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助理带一群二世祖,在我爷爷灵堂玩真人CS。
他们用钢珠枪扫射一切,灵堂被打得稀烂,遗像上满是弹孔。
连爷爷的遗容都被他们涂满各种油漆。
我赶到时,助理笑着拍我的脸。
“你爷爷一个糟老头子,生前没享过福,死后我们帮他热闹热闹!”
“公司是我老板的,你也就是个吃软饭的,提前让你适应一下新地位。”
“站那儿别动,给我们当靶子。”
我上去跟他们拼命,没想到他们直接冲我开枪。
一颗钢珠弹正中我身旁老人的胸口,他闷哼一声。
助理笑得猖狂。
“老废物配老废物,真是绝了!”
我扶住老人,他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缓缓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了那颗变形的钢珠弹。
弹头嵌在一枚陈旧的功勋章上。
「四十年前,敌人的子弹都没能打穿它。」
老人的声音,钟声一样在灵堂里回响。
「今天,却被你们这些杂碎给崩了。」
1.
陈越上下打量着老人,脸上的讥笑更浓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身边的二世祖立马凑上来给他点上。
「哟,老爷子,还功勋章?哪儿淘来的地摊货?挺逼真啊。」
「还敌人的子弹,您当这是拍戏呢?入戏还挺深。」
他身后的那群人也跟着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陈哥,别跟这老东西废话了,碍事儿。」
「就是,我看他就是碰瓷的,一颗钢珠能有多大劲儿。」
陈越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抢勋章,被老人沉稳地避开。
「演戏还演上瘾了是吧?」陈越直起身,对着身后那群二世祖哄笑,「你们看,这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一个染着绿毛的青年举起手里的钢珠枪,对准了老人的额头。
「老头,再给你一枪,看看你的脑袋里,还有没有别的勋章能挡子弹?」
「你敢!」我挡在老人身前,怒火在胸膛里烧。
「滚开,废物!」
陈越狞笑着,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身后的绿毛混混直接用钢珠枪的枪托,狠狠砸在我试图护住老人的手背上!
“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剧痛瞬间让我眼前一黑!
但我没有退,反而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枪管,指甲因为用力过猛深深嵌进金属里,几乎要迸出血来。
「哟,还挺硬?」陈越不怒反笑,抬脚对着我的膝盖窝就是一脚。
我腿一软,重重跪在爷爷的灵前,碎裂的瓷片瞬间扎进我的膝盖,鲜血立刻染红了裤腿。
他踩着我骨折的手,用枪管一下下敲着我的头,笑得癫狂:
「一条狗,就该跪着!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主人的规矩!」
他身后的二世祖们哄堂大笑,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拍下来!发到咱们群里,让大家都看看林总养的狗有多听话!」
羞辱和剧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盯着他们,将每一张脸都刻进脑子里。
陈越狞笑着,一把将勋章抢过,像是掂量垃圾一样在手里把玩。
他突然将勋章抛向空中,绿毛青年立刻举枪。
“砰”地一声,钢珠弹正中勋章,将其击落在地。
陈越走上前,用皮鞋的鞋跟,狠狠地、反复地碾压,直到那枚承载着血与火的勋章,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变得扭曲变形,甚至有细小的金属碎片飞溅!
他还不满足,用脚尖将勋章挑起,直接踢进了爷爷的棺材里!
「这破铜烂铁,就让你们这对老废物和小废物,一起在地底下慢慢捡吧!”」
老人看到勋章被踢进棺材,气得身形剧颤。
他想站起来,却被陈越一脚踹在膝盖上,再次跪倒在地。
他猛地咳出一口血,那血不是渗出,而是带着血沫,直接喷溅到爷爷棺椁的白布上,形成触目惊心的红斑!
他指着陈越,声音嘶哑。
「你......你们......会付出......代价......”」
「爷爷您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小寻啊,我姓秦,和你爷爷以前是战友......」
秦老喘得很厉害,呼吸十分困难。
我爷爷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吗?怎么会有什么战友呢?
「什么?送医院?」
陈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再次走了过来。
「我说了,今天谁也别想走,都得留下来陪我们玩儿。」
我怒火中烧,将秦老护在身后:「陈越,你别太过分!」
「过分?」陈越用小拇指掏着耳朵,「江寻,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他用枪管戳着我受伤的手,一下接着一下。
「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林总的?你爷爷这丧事,办得这么风光,钱是哪儿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一条狗,就该有狗的觉悟。主人没发话,你就得乖乖趴着。」
「让开。」我压着火气,声音沙哑。
「哟,还敢跟我横?」陈越笑得更张狂了,「今天我就教教你规矩。」
我试图冲出去,却被他们死死拦住。
混乱中,我被人一脚踹在膝盖上,再次重重地跪倒在地。
耳朵里再次清晰的传来瓷片与骨骼之间的摩擦声。
「啊!」
我只能蜷缩起身体,尽力护住头部。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都住手!」
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林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