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陈熙姐的心头血可以解百毒,可不可以……”
苏宁宁低下头假装抹泪,实际上挂着恶毒的笑容。
贺涵洲顿时焦急起来,唯恐苏宁宁出什么事情,他看向了我。
“看我做什么,我不可能拿自己的血救她,她装的像真的一样!”
话音未落,一巴掌落在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巴掌带来的疼痛远不及胸口的万分。
贺涵洲慌张起来,手足无措地想摸我的脸颊,我偏过头去。
“熙熙,救宁宁也是为了救你自己,听话好吗?”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而且我们的孩子现在没事不是吗?你也要为孩子积善啊!”
要来冰袋,隔着手背敷在我脸上,为我消肿。
我不想听他那些自我感动的话,只想抱着孩子离开。
贺涵洲见我要离开,不再犹豫地拍了拍手。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冲进来,强行把我和孩子分开。
听着哭闹不止的孩子,我的心就如针扎般疼痛。
我用力挣扎着,甚至给他们跪下,求他们放过我。
可是他们只是摇了摇头,说他们也是拿钱办事。
开始大声呼救,希望有人听到来救我们,但经过的人都选择视而不见。
我被带进一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冰冷的手术刀即将破开我的胸膛。
眼前突然一黑,贺涵洲轻轻护住我的眼睛,温柔地开口。
“熙熙别怕,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我却觉得讽刺,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心疼。
忽的听到了一阵阵尖叫,耳边似乎有一些爬行的声音。
贺涵洲怒不可遏,传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陈熙,你到底做了什么!”
育儿室到处是蛇,看到孩子在它们的保护下安静玩耍,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我强撑着身体想起来,看到蛇把他们和我隔开,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相处五年的人,还不如蛇有灵性。
我捂住胸口,刺痛不断地刺激着神经,浑身冷汗直流。
“贺涵洲,心头血你也取了,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贺涵洲定定地看着宝宝,说出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陈熙!只取你的可能不够……宁宁中毒太深。
而且你现在身体虚弱,再取你怕是会死的,我不想宝宝没有妈妈!”
我浑身颤抖,双眼赤红地看着他。
“贺涵洲你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这么对我可以,宝宝不行!”
那些蛇似乎看懂了我的愤怒,一条条准备冲着贺涵洲游过去。
就当我庆幸还有这些小蛇帮我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突然跑了回来。
脸上得意忘形的笑容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我们找来了火种,蛇怕火,这些蛇现在威胁不到我们了!”
我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疯狂,对这些蛇大喊。
“你们走啊!快走,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们不肯离开,纹丝不动地呈现攻击状态。
我眼含热泪地吹响蛇笛,告诉它们有危险,示意它们离开。
它们也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挡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