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把钟文翰的舔狗送走,钟文翰将我的傻弟弟困在海上囚牢,海水微微翻涌就盖住了他的口鼻。
“说,你把沫沫送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这个曾经为了我可以只身冲进火海的男人,如今却为了别的女人伤害我唯一的亲人。
“你不是说,她只是一个舔狗,就算她脱光了,你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吗”
钟文翰脸色一沉,让手下将囚笼往下放。
我的弟弟,全部沉没在海水中,挣扎挥舞的手渐渐没了力气。
心彻底死了。
“她在你们初见的地方,把我弟弟放了。”
囚笼升起,却没有完全脱离水面。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伤害沫沫的事,我会千百倍的从你弟弟身上讨回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抹干眼泪,拨通电话解救我的弟弟。
考验期只剩最后一个月。
既然钟文翰这么喜欢黎沫沫,那我成全你们。
1.
弟弟因为长时间泡水,皮肤发白,嘴唇颤抖。
“怕,怕,救救我,救救我。”
我抱着他,低声安慰。
“对不起,是姐姐的错,姐姐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泪水落在他身上,他抬手帮我擦泪。
“不哭,不是你的错,是钟文翰,他在和我玩游戏,我不想玩了,海水太大,我不能呼吸,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钟文翰的错,是游戏的错。”
看着弟弟双眼发红,还在替钟文翰说话的样子,心就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卷着,每一寸都痛不欲生。
“我带你回家。”
将弟弟安顿在我原来住的地方,私人医生为他进行全方位检查。
确认他没有任何外伤后,我回到和钟文翰住了两年的小家。
打开门,沙发上是相拥相吻的两个人。
明明知道我就在门口,却依旧吻的难舍难分。
尽管已经决定将心里属于钟文翰的地方彻底挖除,可如今看着,心还是会痛。
我回到房间想要收拾好东西,却不成想自己的衣服和证件都被恶意损毁,其中还包括我的留学offer。
黎沫沫忽然出现在身后,“对不起啊曼曼……”
“沫沫,不用向她对不起,只要能让你开心一点,别说这些东西,就算是你想给她两耳光,我都双手支持。”
钟文翰给黎沫沫撑腰的嘴脸,是何其似曾相识。
曾经,黎沫沫偷去我的学习成果,钟文翰给我撑腰时,就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打人的习惯,所以不了了之。
可直到黎沫沫的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我才知道,这一切不是错觉。
曾经就算我只是磕破个皮都要带我去医院消毒的男人,此刻捏着黎沫沫的手。
“是不是手疼了?”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医院给我妈送饭!”
他眼中反感,好像我就是只多余的苍蝇,坏了他的兴致。
“真不知道她还能干点什么,我拼命赚钱养着她和那个废物弟弟,她倒好,整天就知道给我哭丧着一张脸,晦气。”
“好了文翰,别生气了,曼曼也不是故意的。”
“阿姨前两天还给我发消息说想我了,要不我们也一起过去吧。”
“你真是有心了,上次见了以后,我妈老是念起你,说对你很有眼缘,如果知道你过去看他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看着他们两个手挽着手往前走,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才是那个可恶的插足者。
见我一动不动,钟文翰扯着我,将我塞到驾驶位上。
“沫沫不会开车,她晕车,你开稳一点。”
我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卿卿我我,若无旁人的两人,指尖嵌入掌心。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给婆婆请的权威医生到了,我一定会头都不回的转身离开。
到了医院,黎沫沫拎着一堆华而不实的礼盒,直接冲进了婆婆的病房。
“妈,我来看你了!”
听着她张口而来的称呼,我脸色一白。
结婚两年,婆婆一直不认可我,甚至不允许我叫她一声妈。
如今却轻而易举地认可了黎沫沫。
我转头看向钟文翰,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他竟然为黎沫沫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