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给小区安保,径自转身往楼上走去。
被拉出去的时候,吴海峰顺走了我桌上两瓶茅台的同时,还在不停骂娘。
我坐在房间里想了很久,还是给出差在外省的爸妈打了电话。
次日醒来,手机上弹出一条我姐的信息。
她向我道了歉,说自己昨天话说重了,
还说姐夫因为昨天喝多了两杯才说了糊涂话,醒过来后很后悔,今天特意定了一桌酒席给我赔礼道歉。
本来不想去,我姐却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害我根本没法工作。
我只好答应下来,晚上推开饭店包厢门的时候,我却傻眼了。
不仅姐姐和姐夫在,姐夫的妈和妹妹都来了。
没等我开口,姐夫的妈妈周大梅上来绕着我挑剔地打量两圈后,面露嫌弃,
“海峰,你这小舅子瘦成这样,胯下那玩意儿行不行啊?这要是放在咱们村里,村口那傻子大妞都看不上。”
姐夫的妹妹吴菲菲猥琐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抖着腿笑了,“瘦是瘦了点,脸倒是看的过去,勉为其难让他倒插门吧。”
周大梅不满意地数落,“急什么急,先带回去,扒了裤子先试试,万一那方面不行生不了儿子,我们家不是亏大了?”
姐夫扫了我一眼,一副施舍的口吻,“房产证带了没有?我妹今天是特意抽出的空让你有表现的机会,先去把你那套别墅办了手续赠送给我妹,我妹高兴了,今晚就能带你回去。”
人愤怒到极致,真的会想笑一下。
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一一看过去,最后把目光落在心虚埋着头的我姐身上。
“秦月,你就这么看着?”
我姐过来拉我,低声下气地劝说,“小枫,你姐夫现在只有一颗肾,不能动气,你听话一点,就当哄一哄他高兴。”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弟弟都快被这一家子卖了,你还要我哄他?”
她眼神躲闪,“你终归是要娶老婆的,娶谁不是娶,娶菲菲也没什么不好,亲上加亲……”
我气的胸口发颤,呼吸都觉得困难。
还没反应过来,周大梅突然冲上来抢走了我手里的公文包,胡乱一扯,把里面所有东西全都往桌上一倒。
抓过我的皮夹,她粗暴地扯开,看到里头一碟红头大钞,眼底立刻闪烁起贪婪的光。
一把全抓进了自己口袋里,顺带把我几张银行卡都抽走了。
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
“不是说赚的挺多吗?怎么才这点钱?”
“我可告诉你,你是倒插门到我家的,要是敢藏私房钱,手筋都给你挑了。”
吴菲菲站起来,迫不及待凑过来,“妈,男人身上能藏钱的地方不就只有那地儿吗?扒了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的怒气直飙天灵盖,
在吴菲菲靠近的时候,抄起凳子砸在她脚边,她跑太快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直接磕掉了两颗门牙。
无视她痛的满地打滚,我拽住周大梅的手把银行卡抢了回来,
周大梅看看空了的手,又看看地上哭天喊地的女儿,