比枪口更冰冷。
“林廷，你过分了。”
“他只是个小孩子！他跟我们不一样！”
我笑笑，抬手拨开枪口，吐了个烟圈在她脸上。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替他报仇？”
“还是说...”
我语气带着玩味。
“你想也毁了我的脸，帮他出气呢？”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蠢货，后果你应该清楚。”
说话间，匕首已经抵在她小腹上。
霍如月带来的打手瞬间将我包围。
刀尖逼近一分，隐隐浸出鲜血，霍如月发出“嘶”的一声。
半晌，她看着我，忽然笑了，抬手。
“下去，没让你们过来，都给我滚！”
“林廷，你真是好样的。”
“彼此彼此，姐姐教得好。”
为了将我变成跟她一样的人，她砍断我未婚妻两条腿当做礼物送我。
为了逼我跟她结婚，她握着我的手，用刀刺进了未婚妻的心脏。
她说：
“只要你变得跟我一样脏，就只有我才配跟你在一起。”
她将我从高处拉下跌入尘埃，如今这洁白的山茶花染了血，再也回不去了。
她又说喜欢干净的？
真是好笑。
“怎么，我送的礼物姐姐不喜欢？也对，姐姐一向喜欢断人手脚，我比你，还是善良了些，下次一定注意。”
周枫气不过，愤愤拉着霍如月让她帮自己出气。
霍如月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带人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